“听到了,这可是皇上亲口说的,你们快给我搜。 ”任由陌音歌如何挑衅,梅若曦的眸光紧紧看着水圣元,心里,莫名酸涩!
几日不见,你丫的过的也挺滋润的,老子还以为你死在女人身上了呢,看来,是老子多虑了,你丫的功能还可以,不会被吸干!
“小寒,给皇上斟茶……”梅若曦淡淡开口,眸光倔强的直视水圣元,眸底传递着某种信息,心里暗暗猜测,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可以让这个种马去死啊?
******,难道是为了那个?心里一紧,事情过后,她忘记了林清儿留下的东西,难道,陌音歌知道了?
心里突突一跳,她心里闪过数个想法,古代的人,尤其是帝王之家,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巫蛊术,她这次,会不会死的很惨?
“我看,没有这个必要了吧?皇上,您看看!”在侍卫们翻找雪枫宫的时候,陌音歌似有意似无意的蹲在桌边,果然如林清儿所言,这下面还真有一个木质人偶,而上面刻着的,赫然正是当今皇上的生辰八字!
等陌音歌将手中人偶殷勤的教给水圣元之后,原本只是愠怒的面容瞬间冷却,那双黑眸迸发出来的寒意让人窒息!
“梅若曦,这件事你怎么跟朕解释?你当真讨厌朕,巴不得朕早点儿死么?”只听“啪”的一声,木质人偶怦然落地,水圣元凛然的寒芒紧盯着梅若曦,脸上是难掩的愤怒。
在别人,甚至在梅若曦眼里,这怒气冲着的,就是地上的那支人偶,其实只有水圣元知道,他气愤的不止是人偶,更气愤的是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满不在乎!
梅若曦柳眉挑起,看到极度愤怒的水圣元,目光转向地上的人偶,一步两步慢慢靠近人偶,犹豫片刻,她弯腰捡起地上的人偶,唇角忍不住抽搐。
丫丫的,这制作手艺,太******粗糙了吧?
之间这木质的人偶身上用朱红色的颜料刻着“丁卯年午时”的字样!
看了看人偶,梅若曦又扭头看水圣元,此时的水圣元,脸色已经铁青,即便如此,她还是开口,“这是什么?”
“别逗了,梅若曦,你不会连皇上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吧?现在物证就在你的受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想要诅咒皇上,你……”
“朕-在-等-梅-若-曦-解-释!”冰冷刺骨的八个字几乎是从水圣元的牙缝里挤出来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尤其是陌音歌,看到水圣元那双寒眸,登时一个哆嗦,赶紧退到一侧!
“巫蛊术”,“扎小人”,一连串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盘旋,此时此刻,梅若曦第一次恨自己从前不玩心眼,甚至忘记了林清儿留下的东西,此事的严重性,纵然是自己被诬陷杀死叶静的那一次,这种马的目光也从来没有如此恐怖。
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念那晚的情谊?难道,这个混蛋真的想要自己死?
那他为何要和自己谈那个条件?那日的条件很简单,只有十几个字,“我让你为后,你帮我除去宫中眼线,扳倒景王!”
这个条件,她时时刻刻记在心里,这几日一边思考青玉阁的开业节目单,一边想着这件事,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木偶,就让自己陷入死地,而且是无法翻身的死地!
“咳咳……关于这个人偶,臣妾的确有话要说!”一侧,安公公不禁翻了个白眼,可不是有话要说吗?再不说,就等着到地府再说吧!
无语,水圣元的眸子依旧冰冷得让人发抖,看他这么严肃,梅若曦心里无奈叹息,丫丫的,你当老子害怕你的气场么?
唇角勾起,梅若曦收了好玩的心态,正经开口,“首先,臣妾声明,这东西不是臣妾的,其次……”梅若曦说这话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水圣元身边,唇角微微翘起,似乎对此事满不在乎。
“皇上您看好了,臣妾听说,这种巫蛊术需要有针扎才有效的,您现在看看这木偶,上面什么都没有,所以呢,木偶不过是木偶罢了,扎它或者不扎它,它始终是个木偶,没有任何意义。”
顿了顿,梅若曦唇角勾起,再次分析,“皇上您是皇族之首,九五之尊,身为帝王,应该不会如此迷信吧?”
虽然梅若曦不喜欢水圣元这样的冷漠,可是身为一国之君,他应该有点儿觉悟吧?
梅若曦唇角勾起,善意一笑,手里拿着木偶,在他面前挥舞。
“不好意思,朕就是这么迷信,如果让朕证明这东西是你的,朕一定会把你五马分尸,这一次,朕绝不食言,君无戏言0。”深邃的眸光倏的射向身侧的梅若曦,水圣元的心底莫名慌乱,一连几日,他梦中所见之人就在眼前,后宫女子何止数百,可进入他梦中的,只有她一人罢了!
心,再次纠结,眼前的女人是自己有了那么一点点心思的女人,为了这个女人,他的弟弟水若寒已经破了规矩,可她到底是后宫嫔妃,是他的女人,如果有朝一日,若寒为了那个青青,答应这个女人,给他自由,自己要情何以堪?
长痛不如短痛,水圣元猛然心惊,痛?谁心痛?自己嘛?
“再搜!”思及此处,水圣元陡然抽回思绪,眸光有些闪避的从梅若曦身上移开,冷冷开口。
早已按捺不住的陌音歌听见水圣元再次下旨,急忙指挥侍卫四下搜查,而她,却看到了桌上梅若曦刚刚画上了句号的大作!
“这是什么啊?”陌音歌抄起桌上那张宣纸,翻来覆去后,将目光锁在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