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谦,你陪我那么多,我以为你也是爱我的。
不要把一个男人对你的好,对你的关心,当成是爱情,那只是你的自以为是罢了,我爱的另有其人。
眼睛干干的,放佛那些年少轻狂的时光像是电影画面一样在她脑海回放。
沈之谦于她,始终是一场关于青春,关于疼痛的回忆。
包厢里的火热持续升温,跟随沈之谦来的还有一众人,他们不是集团公子就是社会名媛,好不热闹,可她愈发的觉得孤单,和周围格格不入。
身旁的贺悠北早就察觉了她的不对劲,他将她拥入怀中,夏星然想要挣扎,可是他的力道很大,容不得她反抗。
“你想要干嘛?”
“看你心情不好,只想给你一个温暖的怀抱而已,安分点。”他的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沈之谦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让她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之谦”,安雪还如当年一样,温婉大方“少喝点酒。”
“我知道。”沈之谦微笑着点头,随即放下了酒杯 。
原谅她的没勇气,就算隔了五年,她也依旧无法坦然的面对他。
“秦筱,我有事先走了。”
她不知道,这样算不算逃离?
“嗯。”秦筱知道夏星然见到沈之谦不好受,所以没有阻拦。
“五年没见了,就这么走不太好吧。”沈之谦拦住她的去路。
“沈公子,下次有机会再见吧,我是真的有事。”
她牵起贺悠北的手,没有回头的走了出去。
沈之谦的目光骤然阴冷了下来,嘴角却始终上扬着。
“他是你什么人?”贺悠北燃起烟,轻吐出雾气。
“不重要的人。”
“呵”,贺悠北盯住她略显慌乱的眼神“不重要的人会让你如此不知所措,落荒而逃?不重要的人会让你心情沉闷,郁郁寡欢?你不要在说谎了。”
她知道瞒不过贺悠北的眼睛,可是她还能怎样诉说他的存在?莫非说,他是她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是他苦苦等待了五年的男人?不要在丢人现眼了,你于他,总是一个若有若无的存在。
“我想喝酒,可以陪我吗?”她回头望着他,带着一丝央求。
“我家里收藏了很多好酒,去我家吧。”
贺悠北,始终是很好的一个陪伴者。
她很想彻彻底底的放纵自己一回,无疑,酒精是最好的方式,如果醉了,痛痛快快的睡上一觉,一场宿醉,会让你忘记许多。
贺悠北看着她一杯接一杯的将酒倒入口中,眼里满是心疼,可是,她的伤心只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我爱他,我真的爱他……”她的眼眶湿润,仰躺在沙发上,呆呆的望着头顶的吊灯,灯光有些刺眼,只让她觉得眼前有些不真切。
“你知道吗?我大学追了他三年,三年,你知道吗?我真不要脸,呵”,她有些语无伦次“他为什么一开始要对我好,好到让我自以为是的以为他是爱我的?”
“我放不下他,这五年来,我一直都在等他,我知道是没有结果的,可是,我,我就是想等……”她断断续续的在诉说着和他的过往,时哭时笑。
喜欢一个人就像是着了魔一样,让人无法自拔。
可是,你知道吗?其实,你的身后还有另一个男人,他同样想对你好,想关心你,想陪伴你,只不过,他是真的爱你。
她即使醉了,却一刻也没有停止诉说她对沈之谦的爱念,贺悠北的眼神愈发冷冽,他将杯中满满的一杯烈酒一饮而下,他像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似乎随时都会引爆。
“他现在应该幸福了,他有安雪的陪伴,应该很幸福吧!”
“够了,夏星然,他不值得你去爱了!”贺悠北双眼发红,朝她怒吼道。
“不,我爱,我会等他一辈子,我忘不了他。”她同样朝他怒吼,她有些踉跄的站了起来“你不懂,什么叫爱?”
“呵,我不懂?你说我不懂?”他有些恼羞成怒,她怎么可以低估他对她的感情?
“夏星然,我贺悠北发誓,这辈子,你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他像一只发怒的猎豹,扑向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的薄唇欺压上她的小嘴,他的吻如火般炙热,快要灼烧她的每一寸肌肤。
“放,放开我,贺悠北!”她的抵抗对于他来说是无关痛痒,挣扎中,她的衣服已被他扯下,他的占有欲像熊熊烈火一样上升,这个女人,他今生是不会再放手了。
夏星然的醉意已然醒了,她蜷缩在大床的角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她拿着被子紧紧的捂住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体,可是却依然无法掩盖身上欢爱后星星点点的痕迹。
贺悠北穿着一袭黑色睡袍站在落地窗前,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或许,他不该这么强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