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缓过劲来的沙克拉开车门正要弯腰钻进驾驶室,只听得哒哒哒的枪声响起,一串子弹从小楼的楼顶上飚射而来,半个身子已经钻进驾驶室的沙克闷哼一声,后背上随即冒出一团血雾。“开枪,开枪掩护。”杰森的反应最快,只是一扭身,右手已经把斜跨在身上的那支p18再开枪那一说,杰森只是在腰间把枪口仰起,直接对着楼顶就一梭子弹打了过去。
“山羊,你怎么样?”一梭子弹打回去,趁着对方停止射击的功夫,杰森大步冲上去,一伸手抓住沙克的腰带,先把脸朝下趴在座椅上的的好客从驾驶室里拖回到地上来。旁边也已经回过神来的罗山一边指挥手下的士兵用步枪射击,同时扭头向杰森大喊道,“他怎么样了?”
罗山带来的这几个国军士兵虽说不是什么神枪手,但楼顶距离他们之间不过只有三十来米的距离,这样的距离可能连个傻子也能打中了。每当屋顶上的人打算探头出来的时候,就会被罗山手下士兵射出的子弹给挡回去。得到了掩护之后,杰森这才有机会去检查沙克的情况,就在他附身去看沙克的时候,沙克却颤颤巍巍的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杰森的肩膀,以微弱的声音道:“老板,你是想摔死我吗?”
见沙克还能开口说话,杰森悬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行了,既然还能说话就死不了,咱们马上离开这里。”既然沙克还活着,楼顶上那个袭击自己的家伙就全然已经被杰森自动选择了忽略,和报复袭击者相比,杰森更在乎沙克的死活。
沙克咳嗽了一声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自己伤的怎么样,不过我想我至少中了2枪吧,我的后背现在好疼,你们走吧,我想我是没救了。”沙克脸上的痛楚表情显然不是作假,不过他看不到自己背上的伤势,杰森已经看过,并不是什么致命伤。
杰森不再搭理胡言乱语的沙克,只是给自己手中已经打光了子弹的mp18更换过弹匣之后,随手就把冲锋枪塞给了罗山。“你来掩护我,我把山羊弄伤卡车,然后我们离开这里。”罗山点头蹲在了杰森身前,杰森则蹲到了沙克的身边,大吼了一声,一把将沙克扛了起来,向前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后就站稳了脚步,随即扛着沙克一路小跑,向着大门外的另一辆卡车跑去。
杰森现在的身高只有一米七五,体重也只有一百四十斤左右,个子不高块儿也不大,可就是有劲,扛着比他大了一圈的沙克竟然还能跑起来。杰森的举动看的担任掩护的罗山很是惊讶,他觉得杰森这么个小身板能抗动沙克就不错了,可没想到杰森扛起沙克来居然还能小跑,果然大鼻子外国人不负牲口的本色。虽然杰森也是急眼了之后爆发的因素,但沙克是个快二百斤的人,更别说杰森和沙克两人身上还有枪和子弹的重量。等杰森快要跑出院门的时候,两条腿已经在不住打颤,心跳的更是让杰森觉得自己的心就要从喉咙里跳出胸腔来了。
先是呼吸急促,而后是心跳剧烈,等杰森扛着沙克冲到院门外那辆卡车边上的时候,杰森甚至出现了短暂失聪的现象。枪声、罗山手下那几个士兵的喊叫声,这些声音对杰森而言却是寂静一片,用力的摇着脑袋,杰森极力的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他知道自己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体力透支所带来的反应。
咬紧了牙关,杰森使出最后的一丝力气,把沙克推进车厢里。“山羊,坚持住,我会活着带你回租界,带你去找医生。”大口喘息的杰森顾不上调整自己的呼吸,就伸手从沙克身上摸出那只银酒壶,然后板着沙克的脑袋给对方灌了一口酒下去。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背部中弹的沙克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先是左右扫视了一眼,然后对着杰森露出一个笑脸来,眼神中更是透着一股子欣慰。
“不打了,不打了,咱们离开,犯不上为了一个蝼蚁一样的家伙把命丢在这里。”安置好了沙克,杰森转身回去楼面前招呼犹自打的起劲的罗山他们撤离此处。“你们谁会开车?外面的那辆车教给你们了,我开这一辆走。”得知罗山手下有两个会开车的,杰森没有多耽误就把外面沙克待着卡车交给了他们驾驶,自己却拉着罗山进了楼门口这辆卡车里。
用自己的霰弹枪从里向外轰掉了卡车驾驶室的挡风玻璃,杰森指着楼顶对罗山喊道,“我把卡车倒出去,你只管用冲锋枪封住楼顶。”罗山没说话,只是把冲锋枪伸出驾驶室对着楼顶扫了一梭子。楼顶的袭击者被罗山的冲锋枪压的不敢露头出来,杰森也就没再多耽误,一脚油门把卡车倒出大门,快速的追着先前离开的那辆卡车走了。
赶回张秋江连所在的街区,跳下卡车的杰森第一件事就是过去查看沙克的情况, 沙克蜷曲着坐着车厢,此时的沙克脑袋耷拉着一动不动,而剩下已经有了很多血, 一看沙克如此,杰森的心里只觉大事不妙,
跟过来的罗山以为沙克已经死了,他慢慢的伸出手来,在沙克的鼻端试了一下,然后庆幸的发现沙克还有呼吸。叫过自己连里的救护兵过来帮忙,几人把沙克从车厢里抬出,救护兵小心翼翼的解开沙克的上衣,发现沙克的后背上一共有两个弹孔。
让崔勃帮忙,两人把格罗廖夫抬下了推车后,将其放在一边的平地上,虽后高扬解开了格罗廖夫的防弹衣,发现上面一共有五个弹孔。正当张秋江手下的救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