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去偷盗,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去盗!他不仅会盗,还会在那盗来之物上做些手脚,便是连失主也全然看不出他手中之物,是他所失!这才是偷盗的最高境界!
邪陨尘并未同蓝悦说那般的多,只是简单的告知蓝悦,蓝熬从这处走后的不久便遇到了刺客,蓝熬傲骨,不愿死在他人之手,便寻出防身的刀自缢了。
蓝悦便好似失了魂一般,坐在那处一动未动,许久之后蓝悦才算是回过神来:“是你做的对么?我的错我来还便好了,为何……为何要派人去杀我爹爹?你便那般的恨我!恨不得将我的爹爹逼死,来报复我?既然你那般的恨我为何不能杀了我!你杀了我啊!杀了我……杀了我!!!”
蓝悦神色空洞的开口道,便是越说便越发的激动,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虽然邪陨尘不曾与蓝悦去说那些所谓的外界传闻,又或是旁处的疑虑,但她仍旧是认准了向着蓝熬动手的人便是眼前之人,除了他还会有谁?
为何自己的爹爹在来之前还好好的,偏偏到了这处,在意图掐死邪陨尘所爱之人之后便遇到刺客,且还是在那般的繁华之街,众目睽睽之下……
她爹爹是当朝的宰相啊,一品大员!一品啊!除了邪陨尘以外谁还敢这般肆无忌惮,难道变不怕被朝廷抓住之后被诛九族么?除了邪陨尘不能被诛九族外,还有谁会敢去这般做?
他便那般的爱那女子,便是连对她有一丝杀机的人也不曾放过,那是她的父亲啊!
她的夫君先是杀了她腹中的孩子,随后便又杀了她的父亲,归根结底却只是因为一个女子,她该如何去看他?
“若本王说此事并不是本王所为你可会信?”邪陨尘望着蓝悦道,此刻他除了能说这般话以外便不知该在言语些什么,说多无益,他不能永远这般的蓝悦困在这,便是他同她说的在怎般清楚又能如何,便是她此刻信了,便在出去后听到旁人的言语也会有所改变。
与其如此,倒不如这般的去询问一番,若是她信自己便无非是最好的,若是他不信自己便也在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她愿去恨便随着她去恨吧!
总归是他的失误罢了,他早便想到蓝熬会在近日有难,却不想会来的这般的快,且还是用的这等的方式!那人未免有些心急了,他本以为他会沉得住气,寻到什么蓝熬的纰漏名正言顺的将蓝熬除去,便是这般的做,最后便是查到他的身上也断然不会有有任何的罪过,反而倒会受到他皇兄的封赏。
而最为重要的是这般一来,邪陨尘便会在无形之中将蓝熬保住,至少蓝熬还能活命,这般的人便这般的死了,倒是多多少少有些可惜,至少他活着还可以为自己出谋划策,事情来得太突然,便是他想出手便也是无能为力,终究是他邪陨尘高看了那人!
那人终究不是能够做大事的人,便是这般的心思也便终究是成不了气候,他之所以这般犯险做案,除了心急之外便有一个极为重要的因由,那便是他不能容忍旁人受一点功绩。
若是他真的去寻蓝熬的纰漏并不是很难,为官者便是在怎般也总会有手脚不干净之时,难的是在抓住蓝熬的纰漏之后要将这等的功绩都邪陨尘,让邪陨尘一人独揽这般的丰功,若是这般的丰功一揽,他便会在朝野之中的地位便会更加的稳固,便是连那些有心思做些什么的人也便会陨邪陨尘的原因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