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一张如刀刻一样英朗的五官出现在苏默歌的面前,那一双褐色的双眸像是阳光一样温暖。
完全不同的两个男人,给她的感觉总是不同。
而这个男人不紧紧是他的初恋,也是真心实意爱着她,一直都这样待她好的男人。
她的心里还是动容的,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还是不敢轻易的去相信任何一个人。
毕竟上一次婚姻是个失败,她不想再有下一次失败的婚姻,她已经奔三了,不能在你想的那么天真。
“嗯!你一定在这里照顾我很久了……”
“你醒来就好!你已经在病*上昏睡了三天三夜!”
周逸脸上的喜色,来自于真情实感,并不像那些人虚伪的笑容,光从这一点看来,苏默歌是认可他对她的好是真实的。
“三天三夜?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她要从病*上起身,才发现头很痛,伸手抚了下额头,才知道头上包扎 下,应该是车祸的时候受伤的。
“你发生了车祸,还记得吗?”
苏默歌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你知道是谁撞了你吗?”
苏默歌摇头,她确实不知道,那辆车来的太过突然了,简直就是横冲直撞而来,将她的车子用力撞击一下,差一点要了她的命。
“我就怕开车时出意外,所以买了安全性能和防护措施都比较好的车子,没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场……”
她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似乎这场车祸并没有给她带来了多么大的创伤。
周逸却不这样认为,这几天他在苏默歌的身边每日每夜的照料着,同时也恨着自己没能在苏默歌的身边照顾她,心里内疚的很。
一直想着,到底是谁开车撞了苏默歌的车,肇事后开车逃开,一点线索也没有了。
“警方这几天都在调查,可是毫无头绪,到现在还没有调查出结果!”
“总有一天真相会露出水面的,你也不用担心……”
她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梅克彼得呢?”
“你是说那个俄/国孩子吗?”
周逸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焦急地神色:“你放心吧,他只是受了皮外伤,不过需要留院观察几天才能出院,怕有撞伤的后遗症。”
苏默歌这才能松了一口气,病房的门这时被人推开。
梅克彼得满脸期待地走进 了病房中,看到苏默歌醒来后,他高兴的将苏默歌抱住。
“大婶,你终于醒来了,你可把我担心坏了……真是太好了,你醒了!”
“我没事的,命硬的很,你别担心……倒是你,这次受了伤,都怪我开车技术不好……”
苏默歌想将这条八爪章鱼推开,可是他却越箍越紧,就是不肯松开手。
周逸是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将梅克彼得从苏默歌的身上提开。
“她才刚醒来,你还是不要碰她。”
梅克彼得皱了皱鼻子,很不喜欢周逸见到他时,紧绷的一张脸,反驳一句:“我开心嘛,再说了大婶都没说什么,你那么不高兴做什么?”
“我就当作你没说,再惹我,拳头就送上了!”
周逸拳头都握好了,梅克彼得一点都没有惧怕的意思,一张阳光一笑的笑容从他的脸上消失,两个男人就像是准备好要打架的公鸡一样,让苏默歌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能和平共处吗?再说了,我是个病人,需要安静的……”
碰!
病房的门被人踹开了,阴沉的气息从外面扑来。
苏默歌循声望去,看见梅克都黑着一张脸,怒气冲冲朝着她走来。
周逸和梅克彼得还没反应过来,梅克都已经走到了*前,一双手揪住了苏默歌的衣领子,将她提起了一个高度。
“苏默歌你还没死啊?你将我弟弟害成了这个样子,你知不知我真想杀了你……”
她毫无畏惧看着他,轻轻扯动下唇角:“我要是想要害,也应该害你才对!梅克都你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
“恶狼?好啊,我今天就要你知道惹我的下场!”
他刚举起拳头要挥打苏默歌,手腕已经被人握住,另一只手也被人将手指头从苏默歌的衣领上掰开。
“梅克都,你还敢当着我的面欺负默歌?真是活腻了……”
“哥你不要对大婶凶嘛!这件事不怪她的!”
两个男人竟然都为了他,将他拉扯开,周逸还朝着他的脸上打了一拳头,顿时嘴唇破开,有丝丝的血从唇角溢出。
梅克都被周逸这一拳撞到了墙上,伸手擦了下唇角,发现了那抹艳红色的血迹。
他冷冷地望着周逸:“你竟然打我?为了这个女人,你难道就不怕死吗?”
“为了她,我什么都不怕……你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我今夜就将你打死在医院里。”
“够了!梅克都你要是来惹事,我奉陪到底。可若是这场车祸是你的精心安排,那么我奉劝你……适可而止吧!这次差一点害到了你弟弟,下一次就不知道会害到谁了,或许惹祸上身的人就是你自己。”
苏默歌见到梅克都的那一刻,看到了他眼里阴郁成一片,想起他和梅克彼得的关系并不好,而最近他也恨她拆散了他与姚黎薇的婚姻,对她恨之入骨。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很有可能是他精心的安排。
他这个仗义的哥哥,实际上就是一个无恶不作,心狠手辣的坏男人。
梅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