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几个大汉将梅克彼押着、按着来到了客厅,一看到他们的老板被苏默歌威胁着,他们吓出了一身冷汗。
“放开他……”
“老板……”
苏默歌冷冷看着这些打手:“只要我再用力,就会勒断了他的喉咙,你们信不信?”
苏默歌的警告,让这些打手们心惊胆战起来,他们得到了梅克都的暗示,见他推了推手,示意让他们放人。
他们也就松开了梅克彼得,梅克彼得得救后,就朝着苏默歌跑过去。
眼见梅克彼得跑到了她的面前,她忽然觉得小腹有些坠痛,手上的力气也瞬间消失的像个棉花一样,怎么也握不住绳子的两端。
梅克都一感觉到脖颈上的绳子松了,他用手肘向身后一撞,整个人朝着前面扑了过去,从她的绳子中挣脱。
苏默歌向后仰倒,要不是梅克彼得赶去的及时,苏默歌一定会摔得很重。
梅克都一被松开,大口大口喘息,一想到刚才威胁他要逃走的苏默歌,他愤怒的嘶吼一声。
“将他们都抓起来,快点!”
三五个打手将梅克彼得和苏默歌按住,梅克都喘息均匀了,捡起地上的半截绳子,一步一步朝着苏默歌走去。
“大哥,她怀有身孕,你不能这样对她……”
梅克彼得想要挣扎出大汉的束缚,可他们死死押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苏默歌因为小腹坠痛,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看着梅克都靠近她她扯出一抹讽笑。
梅克都看到她讽笑看着他,他的火气莫名的大了起来,朝着苏默歌怒吼:“你还好意思笑出来?苏默歌……你刚才差一点杀了我,还说了那么多谎话,你真是越来越该死了!”
梅克都一想到刚才被苏默歌骗的团团转,气的牙齿都要咬断了,他抬起手甩了苏默歌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下来,苏默歌一边脸都红肿了脑袋里白花花的,连意识都要涣散了。
“大哥,你疯了?你怎么能打她?”
梅克彼得疯狂的挣扎着,梅克都对他的手下怒喝:“将他的嘴堵上!”
看到梅克彼得的嘴巴被一团布塞上,听不见他愤怒的抱怨,他冷冷的大笑一声,看着梅克彼得。
“你真是让我失望,我是你的亲哥哥,在我受伤的时候,在我危险的时候,你都现在这个女人的身边……我怀疑,到底谁才是你的亲人?”
梅克都一把揪住苏默歌的头发,另一只手可恶的拍着苏默歌的一边面颊。
“她就是一个该死的女人,你这样关心她就是将她推向死亡……”
“梅克都你这个的混蛋,你……这是找死!”
苏默歌嫌恶的咒骂他一声,他两眼像是喷出火一样,将手中的绳子突然间拉直,勾住了她的脖颈,用力的勒紧绳子。
苏默歌双手握住了绳子,想要将绳子挣开,可绳子越来越进,她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一张脸都涨红了。
梅克彼得疯狂的挣扎,梅克都邪恶的瞪了他一眼:
“将他打晕了!”
“是老板!”
梅克彼得被他的手下打晕,他这下能专心的享受杀一个人,一个他又多恨的人的过程。
苏默歌双手仍旧倔强的握住绳子,身子想要挣扎却发现徒劳无力。
她的脸色更加难堪,意识越来越涣散,甚至连眼前的人和事都已经看不清楚了。
她不甘心死去,也不想让宝宝和她受苦,她已经欠宝宝一次生活的权利和机会,这一次……她不甘心就这样与宝宝不能在见。
“放开……我!”
“不可能!我要你……死!”
梅克都现在像是一只丧心病狂的野兽,要至苏默歌以死地。
苏默歌越是挣扎,他手中的绳子越是勒的用力,就像是一个刺激的游戏,他是游戏的胜利者可以主宰他人的生死。
苏默歌觉得口中的气息都已经吐了出来,没有吸气的能力,生命已经进入了濒临死亡的状态。
她最后停止了挣扎,握紧绳子的双手垂了下来,抚上自己的小腹,一圈一圈的揉着肚子。
就算她现在多么的痛苦,知道她活不了太久,却还是挤出一抹笑容,像是与宝宝在做最后的告别。
梅克都仍旧愤怒着,在他的眼里只有杀谬和报仇雪恨。
碰!
忽然间他的后脑勺被人用力敲了一下,他松开了手,整个人朝着身侧倒去。
一道黑色的人影出现,扶住了软绵绵要倒下的苏默歌,将她拥入了怀中。
“默歌!默歌……”
“景辰……”
她抬起头,看到的影像模模糊糊,只能依稀看到一个轮廓,一个熟悉而又令他陌生的轮廓。
“默歌没事了……别担心,有我在……我来了!”
“景辰……”
苏默歌轻轻扯动下唇角,整个人晕倒在她的怀中。
他心疼的将她拥在怀中更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让他受到伤害。
“你怎么来了?不可能的,没有人知道,我将她带到这里。”
“你个蠢货,你是把手机重启了而非关机,她的手机有卫星定位的功能……”
顾景辰认出了戴帽子的中年男人,咬紧了牙,手骨都在咯吱咯吱的松动着,想要下一刻将他砸的粉碎。
梅克都从地上爬起,摇摇晃晃,指着顾景辰喊道:“将他杀死……杀了他!”
“杀了我?你伤害了我的女人,我今天就要你血债血偿!”
顾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