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由美一听这情况,顿时惊出一身汗,颤着手给社长打电话,结结巴巴地汇报了这个事。
福田社社长此刻已经一个头两个大、真叫崩溃了。
副社长到现在都联络不上,部分资料他让秘书科紧赶慢赶地重新又赶出了一份,可部分资料,不是短时间能赶得出来的。缺了这部分资料,意味着交流会将少一半的内容,而且还是相当主要的内容,正发愁呢。娄由美又打来电话说华夏方的两名代表失踪了。
操他娘的!这都是什么事啊!
社长拿了块手帕擦着额头沁出的汗珠,嘴里直骂娘。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屋漏偏逢连夜雨?雪上加霜?火上浇油?总之是倒霉到家了!
挂了电话,转身吩咐保安队长:“快快快,调遣一切人力,寻找华夏方代表的下落。”
顿了顿。又说:“还有,查查明珠会社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我看他们会长亲自带人来参加交流会了,以往怎么可能这么给我们面子,这次八成有什么猫腻……”
“是!”福田社的保安队长调集了所有在岗的保安人员,展开了地毯式搜寻,把从酒店到会场必经、或经的全部路段,搜了个遍,可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凭空蒸发。
酒店小巴驶出酒店范围的监控画面找到了,可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任何路口的监控画面里,都截不到这辆小巴的车影。
社长闻言,脸色骤然凝重,觉得这事儿已经超出他预想的严重程度了,必须通知会长大人。
会长大人接到电话后,当机立断宣布开幕仪式延后一小时,同时,让社长低调报警,由警方出面寻找华夏方代表,但务必不能惊动别国代表团。免得受惊吓。
阪城警方接到报案电话后,在福田社保安队搜寻过的必经、或经路段基础上,扩大了搜寻范围,终于。在相邻片区的一个巷子口的监控画面里,找到了那辆失踪的酒店小巴,立即派警员赶了过去。
与此同时,禾薇和周悦乐被蒙着双眼、手脚捆缚地丢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待几个恶声恶气的粗鲁大汉,锁上地下室的门离开后,禾薇暗吁了一口气。低声呼唤周悦乐:“悦乐姐?”
“我在。”周悦乐回神应道:“我正想办法弄断绳子。”
“我有办法。”禾薇从空间里调出一把锋利的小匕首,摸索着割上反绑着手腕的绳索。
这回的匕首事先经系统君加固过,轻轻一下就把绳索割断了。
手脚获得自由后,摘掉蒙眼的黑布,打开手机里的手电,找到了周悦乐的位置,走过去给她解绳索。
“你的手机没被他们收去?”周悦乐疑惑地问,又见她拿来割绳索的竟是一把锋利的小匕首,更诧异了:“你随身还带着这玩意儿?”
禾薇干笑了两声:“那个……我去年暑假不是被绑架过嘛,之后就养成了出行带匕首的习惯。瞧,这小刀是折叠的,还有个牛皮保护套,不怎么占体积,我,咳,塞在**里……”
系统君:【呵呵呵呵呵呵呵……】
合着三立方空间成她**了?真是好大的**哟!
禾薇:……
扭头不睬它。
要不是它拉着自己在酒店小巴上侃侃而谈,大说特说今天挑的这几支股票的走势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优秀,自己至于那么没警觉心吗?被人捆着手脚丢在这么个阴暗潮湿的密闭空间不说,被手刀砍晕的后颈到这会儿还硌疼硌疼呢。
【咳,好吧,算我的错。可你背包都被搜走了,怎么把空间里的工具拿出来?】
禾薇也没辙,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手里的这把小匕首了。按着系统君的指示,来到门缝跟前细细查看。
“你不用看了,这门不是普通锁芯,是粗铁插销,匕首滑不开的。”周悦乐看到她这个举动,以为她是想用匕首滑开门锁,有气无力地道。
这么小一柄匕首,想要削断粗铁插销,无异于铁杵磨成针,没个几年、几十年的坚持不懈,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嘛。
禾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手里依旧握着匕首,顺着门缝上下移动试探,触到插销位置时,用力一压,只听“咔嚓”一声,插销断了。
周悦乐:“……”
禾薇:“……”
系统君虽然告诉过她:这匕首它加固的很靠谱,尽管放心大胆地用。区区一根粗铁插销而已,哪里是匕首的对手。
但禾薇不是很相信。匕首的锋利她见识过,可一次就能把插销搞断,这不成削铁如泥的神匕首了吗?传出去,她会不会被嗜好神兵器的业内人士追杀啊?
系统君:【……你想太多了……】
周悦乐杏眸圆睁,瞪着她手里的匕首看了良久,幽幽问:“这是……贺大少给你防身用的?”
削铁如泥、近乎神兵器一般的匕首,也就特行队那种神秘组织的成员才搞得到吧?要不哪天问问他,看多少钱能问他买一柄?简直是居家旅行之必备良品啊,不备一柄真对不起自己。
“呃……是啊是啊。”禾薇点头如捣蒜,心里默念了句“阿门”,贺士官真对不住!乃被偶拿来当挡箭牌了。
【他被你拿来当挡箭牌的次数还少吗?】
禾薇:……有吗?
【没有吗?】
禾薇:系统你可以闭嘴了。
门开了,两人蹑手蹑脚地逃了出去。
当然,那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