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薇!”
傅灵一眼认出那对受人瞩目的小情侣,一个是她羡慕不及的禾薇,另一个,正是让她在高中最关键的阶段陷入无果之恋难以自拔的暗恋对象。咬着下唇,眯眼做出一个决定……
那厢,禾薇俏脸红扑扑地跑到贺擎东跟前,停下来后,反倒不知道说什么了,略带着羞涩的笑意问:“你怎么来啦?”
“嗯。”贺大少扶住她肩,挑眉回了她一个帅气的笑容,“脚不疼吗?”
禾薇愣了一下,会过了意,莞尔笑问:“你看到啦?”
这还用问!他没好气地睇了她一眼。
说实话,刚刚在看台那边,看到她在场上不仅单脚脚尖撑地、手里扶着一个女生的腿,背上还挂着另一个女生,真想上去把这些女人都从她身上拨拉下来。
“还有别的活动吗?”贺擎东改而牵着她手往操场边缘走。心里琢磨着上谁的办公室坐坐。
尽管他不介意当着大伙儿的面和媳妇秀段恩爱,甚至想拦腰抱起她走,可小妮子脸皮薄,指定不乐意。还是找个安静的场所,再好好抱抱她。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等其他几组完成挑战就能解散了。”禾薇看着他笑。
贺擎东眼神宠溺地与她视线相对,弯着嘴角说:“其他组的挑战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我。”
禾薇喷笑:“你和圆圆不愧是堂兄弟。”
“怎么说?”
“一样的臭屁!”
“……”
别以为贺大少被打击到了,默了两秒又蹦出一句:“老婆。”
这下换禾薇无语了。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贺大少慢条斯理地继续说:“臭屁夫人,嗯?”
“……”
真是败给他了!
……
距操场最近的建筑就是基地的行政大楼了。贺擎东给基地负责人拨了个电话,大楼门口执勤的士兵给他俩放了行,找了个没有人的小会议室,总算可以好好说话(甜腻)了。
“还好,没怎么晒黑。”贺擎东帮她理了理略有些松散的秀发,捧住她白里透红的小脸蛋,笑着打量。
禾薇想说每天早上洗漱完毕第一件事就是往身上抹防晒霜;军训时,教官也尽量帮她们找遮阴的场所;一天当中日头最烈的时候,她们又在宿舍午休,在如此多重的防晒招数下,若是还是明显晒黑那她的肌肤也太不经晒了。可小嘴刚开启,就被贺大少以唇封缄了。
霸道的舌头撬开她血气饱满的红唇,长|驱直|入。卷住她灵动的小舌,与之共舞。
有力的大手,起初扶着她背、捧着她后脑勺,渐渐的,背上的手位置偏移了,缓慢游走到她胸前,单手解开宽松版迷彩服靠近领子的几颗扣子,隔着里头那件修身的白色纯棉t恤,大掌一收,包裹住了其中一颗散发着迷人体香的成熟水蜜|桃,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按捏起来……
禾薇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等发现胸前的高地也被他双双攻陷时,喘的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整个人的重心都挂在他身上。若是这时候他松开她,她绝对瘫软在地上起不来。
“你搞突袭……”气喘吁吁地捶了他一拳,惹来男人愉悦的低笑。
找了把椅子坐下来,拉她坐上他大腿,找准穴位给她按捏小腿肚,完了还把她鞋子脱下来,给她按摩脚底心。
禾薇羞得粉颊爆红,干脆把脸埋在他胸前,看不见就不那么羞了。
“你和爷爷联系过了吗?”想到上回去贺宅,听到的有关俞家的消息,禾薇抬头问他。
贺擎东点了下头,细细解释给禾薇听:“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俞井那个嫁去意大利的小姑姑,这几年大概夫家发展得不错,还和意大利的黑手|党攀上了关系,这趟回国自以为是地拿这一点来要挟我们。上头的意思是,她想提请重审那就重审,可没有新的证据,判决结果是不可能更改的,哪怕她夫家是地道的黑手|党家族,也没权利对我们国家的法律指手画脚。”
禾薇不是很懂政界那些弯弯绕绕,她更担心的是:“重审如果维持原判,她会不会对贺家不利?”
“不会。”贺擎东嘴上如是说,心里其实也没底。
俞家的人疯狂起来,正常人根本猜不透他们的脑回路。俞井那个外嫁的小姑姑俞明露也是,当年还在京都时,冠她头上最多的评语不是“娇蛮跋扈”就是“女疯子”。据说她所待的学校,女生怕她怕得要死,男生们也对她敬谢不敏。
后来不知怎么滴和个来京都旅游的意大利富商陷入了爱河,不到半年又曝出未婚先孕的新闻,把俞家老爷子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原本还想让她和郑家小辈联姻的,这下姻是联不成了,别给俞家蒙羞就不错了。于是火速命她结婚。外嫁就外嫁吧,当俞家少生了个闺女。就这样,俞老爷子把最小的女儿嫁去意大利做富商太太了。
俞明露嫁到国外才发现,什么富商啊,全是骗人的!一家岌岌可危的小皮革厂,一座还没有俞家老宅大的葡萄酒园,所有的动产、不动产加起来,说不定还没俞家富有。
除此之外,俞明露还发现,这个男人不是头婚,也不是二婚,而是三婚!这才是一道旱地惊雷。
两个前妻生的孩子都三个了,大的九岁,小的三岁,中间还有个七岁半的,不知何故都判给了他。俞明露这一去,妥妥成了这一大家子现成的保姆。后悔得恨不得去撞墙。
可到那会儿,后悔已经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