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才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我需要了解圣女巷居民的想法,如果我说我是开发商,你还会给我了解的机会吗?之后我有过不止一次想要和你摊牌的想法,只是你当时对开发商的态度是有多么偏执,如果我承认了,你还会继续相处下去吗?”他回答。

“这么说到头来都是我的错了?我活该被骗行了吧,到现在你也不肯说实话,乔总,你骗我的动机其实很简单,就是利用我做圣女巷居民的工作,让你们的拆迁计划顺利实施,因为你和你的好兄弟们要挣圣女巷的钱,就是这么简单。”她丽容冷若冰霜,凛然地看着前方,加快脚步。

自认拒绝的态度已经很明显,偏偏这人锲而不舍,好在母亲已经睡下了,不在楼下等她,他立马又以楼道黑为由得寸进尺的送她上楼,她开门,他一动不动地站着,她却连一步都不肯靠近,毫不留情的把他关在了门外,那一刻,任何话都是多余的,所有的希冀都被她的冷酷打击得粉碎。

他掏出手机,按下号码,然后说:“愿愿,快乐也是一天,不快乐也是一天,活在仇恨里,不累么?”

是累,全身都仿佛已被生活磨砺得几近虚无,宛如被抽空了所有一样。

累,很累,可是这个累是谁赐给她的?他靠在门外,她靠在门里,中间只隔着一道薄薄的铁皮,却好像隔了一道银河系那么宽。

房间里一片沉寂,窗帘紧合着,不透一丝光。

许愿疲惫极了地将头枕到胳膊上,一切的一切都是噩梦,醒过来还是在噩梦里头,走不出去,她走不出去了,怎么办才好?

电话再次响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没有接,屏幕上跳动着老公的两个字,让她一下子红了眼圈,她舍不得他的,舍不得,真的很舍不得的……

空荡荡的卧室里,她捂着自己,忽然地就安静下来,她想起不久前的时候,还可以以生病为由倒在他的怀里,还能想起自己主动偎依过去时的样子,她发现自己是可耻的,一边在用最恶毒的语言骂着他,一边还在贪恋着他身上阳光的味道,温暖而安心,而这一切,还是在已经知道了他就是害死父亲的元凶之后,许愿突然跳下*冲进客厅对着父亲的遗像崩溃的捂住嘴哭出来,接着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大耳刮子,她跪倒在遗像前,压抑着落泪,她好恨自己,为什么还是忘不了他,为什么为什么,可正因为曾经那样爱他,甚至现在还在爱着,所以她更不能原谅他。

可惜世上什么果都有,偏偏没有如果,她知道他们的爱情没有奇迹会出现,再也不会出现奇迹了。

因为她只要一见到他就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父亲倒在血泊里的样子,那种撕裂般的感觉一下一下钻进她的心窝里,是慑人的疼。

可是,爱一个人的时候,也根本毫无理智可言。

假如心不再撕扯,假如中间没有隔着一个死亡的亲人,她相信就算和乔正枫分了手还是可以做朋友的,但是,他们现在不可能做朋友,所以避而不见才是最好的方式。

走到窗前,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一片五光十色喧闹,这是她从小长大的城市,却让她此刻觉得有些陌生,看不见古老沧桑的小巷,也看不见大片大片生机盎然的绿色,许多记忆都掩埋在了尘土飞扬里。

她很怀念那些低矮的木楼,许多真诚的朋友,还有巷口那株几百来年一到季节就会结满一串串榆钱的大榆树…… 暮秋时节,黄叶落满了屋顶,还有那一年、那*,碎花布裙在风雨交加中飘摇,有个人,有段爱,最短暂,也最绚烂。

按住疼得麻痹的心口,她一次又一次地对自己说:“总会过去,总会过去的,只是时间的问题,时间的问题。”

然而,时间不会停留,感情也不会……她会坚强,撑起许家的天,手一挥,拉上窗帘,遮住外面的灯火。

月色慢慢地淡去,天际开始有亮光,她才意识到自己竟*未睡。

大学都比中学放假放得早,许超打电话回来说这个暑假就不回来了,和他的小真爱在北京找点事做,看到儿子这么懂事,许母虽然舍不得,但还是同意了,虽然手上握有一笔安置款和孩子爸的补偿款,但将来儿子要买房结婚,这几十万在北京根本不够花的。

好在苏启那娃娃好,说许家老没个男人不行,好多活要人做的,反正他爸妈公休假正打算出国旅游,这个暑假他就决定留在渝市陪他们母女过。

每当看到苏启,许母就忍不住要骂许愿一次,多好的男娃啊,女儿这是吃了猪油蒙了眼了都看不到,不管,这辈子她就只认苏启做女婿了,至于那个混帐东西,她管他是什么总,要是敢再骗她女儿,她这个老太婆就亲自去zf告他,就闹,看哪个怕影响不好。

从失去老伴的阴影中走出来后,许母最近加入了个腰鼓队,吃完早餐就出门了,反正是暑假,许愿陪妈妈吃过早餐之后又闷头就睡,睡到半梦半醒的时候,有人按门铃。

她竟会以为是乔正枫,但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启。

许愿家生变故,又上北京折腾了一把,这几个月里身体累得不行,眼睛下面一方淡青时时能看出来,许家的丧事都是他帮着操办的,他当然很清楚,打铁还需趁热,这时候的女人是最脆弱的,这是绝好的机会,他必须趁虚而入。

按了好几下的门铃,门里似乎一点动静都没有,苏启拧着眉,是该考虑向许姨要套钥匙了,他相信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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