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快。

“就那什么了?这么快,看来还要多*几次。”他看着自己的手指,恶劣地笑,还放到她嘴边让她碰。

许愿羞耻地叫了出来,拼命推拒着他,可他就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大山,根本没用。

乔正枫压住她微弓的上身,低头吻向她的眉眼,将湿濡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移,还轻笑着:“你瞧瞧,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还想不通吗?”

许愿咬牙骂:“无耻禽 兽!”

他板正她的下巴,身子紧抵住她,勾唇说:“骂得一点新意也没有,亏你还是语文老师,下回要换点新词知道吗?”

她瞪他,这个男人撕开了那层温润表皮后,只余强势,霸道,总是不可一世地闯入她的世界,不容拒绝。

“你要做就快点。”从答应搬过来她就知道不可能逃得过,牙齿紧紧咬着唇,希望能淡化身体的一切触觉,将所有感官封闭,就算被迫承欢,她也不能让自己的身体给他反应,可是在他的指下,她深切地感觉到身体已被他驯服,开始按着他想要的方式,渴望着,慌乱着,等待着,同时也愉悦着……

在她的羞耻心完全崩溃时,他开始慢慢试探着沉入她的体内,微微的撕痛令她眉峰轻皱,他立刻停下来,轻吻着她的耳后,颈项……“放心,这次不会弄疼你的。”他的声音充满蛊惑,嘴角略略地上扬,眼神微微挑起,略带些邪气的笑意,这表情估计连久经沙场的烨磊看了都要自叹不如。

她咽了咽口水,呼吸开始失衡,并真的开始认真考虑他的话,是不是真的不像第一次那样痛?

可还没等她考虑清楚,他已经全部冲了进来,个大骗子,还是一样的疼。

同样的事,在充满暴力的冰冷地板上进行与在柔软如丝的c上进行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明媚的灯光让满室的一切无处可藏,一切见不得光的都暴露在人的眼前,而她恍惚的神态,以及密不可分的结合也一定被他尽收眼底,否则他不会有那么浑浊的呼吸,如此激昂的反应,甚至失去理智的泛滥……

而她的身体也彻底被他征服了,闭上眼睛,索求着他的吻,跟着他*在感官的深渊里。

无数次升入雨云之巅又坠入万丈红尘…… 每次和她做这个事他就会觉得异常满足,因为她的娇慵她的无力臣服会让他觉得自己终于掌控了她。

每当这种时候她就会觉得羞辱,因为她发现即使内心抗拒,身体也会有最正常的反应。

接近半小时,他才在最快乐的巅峰结束最极致的缠 绵,而她,谁又敢说没有得到一丁点儿的快乐与满足呢,许愿真是恨死自己的身体了。

“你下次能不能先把tt准备好?我不想每次都这样带着那些恶心东西睡觉。”好半天才平复下剧烈的喘息,许愿一边扯过放在*头的卫生抽纸擦拭一边恶狠狠地开口,就算她已经提前服过避孕药了也不想碰,她多少是有点洁癖的,最后趁他不注意把沾了他东西的纸巾搓成一团塞到他枕头底下,恶心他一晚上,哼,她也只能这样小小的报复一下了。

“好,明天我让助理弄十几盒过来。”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关了灯。

这人是有多高高在上,这种东西也找助理?算了,还是她自己去买吧,丢不起这人。

他们躺着,紧紧相拥着,远远看过去真像一对刚刚沐浴完爱河如胶似漆的恋人,场景宁静得就像一幅画。

乔正枫缓缓地睁开眼,看见许愿俏生生地躺在自己的怀里,闭着眼睛安静地睡着,他的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也许因为终于得到想要的那种感觉,一切都是美好的。

宁静的夜晚,偌大的房间只有她细细平缓的呼吸声,她光着身子乖巧地蜷在被里睡着了,此刻她看上去就像一只误落凡间的小玉兔,浑身上下干净得招人疼。

其实许愿没睡着,记忆中还残留着昨晚被他强行索要惊吓过后的余悸,但却不是恨,好奇怪,她都被这样了竟然还不会恨?不,这不是她,不是当初那个满腔愤怒去北京的许愿了,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间就变了,许多杂乱无章的想法一齐充斥在她脑海,一时间茫然无措。

半小时后,她小心地掀开放在自己腰间的那只大手,翻身起*,拿起睡衣穿上,刚落足在地,就被一股大力带回*上,她惊叫一声,他已经把唇亲密地贴到她的脖颈处,他的唇温热湿濡,唇上有点刺刺的,大概是新生的胡茬,触得她好不自在,她回身,黑夜里竟看得到他眼睛里的熠熠亮光。

“下去做什么?”

“渴了,我想喝水。”哼,难道她还能跑了?

“天冷了,被子里暖和,别出去,小心受寒,我去拿给你。”

许愿的确是超级怕冷的,可还是不能习惯他的柔情密意,但也没有执意和他争执,他翻身下*,“你先躺着。”

她想说声谢谢,又觉得有点多此一举,脸很热,幸好夜里边什么也看不见,但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异常复杂的滋味翻搅在她心里,让她再找不回最初的那种愤恨。

被子又轻又暖,细柔的棉质贴着脸上软软的,还残留着他淡淡的体香,他端来水杯,不温不凉,是兑好了的。

她大口喝完,抱着被子偷看他一眼,哪知他也在看着她,借着光许愿隐约看见他在笑,或许是光线的缘故,能看见他眼底流露出一种特别的柔情。

他帮她掖紧被角,说:“换了新环境可能睡不惯,适应一阵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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