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没了,本来从那么高掉下来能活都是奇迹,好在我们处理得很到位,电视台报纸等相关媒体都已经打点好了,不会报道半个字,另外死者家属也比较好说话,一来公司律师已经跟家属说了,公司是不允许夜间施工的,这次意外纯属包工头私自让工人赶工期导致,而包工头就是死者的本家亲戚,家属也没话可说;这二来公司都给农民工买了意外险,保险公司要赔偿,在和家属的协调会上我也传达了您的意思,在保险赔偿的基础上,公司会再追加十万作为人道主义赔偿,死者家穷得叮咣响,这一下六十万到手已经很满意了,二话没说就签好了协议。”

乔正枫点头,沉吟了一会才说:“到底是条人命,听说家里还有三孩子,最小的才一岁,这样吧,我以我个人的名义再补偿家属十万。”

刘副总笑:“乔总真是菩萨心肠,但就没有这个必要了,首先错不在公司,再来做房地产这行的属于高危行业,全国这么多工地,哪能保证总不出点事故的。”

他扔下手中的笔,改以指尖轻敲着桌面,“就这么决定吧,锦泰这段时间的销售报表拿来我看一下。”

刘副总从文件夹中取出一张纸递过去,笑着说:“上个月开盘预售当天就已经卖出了四百六十套,最后成交四百五十五套,作为期房在开盘当天能冲上这个数字,在这边咱公司是第一家,当天的成交量已经让先前想看我们笑话的同行跌破了眼镜。”

乔正枫这才绽了下笑脸,说:“老百姓拿一辈子的钱出来买一套房不容易,虽说无商不歼,但这块上,能少歼就少歼,良心这东西一定要有,告诉工程部,在保证进度的情况下,质量关必须把好,安得广厦千万间,这是广厦人的宗旨。”

“是的乔总。”刘副总收好文件,走了出去,他也起了身,大步迈到落地窗前,从这么高的楼上看下去,只能看到手指般大小的人群,但他却仿佛看到了她,扎着马尾笑嘻嘻的向他走来,白色衫衬配牛仔裤,明明是最普通的打扮,她穿起来,却别有一番味道,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让人别不开眼。

他收回目光,做了个深呼吸,拧了拧眉峰,啧啧,明明一开始只是想给她挖一个温柔陷阱,利用她达到他的目的而已,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连他也一并跳进这个陷阱当中脱不得身了呢?

“许老师,我昨晚好像听到你屋里有男人的声音?”住在她宿舍楼上的一个单身男老师笑着打趣她。

正埋头吃米粉的唐嫣倏的看过来,一脸等着听八卦表情。

许愿拿着批阅好的试卷,边走边淡定地笑,“你中耳炎犯了吧。”

“不是吗?哎,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得不到也就算了,怎么连咱校的小土豪云老师也败下阵去了?我倒真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仙竟降到了我们的花仙子。”

苏启端着杯豆浆正好走过来,许愿低着头偏过身子,让他过去,不敢看他的表情,办公室里同事仍在取笑,苏启紧蹙着眉,突然吼了句:“昨晚上我给许老师送水饺去了,怎么了?”

里面的人长长地哦了一声,狎昵地斜睨着他们,许愿瞪着苏启,刚吃下的早餐涌到喉咙口,这人,真会帮倒忙。

其实她差一点就要公开了,乔正枫又不是逃犯,她那是光明正大的恋爱,就算是*,那又怎么滴了?

不过她不想和这些人计较,明确了恋爱关系,让她的心里有一种微妙的踏实感、安定感,走路时,脚步也是轻快的,就连课堂上学生吵事,她也没有发火。

放学的时候,一个戴眼睛的年青人找到她,支支吾吾说是乔正枫的同事,然后递给她一串钥匙,是白天乔正枫从她这儿拿走去配的她宿舍钥匙,这家伙,为嘛不亲自还给她,也好让她在学校里现现啊,好不容易见到个乔正枫的同事,她还想多聊几句,结果人家撒腿就跑了。

坐到远处的商务别克里,他接起电话,“对,我刚去了你们学校,帮我们老板找个人,行了老同学,公司最近要有大动作,我们这几天会忙得睡觉都没空,不停的开会调研听汇报,吃饭就免了,等忙过这阵吧。”

连续两个晚上,乔正枫都是将近凌晨三四点钟才过来,每次眼底都染着淡淡疲惫,好几次他们都想办点儿早该办了的事,就是找不到机会。

“你在单位的宿舍很近的对不对?而我这里离电视台隔了半座城,路上车多又堵,你跑来跑去的不嫌累吗?”

这样亲密无间的接触后许愿才知道他有多忙,他有时开会应酬回来,都是午夜了,眼睛只闭了一小会,揉揉又得起*。

“你让我食肉知髓,这滋味千回百转,哪怕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你也是满足的,我上了瘾,你要我戒,残不残忍?累点算什么,我甘之如饴。”

他回答得非常直白,成功地又染红了她的双颊。

他真没说假话,她就象是被时光悄埋的宝藏,挖得越深,越觉得惊喜。

他接触的人中,明明家中都有*幼子了,打着应酬的幌子,招来小姑娘左拥右抱、上下其手,恨不得阅尽人间*还不知足。

他总是淡淡地浅笑,坐在一边旁观,有女孩过来搭讪,他会笑着回应,但从不会让其近,身居高位,*何其之多。

除了财物上的,自然少不了打着各种幌子招来美女在他眼前现的,只盼他能挑中一个,深陷其中,晚上自然就能吹吹枕头风,现在有多少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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