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抬起头扯出一抹微笑
无碍,出来透透气对身体恢复的快!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体如今以残破不堪,至少须一两百年才完全修复,自己能这么早醒来莫不是玉凌城用了什么灵丹秒药,怎么没见他人影便问扶着她的人到!你叫什么名字?玉公子他人呢?!
扶着她的女子听她这么一问,浑身一震眼神闪烁有些慌乱不知该如何回答,大祭司吩咐过不能告诉她的,便咬住嘴唇低头的道!奴婢名唤花碟,是伺候大祭司的婢女,小的人微言轻不知道玉公子的去向,大祭司吩咐姑娘醒来便好好休息!
大祭司?
谁啊?她不记得认识这号人物,原来她不是玉凌城所救,想必他也不知道她自残的事,太可笑了,一想到此心好疼。
花碟说完便见她脸色发白,浑身冒汗,想起祭坛前要发生的事便心疼看着她道!程雪姑娘,你没事吧,不如我扶你进去休息……!
不必了,我想一个人到悬崖透透气,你也不用跟来!
说完程雪推开她扶着的手,又想起什么!大祭司是谁?!
白…白沐公子!
花碟看着她听完点点头艰难的转过身,扶着墙摇摇晃晃的走去。
原来是白沐救了她,怪不得他能随能随意出入凤界。
半响拐弯抹角才走到了悬崖边上,边上还如之前的那般美,只是少了飞翔的鸟禽。
出来的时候经过大殿却只有几个人在,都到哪儿去了呢?
程雪寻思着便散开神识,原来她在上层的石洞里,只见中层的几个女子慌慌张张的在二楼拿着什么东西,一个女奴不小心将盒子里的东西洒了出来,原来是凤冠,却没有凤王的豪华。
那主管的女子一见她洒落,恼怒的骂出声!把公主婚祭用的冠子弄坏了你有十条鸟命都不够赔!
手一挥凤冠完好如初,指着地上的古朴金光盒子道!还不快送去!
是……!
那女奴惊恐的捡起盒子慌忙的化成一只百灵鸟向下飞去。
公主的婚祭?程雪一听心凉到了谷底。
玉凌城,你居然不声不响就与公主举行婚祭,怪不得当初问你却闪烁其词,你把我程雪当什么,一股痛彻心扉的感觉袭来。
连忙心念一动,随着那名百灵鸟追去,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无声的跟在百灵鸟身后穿过空地和森林便来到坐满了人群的身后。
似乎四大族和青铜山的代表人物都来了,前方巨大的祭坛后面是一座大山,祭坛上只见一身兽皮,头带羽冠的披散着头发的人在做着法,原来是白沐。
头顶上悬着一个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圆形阵法,散发着繁杂的符光,程雪知道那是用来举行婚祭的契约阵法,意思是永结好合,不离不弃。
此时两个一白一粉的身影徐徐上升到阵法的两边上空,那是玉凌城和凤盈娇,望着两人的身影程雪心绞如割,苍白的小脸颤抖的望着远处的两人。
此时白沐口中吐出犹如远古的洪钟又如天籁之声说道!从今日起,玉凌城与凤盈娇缔结成永恒的伴侣,直至海枯石烂永不分离。请将两人的精血滴入契约永相结合!
程雪听的心痛不已,肝肠寸断。
说完玉凌城与凤盈娇准备将精血滴入契约阵,程雪强忍住心里的痛惊慌喝到!住手!
说完便没入空间,转瞬出现在阵法的上空中央,众人一阵惊骇。
玉凌城闻声一僵,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没人,却看见她一张苍白凄凉的容颜出现在阵法中,被她的瞬间出现惊的不知所猝,只能定在那里。
凤盈娇满心欢喜一脸幸福的准备将精血滴入阵中,玉凌城就与她永远不分离了,却突然听问道一声焦急的声音传来,心底一沉,难道她要来破坏她的婚祭,转头一看没人却惊骇的发现她站在城哥哥与她举行神圣婚祭的契约中央,这让她怎能不恼怒,聚起厉韧就向她击去。
白沐也无比震撼,她怎能如此之快就醒来了,恰巧赶上她们婚祭的这一天,她估计现在全身上下已经伤痕累累,痛不出声了,便抬头心疼的望着她。
凤王也惊讶的望着瞬间出现的女子,之前白沐请求她去破她阵法之后,见到那一幕让她永生难忘,阵一破就看到了血腥恐怖的画面。
樱红的鲜血侵染了满地,身上全是大小不一的窟窿,白色的布侵染着血钻进肉里,还有翻出来的血肉,浑身破烂不堪,竟为了玉凌城如此的伤害自己,若让她如此,她相信自己没有她如此的魄力,不禁钦佩不已,便坐在宝座上静静的看她。
如今玉凌城又与她的娇儿举行婚祭,她该如何承受身上和心里上的沉痛打击。
此时风无情也看到她了,当初她盗走了复魂仙丹也盗走了他的心,原来她喜欢玉凌城。
风无情只能痴痴的望着阵上凄凉的人影,心理一阵心疼。
众人见凤王安静的做着不动身也只能默默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