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姐,王华子送了姐夫一根权杖,上面有大伯名字,还有姐夫名字呢。”
楚汐觉得可笑,“有你姐夫的名字?”
没等斯雅开口解释,我双手呈上狼头杖。
楚汐接过去看,脸上没表情,“这是96年的东西?那时候有你?”
“当然没有了!”我很无辜的耸肩膀。
两天后正午,火车站。
“姐夫你今天穿的帅爆了!”我们一大帮人走进站台,斯雅一直夸我,我脸红不自在。
不过我今天确实拉仇恨,王华子说过给我设计几套礼服,昨天就送医院去了。
于是今天换上了,本来不想穿的,楚汐和卫遥非让我穿,说我刚出院应该喜庆一下。
而且不止我穿的帅了,陪同我的这帮朋友也英姿飒爽,楚汐和卫遥不必说了,李加贺和童虎都穿的西服,还有我们麻将馆10来个伙计,每个人都西装革履的,绝对不掉价,毕竟佳文在电话中说,火车上有两位不速之客,为了防止万一,我才带这些人来的。
“王子殿下,请您小心台阶,别把眼罩摔掉了。”
我发现李加贺性格彻底变了,拿我开玩笑他老爽了。
“这人活着呀,真得打扮打扮自己,你看幼棠今天多秀气!”童虎大嗓门不嫌害臊,整的一起进站那些乘客全看我们。
“姐夫你别不好意思了,光是你这根权杖,就够让人瞩目的。”
好吧,它现在是拐杖了,没有它的话,我真就无法自由行动。
医生说,我想跑起来,起码需要小半年,还是恢复比较好的情况下,不然时间更长。
“姐夫,你这权杖碰地面的声音真好听!”
狼头杖尖细的底端敲在站台大理石上发出轻响,我左手拄着它,右边是楚汐。
她挽住我胳膊向前迈步,她的另一侧是卫遥,然后李加贺和童虎他们在我后面,斯雅跑在最前面拍我们。
“姐夫好帅笑一个!”
他笑嘻嘻的没正经,我脸很烫。
“幼棠你以后就戴这个假发吧,总比你秃脑亮满头伤疤强!”
假发是斯雅给我弄的,他在假发这方面似乎很有研究。
从挑选到佩戴都是他手把手弄的,我往镜子前面一站,居然看不破是假发。
列车徐徐进站,我们一行人站下了,我抬头打量每一节车厢,正好看见曲颜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