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还没完全静止,我看到曲颜蓝在一个小窗户里面抬起头,连着打量我们这些人。
我微笑向他行注目礼,他忽然把脸扭开了。不敢相认似的。
然后佳文来到窗口摆手,眼睛也没看我。都是我身边两位红颜太靓丽,佳文在看她们。
火车彻底静止,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旅客就涌下车。
我们一大群人站在这,这些旅客不管男女老少,眼前都是一亮。
“幼棠哥!”
还是佳文合我心意,她拉着曲颜蓝下车,蹦高冲我挥手!
我们一群人迎过去,佳文笑的更甜了。不过曲颜蓝挺别扭的,一直不肯看我们。
他背着斯雅那种运动包。眼睛始终盯着地面,若是没猜错,他肯定害羞呢。
“姐夫,那男生长得好逆天啊。”斯雅小声嘀咕一句,我们两伙人正好碰头。
“好妹妹?”
“幼棠哥!!”佳文上前给我一个拥抱,还附送香吻一枚,我羞射了。
“各位你们好!我是郝佳文。”佳文很有礼貌,李加贺他们集体行礼,动作特利落,像事彩排过一样。有种黑涩会的赶脚,反正酷酷的。
佳文看愣了,惊叹道:“哇。幼棠哥,你到底……”
楚汐打断她:“佳文你好,我是楚汐。”
“我叫卫遥。”卫遥微笑点头。
“我是斯雅!”斯雅小手横在眼前比划v字手势。
她们女生纷纷握手,曲颜蓝还是闷油瓶状态,我就不爽了。
握住狼头杖戳他鞋尖一下,这小子竟然羞了。声音可淑男了。
“大家好,我叫曲颜蓝,我是于幼棠的……的……”
“夫人?”我坏笑打岔。
“嗯,我是他夫……夫你妹啊夫人!”
他突然笑喷,一些回忆顷刻间涌进我的脑海,我多么希望有一天,韩冰也能来到这个车站。
狼头杖交给楚汐,我拿出烟盒,双手给曲颜蓝点上一颗,同时对佳文使眼色。
我是问那两个不速之客在哪里。
佳文转身在人海当中寻找,眉头突然皱了一下,她一定找到了。
我循着她目光向前看,佳文忽然挡住我,不让我看。
“幼棠哥,我和颜蓝老想你了,咱们走吧,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佳文也是心思细腻女生,她盯着我眼睛说换地方,我就懂了,她不想给我惹麻烦。
“好!咱们回家说。”
我们一群人走向站台出口,在我们反方向三十米远的地方有一根大柱子。
这根大理石柱子支撑着站台的天花板,有个男青年点颗烟从柱子后面走出来。
他唇红齿白面目俊朗,缓缓吐着烟雾看向柱子后面:“权叔?干嘛好端端的拉我藏起来,咱们人好像不比他们少。”
他说完看向身后,表情有种不可一世的优越感。
因为他后面站着两排西装男,这些人神态冷酷,站姿笔挺,全部忠心耿耿奉他为小主,所以他吹牛比都好听。
柱子后面还有一位中年人,他满头冷汗从怀中摸出一个小药瓶,倒进嘴里两粒药用力咽下去,表情非常痛苦。
“权叔你心脏病犯了?没事吧?”
韦勇权皱眉盯着地面,问道:“他们走了?”
“早走了!只可惜一个大美人在我眼前溜掉了,我刚才好像听到他名字叫曲颜蓝,我还想看他叫起来是不是很带劲呢,都是那个穿白西服的小瘸子!他好像很牛比呀!手上还拎个银光闪闪的小棒槌,我就草他吗了!”
韦勇权听后一阵冷笑,不过腮边流下的冷汗将他彻底出卖,他胆颤了,他很害怕。
“有校,叔问你,你相信报应吗?”
陈有校笑着踩灭烟屁,“干什么呀权叔,好端端说这种扫兴的话题。”
“你知道叔以前喜欢玩游戏,那种非常血腥的游戏,那是很多年以前,我和一个绝色容姿的女人玩了一场游戏,她的丈夫,还有刚出生的孩子,被我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我和女人说,她伺候我一次,我就让她老公和孩子多活一年,一次换一年,所以我在她老公和孩子面前,折磨了她十次,那就是十年活命对不对?”
陈有校表情惊讶,“行呀权叔!十次呐?当初你也是猛男呀!”
“听我把话说完,记得那十次结束之后,我,韦勇权,人生第一次食言了,我明明亲手把他们一家人……”
“权叔你也太不地道了!咱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可以玩赖呢!”
韦勇权头上再次流下冷汗,“你根本就不会懂,那个捆在椅子上的男人有多么可怕,不过他有一个身份的象征,我永远不会忘记,因为那是我多年来的梦魇,也就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狼头杖……”
韦勇权最后一句话是:“有校,我现在就要见你结拜大哥,咱们走。”
我们从火车站出来,我们酒楼的牌匾十分醒目,和平饭店四个大金字看的我心情特好。
“幼棠,你眼睛咋整的?”曲颜蓝脸特红,他和我并肩走,经常偷看楚汐和卫遥。
楚汐和卫遥都是经常被搭讪的女神,所以刻意不看曲颜蓝,怕他媳妇有想法,曲颜蓝还不知死的盯着看呢。
“我眼睛前阶段被碰了一下,医生说慢慢就能养过来,不碍事。”
过马路来到饭店大门口,里面坐无缺席热闹极了,我说过的,就在邵魁武网吧被砸那天夜里我承诺过,一旦摆平邵魁武,必定宴请所有兄弟大醉一场。所以进门以后,我笑了。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