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上酒,另外一队妙龄少女就出现了。
她们从大厅左手边一个长廊款款而来,身上一样没穿。
我低头没看,楚老头就拍我手背,“酒量一定很好吧?当年的那个人就是千杯不醉,可以说是海量。”
他是指我父亲,我喜欢听。
狼头杖横放在腿上,霍老头又摸狼头杖,指尖刚碰到一点,一个可恨的声音就出现了。
“霍老太爷您往哪摸呢,有伤风化呀!”
我和霍老头抬头看向那个人,他离我们很近,就隔着两个座位,就是陈有校。
他满口牙是烤瓷的,白的很不真实,呲牙笑的样子非常贱。
不过韦勇权挨着他坐,那老小子是场面人,他立刻表态了。
先是对我和霍老头微微低头表示歉意,他抬手就打了陈有校后脑勺一下,打的非常狠,抽的陈有校落下很多头皮屑。
可是陈有校姿态不变,被打也无所谓,依然笑眯眯的盯着我。
我突然有预感,那家伙百分百是个变态。
“于幼棠先生不要看他们,韦勇权和陈有校叔侄二人混的很臭,不必理会。”
“老太爷叫我幼棠就行了。”
我和霍老头客气着,一个婀娜多姿的少女走上前为我倒酒。
她微微弯腰,波涛汹涌就在我眼前晃,如果以前的话,我肯定飚鼻血,现在不同,人间绝色我品尝过了,我顶多有点脸红。
“来,各位兄长,我先干为敬,请了!”楚汐她爸爸文绉绉的带个小眼镜,关键时刻嗓音洪亮,底气很足,字里行间透着上位者的味道。
他一杯酒下肚,其他人马上回敬,霍老头和我说:“这杯酒是敬给楚仁美的,你必须喝,任何人都可以不喝,唯独你必须敬给楚仁美。”
霍老头语气很沉,眼中有种淡淡的哀伤,我低头一想,举杯把酒喝了。
其实我有犹豫,想问霍老头关于我爸的事,不过仔细一想觉得没必要,毕竟我和母亲相认了,问她就好了。
半小时后,我第一个退席,他们说话我听不懂,何况卫遥在等我,不过霍老头给我的印象很好,他好像和我父母很熟,对我十分亲切,所以走以前,我特意帮他喝了几杯酒,给他高兴坏了。
乘电梯下楼,陈天莱送的我。
他狗嘴吐不出象牙,喋喋不休拐着弯骂人,给我听烦了。
可能喝了不少酒,我脾气见涨,就决定刺激他。
扯下领带塞进口袋,我敞开衬衫几颗纽扣,露出锁骨说:“天气真瘠薄热。”
“弱者永远是弱者,心静自然凉……”
陈天莱嘴上说着风凉话,突然没声了。
估计他一定看到了,那是一圈小巧可爱的牙印,形状优美的要死,就在我锁骨上面,是楚汐给我的,就在昨晚我爱她的时候,她香汗淋漓骑在我身上,俯身就是一口,给我疼够呛。
“啊!!!楚汐!”
就知道陈天莱肯定疯,却没想到这小子反应这么大!他嗷嗷一喊,我就撞上电梯四圈的铁板,被他一拳打撞上的!
不撒谎的说,他这拳力量很猛,我下巴疼的不敢动,血就下来了。
“住手!”
斯雅在远处大叫,我双手护头承受着陈天莱的拳打脚踢。
其实是我自作自受,我这个逼装的不是时候,如果我身上没伤,绝对可以硬碰硬,不说打的他满地找牙,起码不会这么被动。
“陈天莱!我让你住手!你聋了!”
斯雅冲进来分开我俩,陈天莱气的眼睛通红,揪住我肩膀拎起来说:“你给我等着,楚汐一定是我的女人,我一定得到她!我发誓!”
“华哥,我是斯雅,陈天莱他……”
斯雅打电话告状,我把他手机抢过来按了。
陈天莱怒气冲冲走远,我对着他背影吐了口血,牙龈的血。
斯雅掏出手帕帮我按嘴角,卫遥就站在电梯外面,旁边还有几个围观的。
卫遥直勾勾盯着我锁骨,眼睛瞪得很大,我对斯雅说:“上楼陪陪你爸,我和卫遥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