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白你怎么了?”
萧韵儿见他流了鼻血,很担心连忙走过去,想帮他检查下到底怎么回事,谁知,凌风嗖的一下从窗户跳了出去,跑的快如闪电。
“干嘛跑了呢。”萧韵儿不解地撇撇嘴,摇摇头,泡澡去了。
凌风从客栈的窗户上跳下来,落在大街上。
夜已深,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倒也没有引起波动。
找了一个拐角处,卷缩这身子坐在那里,用爪子抹了抹已经不流血的鼻子,内心涌起一阵的烦躁。
他竟然对着一个女人的身体大流鼻血,可真够丢人的。
凌风摇了摇头,将内心的杂念挥去,抬头朝着漆黑的街道望了望。
他还是自己去找吧,跟在一个女人身边总归不是问题。
站起身,正要朝着黑夜走去。
就在这时,有几道黑影从暗处飞窜过来。
凌风连忙将身子缩了回去,贴在墙上眯眸观察着来人。
这几个人来到萧韵儿住的屋子下面停了下来。
“你确定是这间屋子?”其中高个子蒙面男子问身边那人。
“嗯,今天我见公主骑着一头白狼进了客栈,到现在还没出来过。”
高个子蒙面男子仰头朝着上面看了看,然后,从身上取出一个罐子,阴森森的笑道:“公子说了,如果能吓哭三公主有重赏,我们这次可要成功完成。”
另外那名黑衣人朝着罐子看了看,眼里露出些许犹豫,“我们这样不太好吧,三公主毕竟是个女孩子,往她屋子里放蛇若是出了问题,到时,不但我们遭殃,就连公子也脱不开身。”
“笨啊,你。”高个子黑衣人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没好气地道,“现在是深夜,我们人不知鬼不觉的放蛇,即便公主被吓到了,也怀疑不到我们头上,更不会怀疑公子,半夜进来一条蛇很正常,根本就不会怀疑是人故意为之。”
“好像也有道理。”低个子黑衣人摸摸被打痛的脑袋,点头赞道,“公子果然聪明多了。”
他这话一出,脑门上再次被敲了一下,“什么叫果然聪明多了,公子一直都很聪明好不好。”
“哦哦,可他为什么总是被三公主欺负。”
高个子黑衣人手一哆嗦,想帮自家公子辩解,可这又是事实,谁让三公主是公子的克星呢,以前还好点,公子较量十次还能赢个三四次,自从公主睡了三年醒来,公子每次都被欺负的爹妈都不认识。
这次他们家公子就想出了放蛇这一损招,女人都怕蛇,虽然三公主的行为不像个女人,但她身体最起码是个女的,应该也怕蛇。
这两个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传入凌风耳朵里。
原来他们要往萧韵儿屋子里放蛇。
凌风仰头看了看还亮着灯光的屋子,心里竟萌生出一抹担忧。
她应该不怕蛇吧,一个人在深山老林里油走会怕蛇?怎么可能。
原本内心那点担忧很快散去,正要走人,又想到了什么。
现在萧韵儿正在洗澡,若是这两个人上去岂不是……
想到萧韵儿有可能会被看光,凌风再次停了下来。
算了,就帮她这一次吧。
这两个黑衣人会些轻功,他们沿着墙壁飞了上去。
眼看着就到达窗户,凌风也不敢再犹豫,纵身如一道闪电飞脸上去,用头直接撞向那两名黑衣人。
“啊——”
那两名黑衣人一个不妨,被撞飞了出去,重重地砸落在地。
凌风站在窗户上,低着头冷冷地掉在地上的两名黑衣人,犹如一个战士一般。
被摔得四仰八叉的两名黑衣人看到窗户上站着的白狼,尤其是那双嗜血的红眸,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
听到动静的萧韵儿立即拿了外衣裹在身上,朝着窗户这边走来。
见凌风站在窗户上,眼睛不由一亮,立即走过去抱住凌风的身体,“小白,你去哪里了,还流不流鼻血了。”
萧韵儿只裹了一件衣服,露出手臂和少半个宿兄,那柔软的感觉还有那刚洗完澡女子清淡的幽香顿时让凌风脑子不由懵了。
在他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萧韵儿将他从窗外抱了进来。
“小白,真拿你没办法,大半夜的跑什么跑,来姐姐帮你洗澡澡。”
萧韵儿将凌风直接丢进自己刚洗过的洗澡水里。
原本蒙圈了的凌风一不留神呛了几口洗澡水,彻底让他清醒过来。
“嗷呜——”
他扑棱着身子想从浴桶里出来,怎奈他还没露出半个身子就被萧韵儿给按了下去。
“要讲卫生知道吗,否则以后娶不到狼媳妇儿。”萧韵儿拿了锦帕在他身上搓着,帮他洗着皮毛。
柔软的小手抚摸着他的皮毛说真的很舒服,可让一个女人给自己洗澡是个什么事啊。
他的节操,他的清白一夜间全毁在这女人手上了。
凌风默默的在心里吐血。
他用前肢扒着木桶让自己的身子不至于掉进水里,可这样正好对着萧韵儿半露的宿兄,那白嫩的高耸看的十分真切。
鼻子一热,又有热流涌了上来,他连忙闭上眼,不敢再去看。
“呀,小白你怎么又流鼻血了。”见凌风再次流出鼻血,萧韵儿惊呼道。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事业线,顿时明白了过来,笑米米地看着凌风,“小白,你该不是因为看了我的身体才流鼻血的吧,哈哈,没想到小白你这么色啊。”
在萧韵儿眼里凌风只是一头狼,所以根本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