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因为自己曾经的没想到周氏的嫁妆而郁郁寡欢,现在应该是没份了,那她才不出头。(..)
道:“你自己怎么不去?这种打官司的事哪有女人家抛头露脸的,我不去。”
林孝珏手摸着自己的腿:“我不是受伤了吗?下人代替又没有说服力,伯母出面,名正言顺,正好。”
刘氏一撇嘴:“那你怎么不找大嫂帮忙?是不是挖了什么坑等我跳呢?”
真挖坑还能让她知道?
林孝珏哭笑不得,道:“大伯母人太随和,不适宜去公堂。”
所以她牙尖嘴利,最应该去打官司?
刘氏一扭身子:“一家人都不去,就我去,我才不干呢,万一输了,丢脸的是我。”
“拿自己家的东西怎么会输呢?”林孝珏看她不肯松口,叹口气道:“既然如此,我觉得西北角的荷香园挺好,就在二伯母旁边,能时常见到二伯父,最要紧的,还是独门独院,不受人管制。”见刘氏已慌了目光,她继续道:“二伯母你说姨娘,会喜欢吗?”
刘氏看看状子,憋着嘴要说什么,最终化作一句话:“就是看我好欺负。”然后带着状纸呜呜走了。
林孝珏:“……”明明是看她不好欺负才选的她好吧?
下午的时候陈博彦在外面喝酒碰到了贤王世子四人,一问林孝珏的伤势,几人一概不知,这让陈博彦有些担心。
吃过酒饭之后他就来到林府,想探视一下林孝珏。
老管家很歉意的将他拦在门口:“对不住公子,我们家小姐有伤再身,不便见客。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今日老爷少爷们也不在家,无人接待公子,公子还是请回吧。”
被人这么往外赶,陈博彦还是第一次遇到,他心虽不满,但还是碍着面子道:“小生曾给小姐举荐过大夫。只是不知小姐近况如何。若是还不好,小生不妨将方大夫请过来,替小姐医治。方老的医术,小姐也是知道的。”
管家拱手道谢:“那就不必了,我们小姐就是大夫,而且真想请大夫。我们周家自己也会请,不劳烦公子。”
碰了个冷冷的大钉子。
没想到这周家人会对自己这么无礼。陈博彦闷闷离去,再想去他处毫无心情,就命下人驱车回到家。
家中迎风院的人对他倒是很热情,他才踏入院门。林孝瑜和桃花齐齐出现在眼前,一起来迎接他。
“少爷你回来了?”
“博彦哥你回来了?”
异口同声。
陈博彦心中一哂笑,他想要的温存没有。他不想要的关心却恨不得将他包围,人生是不是只有这样才有意思?
他点点头。然后跟桃花说;“回房吧,我想看书。”低头就先行了。
但好歹人家是叫声了贴身的婢女,桃花得意朝林孝瑜一翻白眼,陷害她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不得人待见。
林孝瑜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气的跺脚:“这个贱婢。”还有那个不识好歹的男人,一闭眼,可她偏偏喜欢那个男人喜欢的不得了,啊……气死了。
林孝瑜也沉着一张脸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一进屋就坐在炕沿上发呆,也可能是生闷气。
嬷嬷走近了道:“小姐,你猜少爷为何会郁郁寡欢?”还脸带笑意。
林孝瑜都想骂娘,她抬起头道:“我要是能知道相公的心思,你觉得我现在用坐在这吗?我直接去书房研磨了。”
自讨没趣的嬷嬷:“……”
“是这样的,方才打听了车夫,少爷是从周府回来的。”说道这里她声音变得低下去:“在周府吃了个闭门羹,让人赶出来了。”
周府,又是去看林孝珏。
林孝瑜非常厌恶这样的消息,她看向嬷嬷:“所以你现在是在幸灾乐祸?我的相公心里惦记这着别人,去看人家人家还不待见她,我是很有面子了?所以我该高兴。”
为什么要来自讨没趣的嬷嬷:“……”
“奴婢就是想让小姐高兴高兴,小结巴不理少爷,总比跟少爷亲密要好很多吧?”
那倒是,如果林孝珏给陈博彦一点好脸色,陈博彦都不会看她一眼。
可这她就应该高兴了?
应该吗?
啊……气死了!
林孝瑜拿起炕桌上的小杯子就摔了下去,都什么事呀。
嬷嬷一见又捅了马蜂窝,直接后退一步,习惯成自然,也不去拦了,只道:“小姐摔完了又心疼,再找又没重样的了。”
“我心疼?”林孝瑜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她顺手将古董架上的小瓷器全都砸了:“我的嫁妆,够我花一辈子也花不完,天天摔响听,小姐有的是银子。”正说着小丫头在帘外相问:“杜鹃姐姐让来问问,少奶奶房里怎么这么吵?是不是又在摔东西?”
杜鹃是陈夫人的丫鬟,一定是知道陈博彦回来了,所以送什么口信的。
林孝瑜听了气更不打一出来,她摔自己的东西,还用得着那老家伙管?
见嬷嬷和声细语的否认:“没事,是奴婢擦东西弄出的响,扰了杜鹃姑娘了。”
就更对陈夫人恨上了,还记得那****被陈大人刁难,老婆子竟然让她给陈博彦安排通房,她自己的姑娘她怎么不给安排呢?
林孝瑜目光看和帘外一狠,她要报仇。
这时嬷嬷走过来:“小姐还是小点声吧,看看又来人了。”
林孝瑜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们不是见不得我好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的莫名其妙,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