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末,蓝天高尔夫球场外,夏天站在大门口,恭候着叶大少。
坐在车里的叶伯煊,单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摸了摸下巴。
“叶总,我今天的工作是?”
叶伯煊下车后回眸看向几百米外的一台英菲尼迪,他再转过身时,连个眼角风都没赏给夏天,只留下俩字:“跟上。”
徐才子嘴上是和叶伯煊说话,实际上眼神是赤裸裸地落在了夏天的身上,夏天没躲没闪和他对视。
“嘿,有点儿意思嗳!我说伯煊,她谁啊?”
“球童。”
跟在两位成功帅男人身后的夏天,踉跄了一下。
……
绿草如茵的球场,温润、清新的初春天气令人心旷神怡。只是夏天的心情不太美好而已。
在开球点上,叶伯煊将手伸向背后,夏天愣了一下,慌忙从球包里掏出一支球杆递给了叶伯煊。
“叶总,给你dive”。
叶伯煊接杆的动作一顿。
……
夏天跟在两个大男人的身后偷偷地打了个哈气,太过休闲的运动就是好无聊啊!
还有,走啊走,不管是三倍还是五倍的工资真的不好挣,谁背十几根球杆傻走一下试试,累死!
还有那个徐才子,还才子呢,听听他嘚啵嘚的都在说着八婆的事儿。
不过夏天也算听明白了,前面这二位都是******、“皇亲国戚”啊!
就在夏天默默跟走、心里吐槽时,叶伯煊突如其来地转过了身,徐才子一副戏谑的表情,两人都看向了夏天。
“推一杆。”
……老板有令就得遵命!
夏天握杆动作极其标准,她轻轻一推,小球在果岭上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像是受到了鼓励吸引一般……
叶伯煊眯着双眼紧盯着那小白球,眼睁睁看着它缓缓地钻进了杯洞。
“nice!”徐才子大赞过后打了一声口哨,他再次上下扫视着夏天,用胳膊肘推了推身侧的叶伯煊:
“哪找到的宝?请了个行家啊!”
叶伯煊悠悠的目光也看着略显不知所措的夏天。
完了,夏天觉得她现在牛大发了,这怎么什么都会呢?习惯性接杆,又……
一只小手紧着摇了摇摆动,表情有些狗腿:“嘿嘿,我这人一向对玩很有天赋,呃,还有运气,对,运气!”
从这之后,徐才子两次试探想让夏天再次挥杆,可叶伯煊没再递球杆试探夏天,夏天也表情一本正经的当起了球童,谁都没搭理徐才子。
——
夏天拽紧斜挎包,她不知道自己为何现在会倒车来倒车去的只为来到北大。
可站在北大校园那一刻,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轻哼起了那首燕园情,她情绪起伏的厉害。
一个十八岁女孩,她满眼充斥着留恋、怀念摸着北大校园里面的石头。
夏天给路过的北大莘莘学子直观感受就是:这位要么考试失利没考到这里遗憾着呢,要么就是即将要参加高考欣羡着他们这些学长学姐。
北大的小树林里,夏天眼神自动过滤掉那些谈恋爱的身影,她一眼就看到了在远处席地而坐抱着吉他的三个女生。
有一种缘分,它叫命中注定、它叫再续前缘。
很少和陌生人主动交朋友的夏天,她居然坐在三个女孩的身边,直到吉他声停顿下来,她又更加突兀地说道:
“吉他能借我弹弹吗?我给你们也唱一首歌。”
……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假如你已经爱上我,就请你吻我的嘴;
我有这双脚,我有这双腿,我要这所有的所有,我不想留在一个地方……”
“一见钟情”来形容四个女孩之间的友情,这才是最准确的。
“你好,我是叶伯亭。”
“我是刘芸,小美女,你是谁?”
“啊,她们都北大的,我是政法大学的,别理那个圆脸小妞,她喜欢假装不正经!对了,我叫李彤。”
夏天笑地抿起了脸颊两侧的酒窝,她觉得心里就像是有一朵花正在绚烂地开放,“我是很喜欢你们的夏天。”
燕园情,千千结。
从这天开始,夏天读书时间认真听课、记笔记、钻图书馆。
每周一到周五的晚上,她们四个新认识的小姐妹会结伴抱着吉他唱歌、谈天谈地胡扯对未来的憧憬。
四个小姐妹的话题从不间断,可奇特的是,她们都刚刚十八九岁,本该诗情画意的青春里,她们从不谈论“男票”这个更加隐私的话题。
当另外三人去了夏天家,听说了夏天是孤女的故事,富裕到开着奔驰小跑上学的叶伯亭、中产阶级家庭的刘芸和李彤,仨人居然共同提议,我们可以去轻吧驻唱。
她们劝夏天:“反正我们也爱唱,再说很安全,因为老板她们熟得很。”
四个姐妹花儿在一个很平常的周四夜晚,第一次亮相出场,她们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把每天讨论的摇滚抛下。
她们身着迷彩服,唱的是“女兵谣”。
她们更不清楚的是,在某个昏暗的拐角处,有两个男人正用深邃的目光望着台上飒爽英姿的女孩儿们。
徐才子再次怪叫一声:“我说伯煊,你母亲知道亭子在这吗?”
对于他的问题,叶伯煊和张毅无暇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