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夏朵,你竟然推开我,当初跟我回来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你说你最爱的还是我。”郁锦臣的神色仍旧是危险而阴郁的。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凡?
为什么她半点的印象都没有呢?
韩夏朵朝他瞪眼,简直想大喊一声“咔——”,他完全就是胡乱编造,而且还说的跟真的似的,自已加词不说,还占她的便宜。
可不接话也不行,她只要配合着说:“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嘛,你这哪里吻我,你这是在要咬我,痛了我自然是要推开你。謦”
郁锦臣将她的身体抵到门上:“你撒谎!韩夏朵我给你了这么多的机会,你还是不打算坦白是吗?你跟他独自在房间里那么久,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吗?我给机会让你自已说,又让你冷静的考虑了这么久,回来后你还是老样子,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韩夏朵看着他,想到接下来会按着他信息上说的那么演,她感觉简直是要走一遍刀山,下一趟火海。
不行,她受不了这种玩法。
她今天真的是累了,她想要早点睡觉了!
她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把手表从窗户中抛出去。
她想了想,然后忽然上去捧住他的脸,本来该往决裂方向发展的剧情,猛的来了一个大转折:“看来,我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了。”
郁锦臣怔住。
这小女人搞什么鬼?
不是跟她说好了全部的过程,她擅自改剧情让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接。
韩夏朵看着他的脸,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嘴唇,为止防止他还能继续说话,她直接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男人都是经不起诱惑的动物。
特别是喜欢的女人的诱惑。
因此当她这么吻他的时候,郁锦臣只是轻微的惊诧跟怔愣之后,就投降了。
他反过来回应她的吻。
要知道男女在争吵中除了可以把战火燎原,也可以发展为眼前这种一方投降,主动讨好献吻,而另一方自然也就软化了这种格局。
然而这种办法想要轻易的结束却没有那么容易。
很快就发展到了床上去,当郁锦臣把嘴唇移开落到她胸前的时候,韩夏朵在他耳边偷偷说了一句:“你差不多行了!我困了!”
郁锦臣并不听她的话,依然是吻的我行我素。
最后的自然是被他吃干抹净,谁让她主动去撩拨了老虎的胡子呢。
在这个过程中,韩夏朵一想到沈凉烟或是祖荣希正在窃听,她都不敢叫出来,肢体也是僵硬的,这毕竟这是很私密的事情,她不想为别人现场广播。
可郁锦臣似乎无所谓,状态好到不行。
结束了之后,夜很很深了。
韩夏朵累的一闭上眼睛就立刻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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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天已经亮了。
凌晨时分,这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外面雾蒙蒙的,深秋的早晨总是伴有浓雾。
韩夏朵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睡的还很熟的郁锦臣。
她悄悄的起床,去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洗漱干净了。
刚才在上厕所的时候,她又细细的研究了一番手上的表,难道是24小时不间断的监控吗?
昨天晚上她的表现确实是差了点,可真的是困了,谁没事有兴趣半夜吵一架闹一回啊,那可都是需要充沛的体力的,起码要灌几瓶红牛。
换了衣服,她出了房间,来到楼下,出门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她特别喜欢雾蒙蒙的天气,感觉很有季节性。
在院子里慢慢的走着,头发也被这雾气打的湿漉漉的。
走到凉亭边,她站在里头活动筋骨,甩一甩手臂,或是抬一抬腿。
活动颈部的时候,忽而看到地上有一枚发光的东西,她走过去,弯腰捡起来。
仔细一看,是一只宝蓝色的蝴蝶胸针,还是今年当季最新的款式。
做工很精致。
估摸着是谁站在这里的时候掉下的。
这是买的话价格也不菲,所以韩夏朵把它放进口袋,想着等会拿出别墅去。
活动完了,她慢慢的走回别墅。
楼下只用几个佣人在打扫,其他人都还没下来。
韩夏朵上楼去,回到房间,郁锦臣还在谁,
她悄悄的走过去,坏笑的将两只冰凉的手压在他的胸上。
郁锦臣刹那间被激醒。
他睁开眼睛,看着韩夏朵笑眯眯,做坏事得逞的表情,顿时无语,他揉了揉眉心,口吻清淡的说:“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啊,我去花园忏悔啊,你看你昨天那么生气,我心里头那个自责啊!”韩夏朵一边说一边把冰死人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语气颇为温和,而表情则是颇为恐怖。
郁锦臣拉下她的手,顺其自然的说:“算了,昨晚我也不好,我太冲动了!”
“我明白!以后我也会注意的!”
这种温馨的桥段表情装起来还是挺轻松的。
总比昨天那种要好。
韩夏朵心里头是知道郁锦臣昨天为什么要她配合那些,因为他们消失了一个小时,那一个小时候里头是完全没有声音了,沈凉烟或许也在楼上看到他们开车出去这事,如果是冷战,回来后是一定会爆发的,他想将计就计,就不能露出破绽。
虽然后面处理的挺神经质的,但沈凉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