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惹得他一阵愉快的低笑:“你的小命现在在我手里,可不是你想不想就能扭转的。”
“你的意思是你会杀了我吗?”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了,韩夏朵觉得自已也没什么好跟他婉转了。
因为不管怎么样,这控制权都不在她的手里。
她以为可以靠沉默来缓解一些危机,可实际上,他根本就不受任何情绪的影响橹。
他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是的!”
韩夏朵咽了咽口水,杀人什么时候变成这么理直气壮的一件事情了?
“那你打算怎么杀我呢?”她憋着气息问,他都如此认真的说会杀她,难道她还不能问问自已的死法吗。
“方法有很多,不过我一定会选择最疼的,不然就没有乐趣了,你是说是不是。”他微笑,嘴角弯弯上翘。
“你是打算慢慢的折磨我?”韩夏朵冷笑出声。
“折磨?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他上下打量她的身体,目光邪~恶:“你说从哪里开始折磨好呢?”
似乎意识到他这话里有话所包含的意思,韩夏朵顿时恼怒:“变~态,你简直不是人。”
他笑:“在飞机上你不是表现的很好嘛,怎么现在这么急不可耐的要找死!”
韩夏朵握紧了拳头:“我想活,不要死,但是我不会任由你羞辱我的的。”
“可我还没开始羞辱你呢,”他的身体压的更低:“你是不是很渴望我马上羞辱你?”
“你——”韩夏朵气的涨红了脸,她想破口大骂,可随即意识到这只会如他所愿,她沉下脸来,清冷注视他:“你要杀我死就痛快点。”
“我可不喜欢那么粗鲁,”他的指尖挑过她的下巴:“属于郁锦臣的东西,我要慢慢的,一点点的羞辱,折磨。”
“他会来救我的!”韩夏朵很坚定的告诉他。
“当然,他绝对会来救你,我这不正等着他嘛。”他在她脸颊边很轻盈的吐息。
温柔的仿似沾了毒蛇的汁液。
韩夏朵感觉层层的鸡皮疙瘩都一瞬间涌上了头皮,她闭眼扭过头,躲开这人的气息。
她心里紧绷着,生怕他会对她做什么。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反而对韩夏朵而言每一秒都是难熬的,他终于直起了身体,起身离开了房间。
呼!
当房间门被关上那一刹,她才真正的将憋着胸口中的气给完完全全的吐出来,手心跟身上都竟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她虚弱般的向后躺倒在床上,真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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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家。
几日来家里都笼罩在乌云密布的气氛中。
尽管这个家里没几个人喜欢她,可她是郁家被绑走,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绑走的,人心都一样,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而且他们也担心韩家那老两口知道了之后会来闹。
这消息可谓是严密的封锁,就连那日外面请来的服务生都拿钱堵了嘴。
“这被绑走已经过了好几天了,连勒索的电话都没有,太奇怪了,这绑匪图什么呀?”
餐厅里,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吃饭,可大家都没什么胃口,薛华芝手里拿着筷子,可也不夹菜,光愣着,她一边想一边就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
她这话一说,其他人也三三二二的放下了筷子。
“说的也是啊,这都两天了,如果是敲诈钱财,不是早该来电话勒索要多少钱才肯放人嘛。”二婶附和薛华芝的话。
“会不会要的不是钱?”三叔突发奇想的说。
“不要钱那要什么?”坐在三叔旁边的五叔发出疑问。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那匪徒看上夏朵了,然后不要钱,宁可要人?”四婶猜测性的说。
郁锦绣不屑的冷哼:“这匪徒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是吧,如此大
tang费周章在我宴会上闹,就为了掳走一个女人?那他不会在外面动手嘛,岂不是更加简单。”
“说的也是!”
郁家的大家长郁镇起放下筷子:“锦绣你这么说也对,无论是用什么掳走,结果还是掳走,可偏偏要用这么酷炫的方法,弄的如此麻烦,我相信这其中并不单纯,即使不是为了女人,也不会单单只是要钱而已。”
他的这番话,让大家的心情陷落的更深。
沈凉烟在那边一直低着头,在沉寂的餐厅里愧疚的发出声音:“对不起,都是我想的什么魔术师的主意,不然也不会让匪徒有可乘之机。”
“傻孩子,怎么能怪你呢。”郁锦绣立刻安慰她。
薛华芝叹了一口气:“现在什么也别说了,把人先找到才是最重要的。”说着,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女儿:“锦绣,这若菲跟君逸好几天都没有出现了,他们这是去哪儿了?”
说及这个问题,郁锦绣忧心忡忡的皱了眉:“我也不知道,这两人招呼也不跟我打,电话也不通,估计两人又在冷战了。”
薛华芝又是叹了一口气:“这锦臣也不着家。”
“他一定是满世界的在找夏朵!”郁锦绣说。
“可他这样大海捞针的,能找的到吗?倒不如回来跟我们从长计议——”
话刚落,还未完,门外便传来脚步声:“我是回来跟你们从长计议了。”
大家的视线都转过去,就看到郁锦臣从外面走进来。
而亮点是他身上这一身两天都没有换过的衣服。
换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