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水卿看见两人越说越真,插嘴笑道:“姗姗的追求者,可以从这里排到下一个街口,虽然我看好你,但是你还是死心吧。 ”
“姐,刚才你可是支持我的,不带这样玩吧。”周洋欲哭无泪。
程佩珊瞥了一眼余水卿,打趣道:“我就知道水卿不愿意,看来你们有一腿啊!”
“死妮子!吃饭还堵不住你的臭嘴。”余水卿脸上闪过一丝红晕,碎碎骂道。
叶清菡低声咕哝道:“臭男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没一个好东西。”
两位美女同时看向叶清菡,对于这个年纪轻轻的小美女似乎又有了更深的认识。
周洋自然不干了,立即反驳:“关你什么事?我又没打你主意,难道真的要把你姐姐介绍给我?”
叶清菡白了周洋一眼:“想得美,我姐姐最讨厌sè_láng了。”
“我又不是sè_láng。”
“不是才怪!”
“……”
天涯集团总部三十三层,董事长办公室。
江天涯站在窗前,望着灯火通明的武宁市,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他居高临下俯瞰着半个武宁市,双眸闪动着跳跃的火焰,仿佛要将整座城市熔化。
武宁市北上是大片中原大地,可直达首都,南下穿过南阳市可直达广袤的平原,一直延可伸到长江边。
一路向东就是最大的沪海市,东部最大的海港。而向西则扼守住川西盆地出口。
因此,这里一块兵家必争之地!
在他身后的沙发上,坐在一个浑身缠满绷带,只露出一对眼睛圈圈的“木乃伊”。
“爸,我原本准备借刀杀人,没想到……”声音传来,赫然正是江家大少——江奎。
“哼!”江天涯冷哼一声,吓得江奎浑身一颤。
“借刀杀人?你她们的这叫借刀杀人?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江天涯破口大骂。
江奎哭丧着脸:“我也不知道洪小寿是个怂货。”
“我看你才是一个怂货!一个蠢材!一个十足的大笨蛋!”江天涯上前一步指着江奎怒骂道。
“洪小寿那个二世祖,在南阳还可以仗着他老子蹦跶几下,出了南阳,他就是一坨屎。”
江奎很后悔!真的很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给洪小寿几个耳刮子?
“今天不但把我们江家的面子丢尽了,还让你舅舅蒙羞受辱,你说你这个蠢货!我怎么……”江天涯越说越生气,冲上去就是一脚。
哎哟!江奎捂住胸口痛得哇哇大叫。
被周洋那货打过的伤痕,现在开始越来越痛,估计明天会更痛。毕竟,周洋那是特种兵出身,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
所以,江奎看起来浑身是伤,却又没有致命伤,虽说没有致命伤,却疼得要命。
现在江天涯的一脚,无疑是雪上加霜,痛得江奎直呼饶命。
“哭!哭什么哭!一点小伤就哭成这个样子,你说你是不是怂货?是不是孬种?”江天涯早就问过医生,江奎只是一些皮外伤,却不知道这些伤口是实实在在的疼。
咔嚓!办公室打开,马安平黑着脸大步而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马安平瞥了一眼江天涯父子,说道:“好了,姐夫,不要打了,这怪不得小奎,那个周洋实在太阴险了。”
“上面没有说什么吧?”江天涯问道,放过了江奎,慢悠悠坐了下来,看样子,气也消了不少。
江天涯是想问问,这件事对马安平有没有什么影响。如果为了这点小事,被降职处分,那就划不来了。
“没事,被刘军骂了几句。”马安平冷冷应道。
嘿嘿冷笑了两声,马安平森然问道:“姐夫,那几家媒体摆平了吗?”
“当然。”江天涯很肯定地答道:“明天的报道不会提你半句,那些绑架都是误会,完全就是一场误会嘛。”
马安平点了点头,他深知这个姐夫的能量,在这武宁市还有什么摆不平呢?
“那个周洋是什么来头?有他的档案吗?”江天涯立即转移话题,找到了关键人物。
马安平皱着眉头,随手点燃了一支烟:“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
微微顿了顿,他吐出一口浓烟,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江天涯,道:“这是周洋的笔录,你自己看看吧。”
江天涯仔细看了看,顿时目瞪口呆,失声惊呼:“一片空白!”
“是的!一片空白!”马安平冷冷应道。
江天涯顿时感觉浑身发冷,他很清楚,这种档案为空白的家伙,绝不是一个普通人。
“那你的意思是……”江天涯皱了皱眉头。
“在没有搞清楚此人背景之前,不要动他,一旦要动,就是雷霆一击,务求一击必中。”马安平多年的警察生涯,算是一只老狐狸。
当然,江天涯也不是傻子,重重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江奎:“听见舅舅的话没有?不许轻举妄动,打草惊蛇。”
江奎现在被周洋搞得一肚子火,恨不得立即将他扒皮抽筋,自然是不情不愿,嗯了一声。
“爸,你不是说可以借刀杀人吗?不如我们……”江奎的脑袋瓜子也转得飞快。
江天涯看向马安平,两人心有灵犀地点了点头,自己不出手,让别人去试试,也未尝不可。
“小奎,你继续说。”马安平说道。
江奎两颗眼珠子顿时闪亮闪亮,低声说道:“我的意思是……。”
周洋和三位美女打情骂俏一番,走出了西餐厅,程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