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痛楚让柳渔的神智依然保持着清醒,杏目里难以置信,犹自以为有什么地方出错了,对着虎齿愣愣地呻吟道:“虎,虎叔,你……你……”
嘘!
虎齿竖起中指在嘴边示意噤声,没有理会柳渔,而是伸脚把李芝踢的平躺,然后盯着她姣好的身段,啧啧做声道:“真有味道。”
“芝……芝姐!”
柳渔这时才猛然发现身边的李芝竟然是睁着双眼的,可以看见她脸上全是忿恨和惶恐,正拼命地给柳渔转动眼珠,目光悲愤。
“你不是一直在奇怪,前两年的泥吞是怎么逃走的?”
虎齿欣赏着两个各有姿se的女人依偎在一起的美景,对着其中死死盯着自己的李芝摇摇手里的一个拇指大小的粉红se小瓶,嗬嗬道:“不关你事,作为一个药师,弟妹你绝对是一流的,是我‘不小心’截留了一半出来,怎么样?现在的感觉是不是很麻、很痹,哈哈哈!”
李芝的面se变得灰白,气得瑟瑟抖,神情怨毒。
“虎……虎叔,你……”柳渔忍着剧疼拥着李芝往后挪,失去方寸的情况下,她脑子一片混乱,根本没办法再思考什么。
“行了,行了,你有那么蠢嘛?”不耐烦地一翻白眼,虎齿瞟了瞟懵然无措的柳渔,不高兴地道:“现在是玩你两个,你老是你你你,你什么你啊,你不知道你这样你你你的,会让我的成功感减弱很多吗?真扫兴!”
动作一停,柳渔望着摇身一变,和平时没有一点相似地方的虎齿,想不出哪里出问题了,从小疼爱自己的‘虎叔’和眼前的虎齿,在她脑海里无论如何都无法重合在一起。
“没气氛怎么玩?”
摇头晃脑,虎齿缓缓逼向惶惶无助的两女,咧嘴笑眯眯地道:“好吧!小渔儿,知道你虎叔为什么疼你?还记得十年前的事嘛?”
柳渔表情一僵,双眸定定落在虎齿身上。
“看来你没忘记。”虎齿笑得更开心了,舌头在唇边舔了两下,道:“那天大家很开心,你也很开心,学大人喝酒了是吧?醉了跑去哪了?噢,想起你娇嫩的身体,啪啪啪,我现在还噢……噢!”
挺动着高高隆起的裆部,虎齿兴奋的嚎叫了几声,脸上红光满面。
嗖!
啪咔,虎齿一手抓住从侧面飞过来的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五指发力,捏成了碎粉。
“差点忘了,当时你还像只老鼠一样躲在旁边。”偏头看着提起长矛,摇晃站起来的楚易,虎齿的两排牙齿在淡亮中闪过森森的白光。
“是……你,原来是你!”
楚易一张脸变了形,但仍然可以看出他咬牙切齿,像头发狂的野兽,眼睛赤红,“畜……畜生,不是你,小渔……小渔已经是我的了!”
啧啧
对着冲过来的楚易,虎齿摇摇头,失望透顶地道:“成柳,还有你,我一向看好,原本想要好好培养,可惜,你太让我失望了。”
两人根本上就不是一个实力级的,虎齿轻而易举地避开楚易癫狗一样的攻击。
怦!
眼前一晃,处于疯狂状态下的楚易还没有找到虎齿的影子,一个砂锅大的拳头就结结实实地印在小腹上,巨力轰然爆开!
咯!
身体卷着往前跪倒,楚易呕着带着内脏碎片的血水,迷迷糊糊地对柳渔伸手,声音不清:“对……对不起,如果……如果那时,那时我勇敢一……点,勇敢……就……”
“就早死了。”
噗地一响,长矛从后贯透他的小腹,把他钉趴在地上。
虎齿走出来,帮凸着死鱼眼苟延残喘的楚易补充完,双手在衣服上擦擦血迹,而后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浑浑噩噩的母女,点头道:“临终的时候,让他得偿所愿也好,不过他这样也做不了什么,我来代劳,他过过眼瘾应该可以死得瞑目了。”
话一完,虎齿的脸se激动的充血,突兀地蹲下抓住柳渔的小腿,迫不及待地喘气喊道:“小渔,决定是你了,让虎叔和你重温那段美好的时光!”
“不要啊!”
不是做梦,仍然惘然、仍然不明白其中所以然的柳渔猝然梦醒,眼内终于浮现出如李芝一样的绝望,凄厉地尖叫。
“哈哈,就是这个声音,喊啊,喊啊,哇哈哈哈!”
嘶啦
左扯右扒,转眼就把两女的衣裙撕成烂布,虎齿扯住柳渔的长发,把她按在李芝身上,翘起她雪白的臀部,亢奋地挺起下体,提起就上!
垂死中的楚易睚眦yu裂,身下的血水悄无声息地渗入地下。
啊!
久旱逢甘霖的舒畅吟叹回荡在空荡荡的地下室里。
静寂
虎齿挺着枪,没能来得及直捣黄龙。
“谁?”
眼神空洞的柳渔和眼泪湿了一地的李芝叠在一起,虎齿却没有空去看这引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吊着软绵绵的短老二慢慢站起来,喝了一声。
咕嘟嘟
一阵让人胆寒的畅饮声从地底下传出来,虎齿倏地扭头,看着一息犹存,yin毒地盯着自己的楚易。正确的来说,是他身下的废墟。
“装神弄鬼,给老子出……”
轰!
剧震,地面徒地掀翻,一只枯黑的大手破出,一把抓住虎齿的头颅,惊的他胆飞!
嗬啊啊
一道头生双角的干枯人影从乱石下坐了起来。仅仅坐在地上,这怪物竟然就比身材高大的虎齿还要超一头,一手就轻松抓住了后者的头颈!
咕兹、咕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