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沙沙
恰在此时,四人身后的凹坑里,一阵砂石被拨开。
“咳咳……”
方杰双手扶住地面,上半身勉强伸出来,满脸血污地往后靠着,黯淡的目光怨毒地盯着先瞳,忽然桀桀怪笑了两下,声调低哑而快意,“小……杂种,不是……不是要杀我?怎么怂了?!”
“够了,方杰,给我闭嘴!”
对于方杰这个人,紫发青年几人亦是不太喜欢,出手救下他不过出于无奈,此刻听到他还要出言挑衅,顿时不悦地jing告道。
“你想知道……咳,我对林脂凝干过什么?”
不为所动的方杰依旧自顾自说,脸上的表情透出一股病态的疯狂,声音逐渐响彻了全场,“老子就是干她了,怎么着!?”
“老子就是干她了,告诉你,老子就是干她了!”
“爽啊,爽爆了!”
“干她又怎么样?你能怎么着?哈哈哈…….”
四周霎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方杰一个人的声音。旁边的蒋雯睁大了美眸,看着疯疯癫癫的方杰,再看看远处深深地埋着头的先瞳,掩住檀唇,后退了两步。
“呦,原来抢女人,事情闹大了。”赤se长发的青年似笑非笑地吹了声口哨,看他模样,十足十的唯恐天下不乱,一脸的幸灾乐祸。
“闭嘴!”
紫发青年不满地瞪了没个正经的同伴一眼,有些头痛地望着默默不发一言的先瞳,摇头锁眉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事情到这里都该结束了,到此为止!”
“滚开!”
行雷一样的咆哮倏然炸开,抬头的先瞳脸se铁青,双瞳血红的吓人,一股从未展现过的煞气像形成了飓风,旋转着卷过去,瞬间出现在青年前方三码之内!
“够啦!”
怒目圆瞪,紫se的头发像钢针一样根根倒竖,身型巨大的青年大手一张,一把将狂暴的先瞳拍下地面,手掌抓住后者脑袋,朝着坚硬地面猛磕下去!
怦地一声,额头着地的先瞳闷哼了一声,旋即恼羞成怒,双手在地上撑起,可惜才刚发力,青年便像拎小鸡一样捏住他脑袋将他拎起来,另外一只手握紧,一拳击在他小腹上!
“呜哇!”
遭受猛击,先瞳的身上多处伤口迸裂,剧烈的痛楚让他情不自禁地张口呕出一口血水,身体像煮熟的虾米一样弓起来。
紫发青年也吓了一跳,他对自己的力度拿捏很有信心,刚才的一拳只用了三、四成力,绝对不至于将c8级的先瞳打得呕血,立即发现了不对头。
“抓住他,这家伙浑身是伤,再闹下去会死的!”
先瞳突然成了血人让几人怔了一下,还正奇怪紫发青年干嘛那么大仇下如此重手,听到他喊话才醒悟过来,几人手忙脚乱地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先瞳牢牢地压制住。
“小子,真的不要命了?”
赤se长发的青年推开要上前帮忙的眼镜妹,双手锁住先瞳手臂,那胖子更干脆,直接坐在他双腿上,以他那三、四百斤的体重,倒是很适合这种工作。
“方杰,立刻给我滚蛋!”
抓着先瞳的脑袋,紫发青年感觉到前者不依不饶的力量,面se第一次变得难看,回头猛喝道:“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嘿呵呵……”
眼见先瞳被压在地上,脸上沾满血水灰尘,狼狈凄惨,却依然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样子,方杰笑起来,抹了抹脸上肮脏的血污,好整以暇地道:“瞧瞧你这个样子,连我都替你可怜。怎么,很想杀我?”
“啧啧,看你这个死狗一样的东西,你不是不喜欢林脂凝那女人的吗?”
裂开含血的嘴巴,方杰露出一个无比回味的表情,咂巴道:“嗯,对了,对了,差点忘了那女人还是chù_nǚ来着,极品啊,皮肤那个滑,白的像牛nai,香喷喷的我都忍不住咬了个遍,干起来紧得差点要了我命,啪啪啪啪啪,想象一下,你试着想象一下个中滋味,啧啧啧。”
“要不要到我家看看?床单还在呢,我都不舍得换洗了,红红火火的,多喜庆!”看到先瞳眼角迸出血来,方杰越说越兴奋,只恨不得手足舞蹈,当场示范。
“呵呵,别这个表情,很吓人!”
先瞳越是愤怒,方杰表现的越是开心,他指着前者,喷着血渣狂笑着喊道:“贱民,回头我还要狠狠地干她几次,在床上,在桌子上,在厕所里,洗澡吃饭,老子喜欢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什么地方干就什么地方干,你能耐我何,咳咳……哈哈哈!”
“你说够了没有!”
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感,蒋雯此刻终于爆发出来,冷眼蔑视,贝齿轻咬,寒声道:“方杰,在我没有失控之前,滚得远远的!”
“谁他妈稀罕你们出来碍手碍脚!”
一巴掌拍开身边的碎石,方杰像条受了伤见人就咬的疯狗,猛吠:“咳……老子的命用得着你们来碍事?别他娘在老子面前摆出一副救世主的脸,装什么伟大!?”
“你……”
“你这废柴要搞清楚!”
按住先瞳脑袋的紫发青年猝然打断被气得身躯发抖的蒋雯,看垃圾一样不屑地扫了方杰一眼,冷冷地道:“老子之所以出手,不是为了救你这条烂命,是不想让你这废物毁了小学弟的未来!?”
“其实你知不知道,你在这里很碍事?”赤se长发的青年瞟了瞟呆滞的方杰,撇撇嘴,藐蔑道:“念在同院的份上,麻烦你快点消失,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