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的阳光洒在山岭场的树林上,翠绿发亮,生机盎然。
风吹过,林海波动,沙沙作响。
簌。
疏密的树冠里,漏下的光束映在屏着呼吸的帕娜那修长的娇躯上,让原本就艳丽的她在宁静的专注中显得越加的清美。
咻!?
忽然,一道轻微的破空声在空气中一振,全神贯注下的帕娜双眸一缩,条件反she般一扭腰。
噗地一下,黑se的短小针芒从树丛中穿出,插在帕娜背靠的树干侧边,没入其中大半,只剩下半截指长的赤黑se锥状尾端显露在外。
帕娜俏面微微变se,当即不犹豫地在树枝上一蹬,飞快窜出,掠向河岸的方向。
悉唦。
浓密的枝桠间,一个棕se短发的蓝衣青年跳了出来,在原先帕娜所在的位置站住,左右顾盼了一会,露出一个猫抓老鼠的戏谑笑容。
“看你跑去哪?!”
丢下一句话,青年就好像预知一样朝着帕娜刚才离开的方向追去。
汩汩。
径流的水声渐响,视线就从树影的笼遮中脱离,光线豁然地开朗,细缓流动的小河出现在眼前,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山石。
啪嚓,青年冲出丛林,一脚铲在碎石上,强停下来。
呱。
趴在溪边石上的肥大癞蛤蟆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蹦就跳入了水里,躲在乱石中一动不动的装河石了。
“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吧!”
青年一手扭着另外一手的肘腕,边旋身边寻找着什么,还好整以暇地道:“以为躲起来有用?时间到了,一样判你输。”
“难道你不想赢?认输了?”
“赢了可就没人敢说什么闲话了,什么让人白睡了,什么犯贱倒贴人家也不要,什么被玩完了就丢,还有什么……”
喀。
虽然突如其来的响动只如蚊虫低鸣似的不易察觉,不过青年还是眼神一动,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yin笑,徒地一跃就扑向十几码外一块两三码高的岩石后方。
铿然一下,青年一摆手就甩出一片黑雨一样的利芒!?
嗯?!
结果,白影一闪,青年只见到一条银se的蛇尾一抖避过黑芒,然后一绕,一道窈窕的倩影就从大石的侧边猛地蹿出,两柄寒光狠辣地削向他的头脸!
“贱人!?”
青年爆吼一声,匆忙扬手一挡,嚓地血光乍现,他借力急忙就往后一跳。
怦地落地,青年扬手一瞥。手背的袖子上,两道砍痕被血染红了一小片,不过由于里面还有护臂保护,总算没有伤到筋骨。
不等青年忿怒,娇影一闪就追击而至,当头又是猛地一斩!?
“找死!”
这一次,青年没有选择退缩,他先是怒极而笑,随后就略微弓下了身,双手护住头部,yin恻恻地道:“龙化-荆刺龙!”
咯嘞!
居高临下的影子只觉眼前赤黑光芒一晃,接着就吃痛闷哼,反而往后倒跌,退了好几丈远。
通孔转为赤se的青年见此,噶噶怪笑道:“贱货,爽吗?!”
此时,他全身除了正脸和头发,身上已经遍布了形状如倒刺、长短不一的赤黑se鳞片,让整个人看上去恶心又狰狞,笑起来时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啪沙沙。
白影一卷一盘,俨然就是蛇化后的帕娜。她举起血迹斑斑的双手,心有余悸地望向模样与之前差别十万八千里的青年,从牙缝里挤出声来:“布鲁尔!?”
“怎么?不喜欢?”
布鲁尔扬起双臂,伸开长满荆棘的爪子,不慌不忙地道:“这种场面,可是我特意为你周详安排的,有没有勾起什么美好的回忆?有没有在这里,那里或者那里和那个杂种啪啪啪过?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和被我的龙荆刺透的时候那样爽啊?哈哈哈哈!?
帕娜忍着双臂上的疼痛,银牙咬碎地道:“你这人渣!”
“谢谢夸奖,不过我可没空跟你闲聊了,尽情地享受我为你准备的大餐吧!”布鲁尔扫视着帕娜的银se蛇身,啧啧yin笑道:“你没对他说过银鳞的体质?嘎嘎,没关系,今天我就把你扒个jing光,让几千人看个清楚看个透彻,好让他知道,也让你个贱人先尝尝,得罪我布鲁尔的人该有的下场!出去之后告诉他,老子才刚开始玩,以后还陆续有来呀!?”
他们的目标是先瞳?!
猝然地,帕娜就惊然觉悟,眼看布鲁尔冲了过来,她仅仅只是迟疑了一霎,眸子一冷就做出了让里外所有人意外的举动来。
砰砰,帕娜丢弃了两把短匕,赤手空拳接住了布鲁尔荆刺倒生的两只手臂!?
布鲁尔当即就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白se的蛇身一缠,从脚而上地就将他捆住,同时噗噗地几下,刺目的血水就染白了银se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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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呦。
布鲁家的高胖中年连连摇头叹气,道:“这女娃儿不得了,抽风了么?嗯,我说龙廷是不是该中止比赛了?多漂亮的银鳞呀!太过不应该了,太过血腥了!”
柏敖哼道:“得意就得意,别装模作样,再说拿着龙化欺负一个女娃子算是什么男人?”
“欸欸,柏敖军团长,你这话我可不认同,刚才你没看那女人那两下子,要不是我们家小子反应快,小命就没了。”高胖中年不满地叨叨道。
“死了能怪谁?要怪就怪他自己不争气,不过……”兰廉英单手撑着腮帮,眯起了眼。
“不……会吧?”柏敖面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