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嫣会让你更加清楚,除了我阎瀚轩之外,在没有他人可许你终身无忧。眼角勾起一抹玩味,扬声说道。
“听闻郁太医妙手回春,想来无论笑嫣身处何等陷阱,一定不会冷眼旁观。”
话音刚落,便知阎瀚轩又要折磨崔笑嫣。郁心幽面色凝重,缓缓说道。
“即便是妙手回春,也无法起死回生。若王爷想守白骨黄土了却残生的话,下官药箱里有毙命毒药。”
阎瀚轩并未生气,而是迈步走到郁心幽面前。
“那便将药拿出来。”
原本搭在药箱上的手为之一僵,眼神慢慢看向阎瀚轩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容。
“王爷可要想好,服下此药便是生死两隔。”
欣赏着郁心幽那焦急的模样,阎瀚轩心中早已有了计策。
“怎么,郁太医舍不得?”
转眸看向崔笑嫣,郁心幽豁然道。
“此番或许是对崔小姐最好的解脱,只要王爷日后不悔。”
“郁太医拿着你的毙命毒药,随本王去一个地方。”转身走向门口,见他未动身跟上,阎瀚轩淡淡问道。“放心,不是要你的命。”
跟在阎瀚轩身后,几经折转来到一出写着青沐院的地方。
这里并非嫣然院那般雕廊画栋,只是为了应景种着两排竹子。
丫鬟见王爷亲自前来,连忙跪下行礼。
“王爷,主子以泪洗面多时,此刻刚刚睡下。”
身子从那丫鬟身旁掠过,走进屋内缓缓落座后。蹙眉望着床上面容憔悴,十分虚弱的女子。
伸手结果丫鬟递来的茶,轻轻一嗅还为入口,便摔在桌上。
而床榻边两位丫鬟,见此情景纷纷跪下磕头。
打量这屋内事物,阎瀚轩薄唇轻启。
“把苏青给本王弄醒。”
看不透阎瀚轩要做什么,郁心幽也不愿多想,静观其变方可。
由于刚刚服下安神药,丫鬟几经推搡无果后。阎瀚轩将拿杯未动的热水放在手上,眉眼间染上一抹怒气。
“泼上去。”
丫鬟哆哆嗦嗦接过茶杯,下一刻又跪在地上,嘴中百般求情道。
“主子刚刚小产,还请王爷高抬贵手。”
来的路上粗粗问了欢欢事情原由,当听见这丫鬟说道小产之事,郁心幽脸上也呈现出冰霜般的冷漠。
“是在违抗本王的命令吗?”语气听似平淡,却有一种摄人心脾的感觉。
瑟瑟发抖捧着茶盏,丫鬟轻声答了一句。
“奴婢不敢。”
说罢便起身走向床榻,深吸一口气将还飘着缕缕白烟,滚烫无比的茶水浇在那名为苏青女子的脸上。
“啊!”的一声,那女子双手捂着脸,疼的在床上来回翻腾。
此情此景阎瀚轩淡淡一笑,便开口问着。
“苏青感觉如何?”
连滚带爬从穿上下来,那张已经被毁了的容颜,十分茫然望着阎瀚轩。
“小产之事并非妾身所想,王爷为何如此对待苏青。”
郁心幽凝神望着阎瀚轩,貌似除了崔笑嫣之外,再无任何人可牵动他的喜怒哀乐。
阎瀚轩如同在看宠物一般,目光里除了玩味的乐趣之外,没有半分怜惜之情。
“难道本王的规矩都忘记了吗?”
那张被毁容颜上露出一抹惊慌,府内规矩任何姬妾不得怀有子嗣。当苏青得知有喜后,心中又惊又怕,还特意嘱咐不得想怀有身孕之事说出半字。便想着肚子现怀时,母凭子贵,坐上王妃之位。却不料,天降横祸匾额突然砸下,此事再也无法隐瞒。
忽然间苏青仿佛看见黄泉陌路一般,眼睛里闪烁着惧怕,头拼命磕在地上。
“还请王爷饶命,苏青只是一时邪念,再也不敢窥视王妃之位了。”
起身走向苏青身边,阎瀚轩伸手摸着那已经流血的额头,温柔无比开口说道。
“纸是包不住火的,更何况你那时见过本王宠幸府内姬妾?”
苏青脸上又是一僵,连忙解释说道。
“虽然王爷不断迎女人入府,却独自守着那些丹青。但苏青可拿性命保证,孩子是王爷两个月前酒醉留下的。”
大手用力按在额头上的伤口,阎瀚轩眸色依旧平静。
“那你可知为何会小产?”
“是刚入府不久的丫鬟做事不当,被匾额砸中才小产的。”苏青已经没了奢望,只求可以苟延残喘活下去。
阎瀚轩浑身散发着杀意,一脚踹在苏青肚子上。
“本王原打算将你砸死,却不料只是小产。”
闻言,苏青身子打了寒颤,仿佛没有骨头般,瘫在地上双眸涣散,如同一湖死潭。
转身望着郁心幽,见他风轻云淡冷眼旁观,阎瀚轩便出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