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一群蒙面人从天而将,把崔家上下全部劫走。”
说完将怀中密信递了出来,只见阎瀚轩眸中闪过一到阴狠,伸手夺过那上着火油印的信。拆开后,双眉紧蹙看着上面的字。
心中大骂一句,该死!千算万算,却疏忽了逐国那位早有居心不良的人。
冰冷无情通通挂在脸上,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出兵,直接把逐国给灭了。
“楚季云,本王总有一日要将逐国踏为平地。”
在此同时,艾云在此低声开口。
“王爷,据探子回报,楚季云几日前便离开逐国,此时多半已经混在京城之中。”
阎瀚轩将迷信在掌中揉碎,转头看向艾云,冷冷问道。
“那可找到行踪?”
连忙单膝归家,拱手回道。
“唯一的行踪,便是他曾出现在嫣然院,刻意在墙角处留下枚玉佩。至于为何离开,去向何处,属下无能暂时未能找到。”
“什么!”阎瀚轩眸中迸发数射人的杀意,手掌攥成了拳。未曾料到,这楚季云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出现在嫣然院。
越想越乱,心中无意加压了诸多怒火,厉声脱口而出。
“郁心幽在此好好照料笑嫣,这几日本王无暇在过来。”
说完便领着艾云,直奔宫内而去。
郁心幽望着他们身影离去,久久未回过神来。
这时煎药的欢欢,因不知放什么药引,特意寻来。
“郁太医,该放那些药引?”
转头看向欢欢,莞尔一笑淡淡答道。
“我已不在是太医,直接唤其姓名就好。”
饮过药后的笑嫣,又昏昏沉沉睡了几个时辰,再次睁眼已经到了傍晚。
屋内守着的众人,无法分辨此时她是清醒还是疯魔,只要睁大双眼静静等着。
崔笑嫣眸中划过一道疑惑,缓慢开口道。
“我只不过小憩一下,也不用如此吧。”
欢欢见此时多半为清醒,疑惑开口唤了声。
“小姐。”
这丫头这幅模样可不好看,崔笑嫣唇角含笑,出言打趣了两句。
“要是艾云看见你这幅模样,多半是不会下聘礼了。快把眉眼舒展开来,免得错失如意良君。”
原本还是揪心无比,听闻此话欢欢顿时脸色变的通红。
“小姐,就会那欢欢寻开心。”
高煦手握着茶盏,也从旁添上两句。
“可不是,成天这么愁眉苦脸的,怎能让心上人动心。”
从旁看着她们互相调侃,崔笑嫣突然想起一桩事情。
“林雪吟现在怎样,多半是疯了吧?”
谈及此事,众人皆停下了口中的话,唯独剩下高煦,淡淡开口应道。
“多半是装疯吧,她那个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面色平淡,只是扬起了眉梢,林雪吟疯与不疯都跟自己没多大干系。
欢欢见她若有所思,只好轻言提醒。
“小姐,在这府里,可都是明哲保身。”
明哲保身?一般分为两种人,其一是没有能力只好冷眼旁观,其二是既有野心也有能力,不想拉帮结派,只想在关键时候落井下石。而崔笑嫣她自己,是一把锋利的宝刀,但凡出窍,必沾上鲜血。
慢慢抬起头来,看向欢欢浅笑道。
“明哲保身固然好,但我却不这么想。别人不出手,自然长久太平。别人一旦除了手,那就别怪我奋力相拼。”
欢欢紧抿着唇,久久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还好有高煦在旁复合,将崔笑嫣的话往下继续。
“这么多年,脾气也没改上半分。”
崔笑嫣眉眼一弯,撑着身子从床榻上下来。
“谁说的,有你在身旁,我还需剑拔弩张吗?”
此话说完,让郁心幽顺时愣住,眼前皆是那些剑拔弩张。
端起茶盏,崔笑嫣四下打量,寻常只要睁开眼睛,便能见到那个恶魔,怎的今日却没有出现。
“阎瀚轩人那?”
其余的人都不知道内情,唯独郁心幽知道一二,思量片刻后,舍去重点简要说着。
“朝政繁忙,这几日便要留在宫中。”
也不知为何,思绪中夹杂着一丝失落。崔笑嫣索性将茶盏放下,便不在开口说话。
高煦眸色一亮,多半猜到了笑嫣的心思。所说是层窗户纸,可一旦捅破,便会留下个大窟窿。索性就做个顺水人情,日后让皇兄那美酒来还。
将手伸向笑嫣,各种撒娇说着。
“我那煦妪宫里,有各色花花草草,成日待在这王府也没多大意思,不如随我回宫住上几日?”
生怕笑嫣不从,便急忙开口断了她的杂念。
“郁心幽在宫里做过太医,熟门熟路没有问题。欢欢稀罕美食佳肴,那御膳房里可以说是取之不尽。”
此番话虽说是劝说,但郁心幽前思后想,觉得这个办法十分妥帖。先不说那楚季云是何人,宫中禁卫森严,即便他能插翅飞入,一时半会也不会找到笑嫣的下落。
“去宫里转转吧,全当在散心了。”
一时间崔笑嫣不知如何应对,虽说心已动了几分,但又不好直接答应。
就在这片刻间,欢欢的心神可都被那美味佳肴给勾了去。生怕自家小姐不去,上前紧紧扯住衣袖,用哀求的目光望着。
“小姐,咱们去吧,那里可有美味佳肴。”
崔笑嫣长长舒了一口气,眼中尽是那欢欢贪嘴的模样。
“高煦贪杯,欢欢好吃,二人真可谓是,天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