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们可看好道爷我长什么模样,下次遇上了,走道的时候记得避着点,不然,再惹道爷发火,可就不是这点小钱可以打发的,知道了没有?”
“大师放心,我等打死也不敢再得罪大师您。”一票纨绔对厚颜无耻兼武功高强的玄真道长畏之如虎,心中暗暗发犯,打死这辈子都不近道观。
“哎哟我的亲娘哎……”就在这个时候,被玄真道长从二楼扔下来昏迷不醒的白公子这才悠悠转醒,用带着颤音的嗓音道出了内心的独白。
“咦,这里还有一个。”忙着关怀手中银票的玄真道长总算是注意到了脚边的倒霉鬼,直接伸腿一挑,直接把摔得满脸上泥灰的白公子挑了起来。
看着那张被泥土掩盖了脂粉的脸,玄真道长不由得一乐,这样子比方才可是顺眼多了。“小子,听到道爷我的话没,给钱,就饶了你这一回。”
“这位老神仙,小的可没有钱,不过老神仙莫恼,小的家里有钱,我白家在扬州也算是富庶之家,还请老神仙稍等,等我回去取钱来。”揉着不知道肋骨断了没有的胸口,白公子哭丧着脸朝着玄真道长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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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段少君砸了砸嘴,两眼一眯。“就是扬州做布匹生意的白家?”
“不错,想不到这位公子也知道。那就应该知道小的不会欺骗二位了。”白公子不由得一喜,挣扎着站起了身来说道。
“白秦河是你什么人?”段少君两眼微微一眯,声音越发安宁详和。
“白秦河正是在下,莫非公子认得在下?”白公子,也就是白秦河一脸错愕地看着段少君。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古人还真是说得好啊……”段少君深吸了一口气,阴阴一笑。“你就是那个传闻中喜欢跟男子如胶是漆,视良家女如蛇蝎的白家奇男子?”
此言一出,李玄直接把喉咙里边的口水给呛了出来,玄真道长也不由得怪叫一声连退数步,连吐了几口唾沫星子,一脸晦气地怒道。“居然是个兔子?亲娘哎,幸好道爷我没碰过这厮,不然,回家一定得洗个十遍手不可。”
“是哪个混蛋敢如此污蔑于我……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许家的那个贱女人,肯定是她,不守妇道,还如此传我谣言,我白家与她誓不两立。”
段少君翻身跃下了马背,大步来到喋喋不休,目光怨毒表情扭曲的白公子跟前,抬手一巴掌抽过去。就看到白秦河脑袋向后转动了一百度,然后嘴里边喷出了几个小白点,直接白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看到段少君如此暴怒,还有白秦河如此惨状,其余纨绔皆尽胆寒,挤在一起,就像是一群抱团取暖的秧鸡。
“道长,想发大财吗?”段少君走到了一旁,吸着凉气甩了甩手,奶奶的。用力过猛,段少君觉得自己的手指头都火辣辣的疼。不过不会后悔,若不是这里人太多,段少君真想直接把这货插在曲江的淤泥里边玩倒栽荷花。
“我说段小子,你这是发哪门子的火?”玄真道长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段少君跟前,疑惑地打量了段少君两眼压低声音问道。
“这小子跟我有仇。”段少君自然不会明说,只是拿手指了指昏迷乘以二的倒霉鬼白秦河。“你想冲这家伙身上榨多少钱,我一分都不要。”
“那这些呢?”玄真道长一脸警惕地紧拽着手里边的银票,生怕段少君抢过去似的,一副典型的守财奴模样。
“这些,你我三七开,你三我七。”段少君当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对,当然是正人君子,但是该自己的钱帛,怎么可能不要呢?
“我才三?道爷我可是亲身涉险,力敌强敌……”
“别废话,你从这白家奇男子的身上敲个一两千两银子不成问题,这里又分你三成,你居然还好意思在这叽叽歪歪?”段少君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这老货。
“你莫要忘记了,这一回过来这里寻仇,我才是主角,你顶多算是王牌打手,分你三成,我都嫌多……”
玄真道长心头滴血地拿出了七百两银票,哆嗦着手指头,强忍悲痛递到了段少君手中。“罢罢罢,你小子就好这张嘴皮子,道爷我说不过你,给你钱总可以了吧?”
“你……行了,你想要多挣点,就赶紧让这小子的家奴回去拿钱吧,别怪我没提醒你哦。”段少君麻利地收起了银票,拍了拍玄真道长之后,回身招呼李玄等人入酒肆休息。
玄真道长先是大赤赤地让白家的家奴赶紧回家去,拿个两三千两的银票来赎人。之后,如同赶苍蝇一般冲那票呆头呆脑的纨绔道。“你们这些家伙,钱是少了点,不过看在你们认罪态度还算可以的份上,道爷我就饶过你们一回。不过,这白家小子居然是只兔子,以后尔等最好离他远点,不然小心菊花不保,都明白吗?”
“多谢大师饶恕,我等今后定然与这那家奇男子割袍断义,绝对不会再跟其厮混。”一票纨绔哄然响应道。
玄真道长这才得意一笑,了挥手,一票之纨绔连滚带爬的逃散而去。就连刚刚软倒在地上的刘长风也窜起来,跟只pì_yǎn中枪的兔子似的跑得飞快。看得刚要迈腿进酒肆的段少君目瞪口呆,泥玛,看样子,生存的本能让刘长风这坨牛粪也暴发了生命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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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君等人尽数进入了酒肆二楼,而唯有那玄真道长仍旧留在酒肆一楼的大堂,着人去唤他,他也不愿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