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据说这家伙还找到了正在杨州逍遥的曹千金。至于他是否拿到了曹千金的新作,这小弟就无法得知了。”
“这可怎么办?”豆蔻娘手掩在涨鼓鼓白腻如雪的sū_xiōng前,颤颤微微的旖旎景象煞是诱人,珠圆玉润的俏脸一脸惶色。“曹公子若是出手,莫说是咱们兰亭,便是整个江南,又有几人可敌?”
“这曹千金是谁?”段少君一脸懵懂地悄声向身边清丽女子问道。
“曹千金乃是江南最有名的四大才子之一。”清丽女子之言让段少君差点一头栽倒在跟前的酒盏里,心里边有一万头草泥马列着整齐的队型迈着正步而过。泥玛,江南四大才子?居然在这个时空也有。
赵横眉点了点头插话道:“贤弟不知,曹千金本名曹仲德,其才名在十六岁时便以声蛮江东,而其诗词之作,更是被诸从花间魁首视之为珍,更愿意自荐枕席,得其一作。更有雅人愿以千金相购。故尔,曹千金之谓便由此传遍江南。便是当今太子,也称赞其诗才温婉,绵缠切切……曾欲诏其为侍,不过被其所拒,据说其理由就是居于庙堂,不若居于阁馆,依红偎绿来得自在。”
段少君不由得有些悠然神往,流连青楼,还被花魁们自荐枕席,不愧是fēng_liú人物。千金买一词,自然是虚数,一金也就是一两白银,总不能据实叫曹千两吧?太难听,再加上古人喜欢浮夸风,所以弄出了个曹千金的美名,不过既然只是千两,那也是好大的手笔,想想那吝啬的老贼秃梦惑才给了自己几两银子,而跟着野兽兄在赌场里边闹腾了一阵,也不过才挣了二三十两。
自己岂会满足于小富即安?更何况,身为堂堂男儿,就算不能马上觅封侯,至少也得美女成群、儿孙满堂、青史留名才是,方不负自己走来这一遭。
“他奶奶的,若真是曹千金出手,咱们哥几个还有什么戏唱?”胡惊飞不由得皱眉低喝道。“刘长卿那小子,还不得骑到咱们哥几个头上撒尿?”
“他敢?!”野兽兄猛一瞪眼。“就那风吹就倒的家伙,老子两根手指头能把他捏细了。”
“大公子,不知你们可有熟识的才子,若有佳作,我们怡香阁愿意重金相购。”刚刚去绕了一圈又走到了近前的七娘凑到了近前咬着牙道。“虽不敢说千金以购,可奴家也得为了这怡香阁,还有几位公子的捧场,争上这口气。”
别看七娘已近五旬,人老珠黄,可是这话却说得凛冽,极有担当,怕就是寻常男儿,也做不出这等决断。
身边那位布商幼子则一脸倾慕模样看着七娘,那满脸满眼的爱慕之情,看得段少君差点把已经落胃的酒也给喷出来。
只可惜,野兽兄哥仨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一脸为难。野兽兄挠了挠脸上那犹如野草横生的胡须。“不是哥几个不愿意,只是咱们哥几可全是抄刀子玩命的汉子,胡惊飞这小子虽说算是个读书人,倒也认得几个穷酸,可那些家伙却多是自命不凡的眼高手低之辈,又如何能跟那声名远江南的曹千金可比?”
胡惊飞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一副颇以为然的模样,也觉得自己那票只知道无病呻吟的狐朋狗友才华不是闻名江南地曹千金的对手。
一词可值千金?那我肚子里边那些名垂千古的诗词没有五六百,也得有三四百首,照这么算来,本公子岂不成了亿万富翁?段少君暗暗盘算到。
七娘看到这三位后台公子如此,黯然一叹,强笑道。“无妨,今日小女子再去着人寻访,就算是比不得他曹千金,怎么也不能太差,不然,若是输了这一阵。别说怡香阁被那群芳轩踩了一头,更会落了几位公子的脸面。”
七娘告退而去,席时一度有些沉默。这时候,平台之上,已然开始出场,连续出场七位女子,犹如春兰秋菊各有出彩之处,或妩媚动人或清丽可人,或衣着雍容,或扮着俏丽男儿,或做僧尼打扮,总之各有千秋。
虽然不如后世大腿细腰尽露那般**裸,但是这样一来,却别有一番风情。或舞或歌,或是操琴弄萧,最后是那扮着女道士,白纱裹头透纱覆面,身着卦衣的女子最是出挑。方出一场,轻袖一扬,亮出了一双长约尺半的秋水短剑,单脚而立盈盈一转,便迎得了满堂喝彩。
“苏酥姑娘出来了,加油苏酥!”野兽兄浑然不顾附近的观众,大模大样地挥起钵大的拳头高声疾呼,身着道袍,姿容绝色的苏酥冲这边扫了一眼,微微颔首,双剑开始缓缓摆起来。
随着一声琵琶奏响,但见此女提着两袖短剑,当空而舞,剑如秋水,迎着那灯火,繁复如星,琵琶铮铮,与那剑光交汇,满堂皆是叫好喝彩之声络绎不绝于耳停。便是武家子弟出身的赵横眉与野兽兄也是巴掌险些拍红。
胡惊飞一个劲地摇头晃脑,似乎想要吟诗作对来描述当下场面,可惜肚子里边除了****就没半点墨水,只能瞎吭哧。
但见那苏酥姑娘剑舞轻灵又不失刚强,双手舞动着秋水剑在灯火下搅起一道道眩目的流光。檀口轻吐,莺声在伴着琵琶响声。一首剑舞诗篇随之而出,奈何诗意缠绵温婉,宛如无病呻吟。实在是不配这苏酥虽为女儿,却慷慨激昂的剑舞。
“玉玲珑、赵秋儿皆不算出彩,唯有苏酥今日这番亮相,实在引人瞩目,可惜舞剑舞灵动慷慨,却过佳作相佐,实为憾事。”不远处有一位中年人摇头晃脑地评价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