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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在?”回到了左羽林卫大营,段少君并没有回自己的休息之所,而是自己去了中军大帐,却没有看到李神进这个熟人,只得开口问道。
“殿下今个一早就出营狩猎去了,怕是还得一会功夫才会回来,段长史您要不先等会?”一名认识段少君的亲兵赶紧迎上前来见礼之后解释道。
“狩猎?呵呵……”段大公子直接在心里边卧了一大个槽,泥玛,那个小娘皮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了伤疤忘了痛,不撞南墙不回头……总之,那个女人,怎么能这样呢?!
“段长史,您这是……”看到段大公子一副便泌的表情,那名亲兵小心翼翼地问候了一句。
“殿下走的时候带了多少人去的?”段少君想了想冲这名亲兵一脸严肃地道。
“本来殿下想只能随身的百名亲兵去的,李校尉劝说不动,只能待殿下离开之后,悄悄的领了一百亲兵尾随着去了。”亲兵看了下左右,压低了声音道。
“这个女人还真是……觉得自己神勇无敌是吧?这个好了伤疤忘了痛的蠢女人!”段大公子不无恶意地吐了一句槽,想了想,直接问了亲兵知道不知道李幼雯那臭娘们是去了哪里狩猎。
待问明白之后,铁青着脸的段大公子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直接窜到了胡达的营帐,靠,距离胡达的营帐尚有二十步的距离,段大公子就已经能够听到胡达那如雷灌耳的呼噜声,泥玛,最高首长游手好闲地窜出去偷国家一、二、sān_jí野生保护动物去了。
而军队的第二号首长,不仅仅不紧张,而且也不理公务,就这么躺在营房里边呼呼大睡,泥玛,说好的军纪呢?说好的精锐呢?
段大公子一脸黑线地没理会胡达那些守在帐外亲兵们热情的招呼与行礼,直接撩起了帐帘,刚迈起了腿正要进去,日,段大公子看到了毛绒绒犹如黑猩猩一般浓黑的体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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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营帐里边一大股浓烈的酒味混杂着汗味和臭袜子的味道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味道,直接把段大公子给恶心得直接退了出来。
呼吸着外面清新无比的空气,段大公子指了指胡达的亲兵。“你们,赶紧去叫醒你们将军,本官我有急事寻他。”
“段长史,不是小的们不想叫,只是我家将军这才刚睡下没多久,他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小的要是进云唤他……”一名亲兵愁眉苦脸地看着段少君说道。
“行,齐大,把那边那面鼓给弄过来。”段少君也懒得难为一名亲兵,但又不想毫无风度地站在营帐外面扯着嗓子干嚎叫人起床,眼珠子鬼鬼崇崇一转之后,径直指了指不远处的军鼓冲齐大吩咐道。
齐大窜了过去,很快便嘻皮笑脸地提着那面水盆大小的军鼓弄了过来。在一票胡达亲兵们欲哭无泪的表情前,段大公子让齐大把军鼓搁在了胡达的军帐外,直接抄起了鼓槌狠狠地敲下云。
嘭嘭嘭的鼓声犹如闷雷一般的响了起来,惊得胡达营帐四周的将士们纷纷涌来,才注意到居然是刚刚回来的段长史正不知死活的在胡将军的营帐外敲鼓,一票兵痞们顿时兴灾乐祸地,嗯,还必须得躲得远远地看起了戏来。
“谁他娘的不要拿了,敢在老子的营帐外敲他娘的丧气鼓?!”哇呀呀呀……乘着殿下不在,中午偷偷躲在营帐里边美滋滋地喝了一顿酒,刚刚要美美睡上一觉,结果,刚刚梦到了云州青楼著名红牌刚刚撩起长裙正冲自己抛媚眼来着,就他娘的被鼓声吵醒,如何不让胡某人勃然大怒。
身上只着了兜裆布,露着一身犹如反祖现象体毛的胡某人杀气腾腾地提着横刀就往外冲,结果刚撩起帐帘,就看到了段大公子一脸阴沉的在那里继续擂鼓。
看到了平时日笑眯眯很少黑脸的段贤弟出现在了自己的帐外,而且表情还如此之不爽,胡某人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怎么是你小子?!”
“哟嗬,我的胡右将军你可算醒啦,下官找遍军营,想找个主事的人都没有,这不,只能来寻胡将军你喽……”段大公子丢掉了鼓槌,阴阳怪气地斜挑起眼角说道。
“唉……原来是你小子,我还以为是哪个王……嗯,哪个家伙闲着没事敢在我门口敲鼓闹腾来着。”看到是段某人,胡达只能一脸悻悻地挠了挠发痒的脸道。
“小弟打扰你休息是小弟的不是,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这个,你赶紧穿戴齐整,点上人马,咱们要去找人。”段少君翻了个白眼,这货还有理了,现在不是跟这个偷懒的左羽林卫右将军左将军讲道理的时候,没那闲功夫。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听到段少君如此说,胡达不禁一愣,表情也严肃了起来,可那身旺盛过度的体毛实在是有碍观瞻。
“殿下又窜去游猎了你知道不知道?”段少君没好气地问道。
“我当然知道啊,不知道我敢大中午的喝……嘿嘿,小酌两杯吗?”胡某人还一脸洋洋长时间地道,看得段大公子直想拿鞋底子抽这货那张厚颜无耻的毛胡子脸。
“你难道忘记了,殿下出事情的缘由了?”段少君阴着脸,挑眉看着这货问道。
“当然知道,还不是徐寿那个白痴干的,怎么?”胡达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道。
段大公子直接就抓狂了,气的差点想施展九阴白骨爪揪着这货的胸毛把他给提溜起来摇醒他那愚蠢的脑袋。“万一这一次,恰巧有契胡人的骑兵到云州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