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门办事去,他说,明天抱着孩子去你娘那儿,你娘闹不好要问孩子的名字,到时就把纸条给你娘,上面有孩子的名字。彩主儿打开纸条,见上面写着“洪响”两字。洪响,彩主儿念了一遍,说,这不是在胡闹吗?这个大先生,这名字起的,算芭姓吉,那个奴才姓……姓什么来着?姓芳?不是的,四芳哥儿,姓四?没这个姓的,这个狗奴才,连个姓都没有,姓芳姓四都不成……这孩子应该姓吉呵,怎么叫了“洪响”了呢?是姓吉,算芭说,叫“吉洪响”,姓吉,姓娘的姓。写了个半调子,彩主儿笑着说,写了个半调子。彩主儿提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看一眼,又换纸,写第二幅。第一幅是张旭风格,第二幅是米芾风格,条幅内容都一样:孙儿洪响好。旁边的黄斤、黄由见了,都暗暗发笑,书法作品可以这样写的?彩主儿的字写得好,可就是条幅内容不行,没读过书,到底不行。黄斤等墨迹干了,就拿了这两幅字,再加上前几日写下的几个条幅,去街上装裱。在街上,黄斤透过马车上的帘儿,看见二先生他们几个人正和一群日本浪人有说有笑在一起走着,等马车转弯,黄斤看见他们走进了一家礼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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