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胡不归,月香修炼之际,天都凯撒酒店的总统套房中,两个女孩正心生冤气……
“哼……又不带我们,用得着就召唤过来,用不着的时候,就把咱们往这儿一丢……都快成他家女仆了。”米雪撅着小嘴儿,一脸不高兴。
“我们只是普通人啊……也帮不上什么忙……”梅琳低着头,为张月说好话:“而且他不想让我们参与进去,大概是因为暗医世界太残酷,不想我们搅入这场是非……”
“他心里啊,就只有蒂娜和月香,我们这种寻常女子,他会多瞧一眼么……在他眼里,咱俩就是累赘。”米雪越说越气,忍不住发了大小姐脾气,抓起沙发上的枕头,就扔了出去。
“那你为什么喜欢他呢?”梅琳起身,把枕头拾起来,拍了几下,重新放回到沙发上:“为什么可以忍受他喜欢别人不在乎自己呢?”
“我傻呗,说好听是傻,说不好听是贱。哈哈,汉语果然博大精深,一下子学会了这种语言,才明白原来中国话是这么精妙,你说,我是傻呢,还是贱……”米雪把梅琳拾起来的枕头又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仿佛那就是张月。
“你不学医,不懂身为医者所要面对的压力……”梅琳叹了口气:“尊重生命的那种执着,和死神争分夺秒抢救患者的紧张感,还有抢救无效无力回天时的失落……这就是医者。他比所有人都珍惜生命,作为普通医者,,尚可以对期待奇迹的病人亲属说句对不起,我们尽力了。但暗医却不能,要承载的压力远远高于普通医者。我能感觉到他很累,也很无奈……他跟我说过,怕,但面对,便是勇敢;沮丧,但不放弃,便是坚持。他就是这样勇敢的面对,并且坚持下来的……”梅琳说到这儿,又想起在隧道救人的那次,张月带给她的震撼,不禁露出幸福的微笑。
“我却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米雪愤愤的说道:“我在赌场认识他的,他在逆风局还能够自信的微笑,并且一下赢到最后,开始还以为他魄力十足,能洞察先机。所以对他很有好感。现在才知道,完全是因为x线眼的能力。梅琳,你想想,这能力多下流啊,他肯定用那双贼眼偷窥过你……”
梅琳想起来在天启学院第一次和张月见面,他的确是直勾勾的盯着引导护士的臀部还有自己的胸部……想到胴-体曾被张月一览无余,梅琳不由“啊”的叫了一声,紧紧捂着胸口,脸色瞬间羞红成一片。
“他啊,也就是个善良的坏蛋,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还很自私。我们这样对他好,他也没正眼瞧过。”米雪说完,又想扔枕头,却被梅琳拦住。
“干嘛要他回报呢?他不可能把心分那么散,很多事情都顾不上。每次都还受重伤。宽容些吧。”梅琳从米雪手中拿过枕头,平平的放在沙发。两个人相识苦笑了一下,像姐妹般默契。
沉默被轻轻的敲门声打破。梅琳起身,打开门,袁天宗走了进来。
“袁……老师?他们人呢?”梅琳向外张望了一下,并未发现张月等人的身影。
“各自修炼了。”袁天宗慈祥的说着,礼貌的问着:“方便,进去么?”
“啊,您,您请……”梅琳马上拘谨起来,带着袁天宗来到客厅。
“袁老师,我们又成摆设了。”米雪叹了口气:“总是这么守着他,很没存在感。”
袁天宗笑这点了点头:“你们不是暗医,没有特殊能力,不需要做他们做的事。但你们也是不可或缺的人啊。”
“不可或缺?”米雪和梅琳异口同声。
“一场手术,不是只有主刀就能完成的。要有助手的配合,要有精湛的麻醉,要有器械护士在一旁辅助……任何一个人都不可或缺。”袁天宗说着,从衬衣口袋中掏出一支笔,又拿起桌子上的便签,开始写东西。
“袁老师,您的意思是,我们也要……修炼?”梅琳这么问着,没得到回答,却接到了袁天宗递来的第一张便签纸。
“卡门?露西娅?”梅琳念着字条上的名字,琢磨不透。
“你们这一周内,要找到我所写到的所有东西。”袁天宗说着,又把其余的八张字条分别交予米雪和梅琳。
“卡门?露西亚是全世界最好的红宝石……”米雪一张张看着字条,皱着眉头说:“皇家尊严1号?,全世界也就十瓶……”
“秘银制大马士革小刀?”梅琳也开始念道:“西凯伦大教堂金页圣经?希尔芙祝福的斧头?玛丽?安托瓦内特……这个是什么?”
“原奥地利帝国公主。我指的是以她名字命名的一只怀表。曾经被收藏于耶路撒冷博物馆中。1983年失窃。2007年,复制出第二只‘玛丽?安托瓦内特’。你们只要拿到新复制的那个就好。”袁天宗解释道:“还有科隆大教堂祝福节用到的圣盐,瑞士洛桑圣母大教堂教台上的十字架以及弗兰肯电击枪。”
梅琳和米雪面面相觑,诸如“皇家尊严1号”香水,“卡门?露西娅”红宝石,这些名贵的奢侈品倒还好;西凯伦大教堂金页圣经,耶路撒冷博物馆的怀表,科隆大教堂祝福节用到的圣盐,瑞士洛桑圣母大教堂的十字架。至少这些东西也都有个出处。但……弗兰肯电击枪,秘银制大马士革小刀,希尔芙祝福的斧头……这些东西连听都没听过,要去哪里找?
“弗兰肯电击枪是天启大学物理学院新研究的收集闪电装置,秘银制大马士革小刀要去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