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国会议顺利进行了四天,尽管期间有过小小的不愉快,不过也只是私人恩怨。当私人恩怨激化到了不可调和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会后的晚宴上了……
刘柱第三次把剩牛排骨用筷子夹着扔到米琪盘子里时,米琪终于爆发了。
“刘爵爷!!没想到一国侯爵竟然会这样没水准!!你的道德和修养已经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
“哦?是么?我只是好奇你用叉子能不能叉起来骨头而已……”依然是厚脸皮的微笑,换来的却是对方叉子上的寒光……
“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请用更为坚硬一些的东西来实验,比如你的脸皮!”米琪冷冷的说着,将餐具上的冻气又增加了一分。
面对如此威慑,敬远侯表情不改,反而用筷子撕下一块牛排,一口啃完,随后将骨头吐进了米琪的盘子。
“敬!远!侯!!你跟我出来!!”米琪愤恨的将叉子甩在刘柱身前的桌子上,直没叉柄,随后刘柱面前的盘子开始迅速结霜,片刻后,嘭的一声冻裂开来。
坏男人做了个无奈的手势,也不看其余在坐宾客的表情,大大咧咧的说:“那么,大家看见了,美女要找我约会,两个人的约会嘛,谁也不许来打扰~~走吧美女,我舍命陪花拉。”
刘柱将手插在兜中,跟着米琪来到一处无人之地。夜色很美,星光灿烂,周围柳树成阴,一条清澈透明的河静静的流淌着。米琪的怨气在这片景色中慢慢的淡去,消失……(8)[0](0)[小]{说}网
“你为什么总要和我过不去呢……”米琪幽幽的说着:“难道你还是一直恨着我……”
“没,没,我可不敢恨你啊,堂堂比丘国王的爱妃,财务大臣啊。”刘柱嬉皮笑脸的调侃着。
“你知道那是有原因的,为什么就不可以看开些呢?”
“啊,我看的很开啊,没看我现在都是笑着和你说话的。”
“其实,我时常想起你。”
“呦,那可真难得,千万别被你老头听见,不然炎黄国就该面临国难了~”
“你!你难道就一点都不……”
“其实有一点了……”
“真的么?真的?”
“有一点想吐。”
“刘柱!混蛋!!混蛋!混蛋…混…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米琪缓缓的转过身来,已是泪流满面。
刘柱把手从衣兜里掏出,脸上的微笑缓缓的被抹去:“三八!够了!这会又装什么纯情了?在床上的时候不是挺浪荡的么!”未给米琪反应的时间,刘柱猛然抱住米琪,任米琪的泪水沾湿了胸襟。
“都是你不好!都是你……”高傲尊贵的比丘国使臣,这么多天来一直和玩世不恭的敬远侯针锋相对,而如今,却在这坏男人的胸口哭的似头小猫。
女人的眼泪果真如同世间最厉害的武器,大叔的眼角终于流露出了真情,用从未有过的软语安慰道:“好,乖,不哭,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
随后的动作显得急促,伴随着浓重的呼吸,两人埋身入了一侧树林。
“在这里……恩…啊~不怕……不怕被发现?”
“怕个鸟,呼……呼……谁看见就全当便宜他好了。”
“啊……啊啊……你……轻点……乖,温柔一些……好痛……啊啊啊!”
“温…温柔……大爷我向来都是这么野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月映摩挲影,声促林鸟惊,花羞迎醉动,叶落染晶莹……
激情过后,米琪将头枕在刘柱的肩头,用手轻拂着他结实的胸膛:“好坏~~这会你不怕比丘国王知道了?不怕炎黄国国难了?”
“那没办法~”刘柱又恢复了大叔的坏笑,用手将头发向后梳好扎了起来,摸着胡扎说道:“那老东西娶你过门那天起就带定绿帽子了。肉早就被我吃了,他顶多啃个骨头。”
“小柱柱~其实,我只爱你一个人,从来都没有变过,你信我啊!”
“女人的话,那句能当真啊,信女人还不如去当猪。”
“我说真的!我绝对不会骗你!”
“真的不会骗我?”
“真的不会!”
“那好……”刘柱猛然坐了起来,将衣服扣子扣好,笑着说道:“你来这儿的目的,恐怕不只是六国会议和与我偷情吧~”
米琪吃惊的望着刘柱,刘柱站起身来,将手插在兜中,嘴角的笑容偏向一处:“如果想让我信你,就别对我有隐瞒~~”
“其实……”米琪有些忧郁,但最后终于抬起头来,深情的望着刘柱:“其实,我来是为了……”话未说出,刘柱已比了个“嘘”的动作,蹲下身来,轻轻的抬起米琪的下巴,然后深情的吻了过去……
“其实~”刘柱用舌头添了下唇角,坏笑着说:“其实,你的目的是为了调查极光大炮~~”
“你都知道?!”米琪再次惊呆住了,为眼前这个男人,此时,她才发现,任自己再怎样……都始终看不透他,这个一脸自信和坏笑的男人,在夜色中,显得如此的未知和恐怖……
宴会仍在继续,水伯穿着礼服,手托红酒来到魔香的身边:“主人,炎黄国的敬远侯和米琪大臣已经出去很长时间了……会不会出事?”
魔香端起酒来,轻轻敏了一口,沉思了片刻,才说道:“水伯,小时候我玩个一个游戏,就是用纸锅烧水的游戏。水和火,只要隔着一层纸,就能相安无事。”
水伯差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