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说胜和三雄顶得住那莫横吗?”项强另一只伸到了女孩儿的臀部,重重地一巴掌拍下,立刻,雪白的屁股蛋上五条鲜红的手指印浮现出来。“呜……”女孩儿终于没能忍住呜咽出声,“啪!”项强又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另一片屁股上,又是五道血红的手印。
注视着那通红一片的娇嫩臀部,项山的眼睛眯了起来:“就是顶不住也要耗光他们!”一伸手扯掉了下身的唯一遮羞布,狠狠挺到怀里女孩儿的嘴巴上:“给老子舔!”边伸出手摸上了项强怀里女孩的通红臀部:“嘿嘿,我项山纵横港岛数十年,怎么会败给莫横小儿!”
项强也开始脱裤子:“大哥,难道你有所保留?”顺手把身下女孩翻了个身,断喝道:“给老子把屁股撅起来!”那女孩眼噙泪水趴伏在沙上,项强用手找正了位置,恶狠狠地一耸腰!
“啊――!”女孩儿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鸣,身子猛地趴到了沙上,一朵娇艳的红花印上了项强的白色睡衣。
“你大哥什么时候打过无把握的仗?”弟弟在那边的疯狂挺动显然刺激了哥哥的视觉神经,项山把身下女孩儿翻了个身,双臂紧紧搂抱着她的臀部,腰部力恶狠狠地直冲而下。
“啊――!”又是一声惨叫,同样有一朵娇艳的红花溅上了项山的睡衣,两个人仿佛比赛般疯狂蹂躏着,就像是在做人世间的最后一次。
“啪啪啪!”紧闭的房门被打得山响,两个人却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咬紧牙关重重地冲刺了两下,两人几乎同时怒吼一声,在女孩儿的高声惨叫中一泄如注。
“啪啪啪―!”敲门声越来越急,重重喘了口粗气,项山冲项强摆了摆手:“开门看看。”项强手忙脚乱地套上短裤,冲过去打开了房门,不料却与来人撞了个满怀。
“***!你没长眼睛!”项强大怒,挥手一个巴掌扇过去,来人根本没有机会解释,扑到项山面前结结巴巴叫道:“老大!不好了!来了好多,好多人!他们快冲上来了!”
项山勃然变色:“***你在说梦话吧?下面的兄弟是摆设?谁冲得进来?……”
“他没有说梦话!项山,是你在做梦!”一把清朗的声音传来,随着声音一个英俊得不像话的青年人背着手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群彪悍至极的壮年男人。
“你,你是什么人?”项山颤抖着指着那青年人问道。
项强也傻眼了,木木地喃喃自语:“完了,完了,没想到咱们败得这么惨……”
“不!”项山怒目圆睁:“竹联会没有这么大胃口!那是上千人啊!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被消灭!”
那英俊青年厌恶地扫了眼两兄弟的丑态,扭头吩咐道:“把那两个女孩儿包好抱出去!”注视着项山道:“不愧称霸港岛数十年,项山,你的见识确实比你弟弟强。不错,尖沙嘴郊外的械斗还没结束,两帮人还在拼死拼活。但是你完了!我夏国立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们兄弟完了!”
“夏国立?”项山眨巴眨巴眼:“你是哪个势力的?为什么要动我们胜和堂?”
夏国立摇摇头:“我不是哪个势力的,我就是我,夏国立!”扭头看着项强冷声道:“项强,你应该认识蔡扶林吧?”
“蔡扶林?”项强眨眨眼,募地醒过味来,放声高呼:“你是蔡扶林的姘头?……”一句话还没说完夏国立已扬手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巴掌,“噗――”项强张嘴吐出了满嘴的血水和两颗黄黄的门牙。
“姓项的!千不该、万不该,你真的不该招惹我夏国立的女人的!”
项强手捂着嘴巴呆了半晌,忽地叫道:“你是华夏英雄?你是体坛之神?”
夏国立摇摇头:“这里我只有一个身份:蔡扶林的男人!就凭这个,项强,你看不到今晚的月亮了!”
“混账的阿强!大哥不服啊!就因为一个女人你葬送了大哥半生的心血啊!”项山蹲在沙上使劲捶胸顿足。夏国立轻蔑地看着他,摇摇头淡淡道:“项山,没用的!你可以把那个对讲机拿出来,我让你光明正大跟你的人联系,看有没有人来救你?”
项山一把拿出了藏在睡衣下的对讲机,疯狂地喊道:“阿力!阿力!快到大本营来!阿力!你听到了吗?”
夏国立摇摇头,叹口气:“人为什么总不相信实话呢?我知道你在跑马地还隐藏着一大股力量,那个阿力应该是你的卫队长吧?一身的横练工夫确实不错,不过毕竟血肉之躯,区区一颗小小的子弹他还是抵挡不住。”
“你!你!你居然敢动用热兵器?”项山大睁着眼睛指着夏国立颤抖不已。
夏国立悠闲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小巧的银色手枪,像端详爱人一样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在手指上玩了几个枪花。
“啪!”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项强的额头多了一个血窟窿,乌红的血浆汩汩流出。
“我这个人一向比较偷懒,既然有省力省心的方法为什么要用蛮力呢?”夏国立轻轻吹去枪口溢出的青烟淡淡道。
“你!”项山目眦欲裂:“你居然敢在香港动用枪械?!”
“项老大有意见?”夏国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