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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浅!别以为只有你有钱!我出二十倍!今天这些东西必须给我搬走!童梓琳抬起手臂指着地中央的办公桌,目光凌厉如刀锋。冰冷的气势竟也有些许骇人。
然而随浅却完全没被她吓住,她慢悠悠地把手里的水晶花瓶摆到桌子中央。
这才缓缓开口,你以为东西搬走了,这里就是你的了?
童梓琳冷哼一声,语气笃定,现在不是马上也会是我的!除非你想让你儿子被当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t
感觉到随浅身上迸发出的冷意,童梓琳得意地睨着随浅,怎么样?我是不是可以搬了?
童梓琳,我想有一件事我必须得提醒你。随浅徐缓地向她走过来。
她幽深的丹凤眼里迸射出一抹寒光,别去动那孩子,如果你不听话,伤到了他
我随浅什么都不求,所以我什么都不怕。你伤他一根头发,我就剥下你整块头皮。你动他一个手指头,我就剁了你那只手。你敢让他抬不起头,我会让你连人都没得做。你,懂我的意思么?
随浅的声音很轻,她温柔地拍着童梓琳肩膀本不存在的灰尘,一脸淡漠。
然而话里流露出的凛冽浓郁的杀气,却让童梓琳硬生生地打了个哆嗦。
头一次,童梓琳对随浅产生了类似于恐惧的情绪。
因为随浅的一番话太过狠绝,屋子里的人都被骇住了。
鸦雀无声的屋里,忽然一道轻笑响起。
吓着了?我逗你玩呢。随浅迎着光走向惊恐的童梓琳。
明晃晃的阳光照射进来,一下就晃了她的眼睛。
那一瞬,竟像是醍醐灌顶,让她恍然大悟。
原本她坚持不让兜兜曝光,是因为害怕顾景桓怀疑。可现在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并非只有两条路可走。
是她自己钻牛角尖了。
她的笑容越发的明媚,一颦一笑中仿佛透着潋滟的光华,温暖美好的让众人移不开眼。
只是却让童梓琳心里发毛。
她的声音却像是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发不出来。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你们在干什么!
季蓝站在门口,轻喝一声。
看见童梓琳委屈求助的神色,再看看各人的神色和杂乱的屋子里,她大略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心里暗怪童梓琳沉不住气,竟然在这个紧要关头背着她来找随浅。这要是惹怒了随浅
季蓝心里忐忑着,面上却柔美温婉,恍若丝毫没察觉异样。
随董,昨天的提议你考虑好了么?
不能更清楚了。随浅笑容朗朗。
那你看什么时候方便签合同?要不要举办个仪式?当然你要是怕无聊任个职位也行的,怎么样?
季蓝讨好地笑道,言语间却不忘警告,董事们都已经到了,记者们也都在楼下等着了,迟到了可不礼貌。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转让股份?随浅无辜地问。
这是什么意思?季蓝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她的笑容有些僵硬。
昨天的提议,我不接受。
随浅,记者们可是在楼下等着呢!你就不怕我现在去开记者发布会?
去开吧。开了我一定亲自捧场。随浅淡淡地笑着,我还真挺想看看,你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会不会被雷劈死。
随浅,你可想清楚了。季蓝瞥了一眼时钟,咬牙切齿地道,还有五分钟,例会就会开始。到时候我可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别人给的机会,我不稀罕。随浅幽幽地启唇,笑意渐冷,机会还是抢来的好。
不再看季蓝被气得煞白的美艳脸庞,随浅转向童梓琳,把东西全部恢复原样。之前搬进来的,全都扔出去。否则我告你侵犯个人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