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悠长苍劲。
震的林株耳膜疼,一定是用了内功,忙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免得耳膜被震裂。
继续用双脚抵赖。
就感觉身子被猛的向前一推,毫无悬念的直直的扑向了金小光。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同时眼前火花银华四射,照的人睁不开眼睛。接着眼前一黑,一阵浓烟滚滚呛鼻而来。
华光银光配合浓烟,一时间什么也看不见,浓烟的味道十分的腥臭难闻。
只听司马良辰喊了声:“小心,有毒。”
林株便被金小光紧紧地捂在了胸口,宽厚的胸膛堵着她的唇鼻。憋得无法呼吸。
只是一会儿功夫,浓烟散去。腥臭的味道也散去,金小光松开了她。
夜空漆黑。点缀着璀璨的星星,没有月亮。一切安详而静谧,
金小光燕无忧书墨大宝暗卫们都站在刚才的地方茫然四顾,哪里还有绿衣女子的影子。
跑了还是遁了,总是不见了。
确认没有了危险之后,林株长长的吸了几口新鲜的清冷的空气。轻声叹了口气,听起来很失望,绿衣女子就这样逃走了。
内心深处却不知道高兴还是遗憾。
大宝忙凑了上来,小小的圆圆的老鼠眼睛透着惊鸿未定,他小声问:“株儿。脖子疼吗?没事儿吧。“
声音还在发抖,
“差点死了怎么会没事儿?大宝哥,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怎么总是九死一生的,”林株哭丧着脸带着哭腔说:“大宝哥,你说我招谁惹谁了。”
实在又是一次飞来横祸。不过真的很倒霉。
大宝忙说:“株儿,都是些意外,你别想多了呢”
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怎样安慰她,他也突然意识到林株总是会遇到危险。看似意外却好像不是意外。
怎样的不意外实在说不清楚。
一旁的燕无忧这个走了过来,他收起手里的利剑。交给大宝。低头看了看林株的脖子,用手擦了擦。他总觉得那鲜红鲜红的似特意点缀雪白脖颈血迹不是真的,却疼的林株呲牙咧嘴的几乎是喊着:“公子,轻点。很疼的。感情不是你的脖子。”
燕无忧脸上及时的带上一丝怜惜之色,将沾了血迹的手拿在眼前看了看,闻了闻说,确认是血迹无疑。
心痛的说:“株儿,没事儿,没有毒性。上点药,不会留下疤的。”
这个借口是临时找出来的,绿衣女子的剑上一定是没毒的,血迹都已经凝固,如果有毒早发作了,
林株却从燕无忧的眼里看出了毫不掩饰的关切,很暖。她眼泪汪汪的点了点头。
燕无忧从腰间摸出一只小小的精美的瓷瓶,打开瓶塞,瓶口散发出淡淡的药味儿。他没理会金小光还在身边,司马良辰也走了过来。蹲下身子,将林株轻轻一拉,横放在自己膝头。看起来是她躺在他的双腿面上。
这样做是免得她仰起头来疼痛。林株很配合的乖乖躺着,让他很顺利的将药末轻轻撒在细长的看起来不深却流出血线的伤口。
擦好后,将她扶了起来说:“伤口不深。一会儿就会结痂,三四天就会好的,最多一个月伤痕就没了。等冬天过去,一点就看不出来了。今儿都怪我,不该带你出来。”
他的眼里满是内疚。
这话说的对,以后再有类似的情况最好不要带着她。不过这罪魁祸首不是燕无忧而是金小光。
只要金小光出现,总是要倒霉的。
她再次提醒自己,要离金小光远一点,再远一点。最好永远不见,这个人是个不祥之人。
她向燕无忧身后挪去。尽量离金小光远一点,正在向司马良辰汇报情况的金小光很明锐的捕捉到了她的动作,一颗坚硬的心晃了一下。
今天这件事实在出乎他的意料,昨儿司马良辰对他说,自己投资的醉仙楼已经两个月没有开张了,单靠些暗里招的嫖客实在难以维持。再不开张红衫姑娘的技艺都会退步,
他明白这是太子爷在暗示他,出点血赞助赞助。面对未来皇上的暗示,他自然是马上说,他愿出资请红衫姑娘一展绝技,好让他开开眼界。
自己出资,自然是第一个想到请最亲密的表弟燕无忧。却是想起燕无忧的的同时想起了林株。那具娇小的柔柔的小身体,软乎乎的小嘴,甜腻的味道。一股柔柔的暖流便在体内流窜。
他便派人给燕无忧送取一封信,谁他今儿晚上来都城的醉仙楼看天外飞仙的表演。
并随口提了提林株。
谁知道那个该死的绿衣女子会出现。
司马良辰听完金小光的汇报,说了声:“跑了便跑了,她还能跑上天。本爷就在太子府等着,就怕她不敢再来。今儿上你同无忧受累了,再点回去休息。”
说完带着**红杉侍卫们离去,临走之时还特意看了林株一眼。眼神很是奇怪,吓得林株慌忙低下头去。
燕无忧不愿在客栈过夜,说要连夜回家。今晚的演出很精彩,意外更精彩。这件事情不用多久便会被爹知道,他一定会严厉的教训他,没有抓住刺客。还是早点回家的好。
金小光却是坚决不肯让他在这么黑的夜里回家。怕万一出个什么事儿,不好交代。他说:“无忧,今儿晚上你是绝对不能回去的。不要说已经这么晚了,单是刚才出了那样的事儿你就不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