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旖旎的屋内,司马明珠依偎在金臻白皙紧致的胸前,美丽的双眼闪烁着娇羞的光仰起头说:“相公,奴家想你都快想疯了。你不知道为了见你一面,奴家可是煞费心思。”
为了这次出宫,她整整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做准备。不仅威逼利诱青莲紫莲,还以绝食逼迫老嬷嬷为她准备了道具。
实在是用心良苦。
金臻少爷只是浅浅一笑:“真是难为公主了。”
说得不咸不淡的,似乎是件离他很远的事儿。他这么说是有意的,明知司马明珠已对他死心塌地,为他魂不守舍了。都已经开始喊他相公,还不惜贬低自己自称奴家。
他却很郑重的称呼她为公主。就是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司马明珠却一点也听出金臻少爷话里的意思。此刻她的心里只有金臻少爷,她以为他也同她一样。娇羞的一笑,嗔责道:“相公,我们都这样了,还什么公主不公主的,本公主许你喊我娘子。”、
以前她隔段时间就会想起金小光,也偷偷的跑出来见过他。那也只是因为无聊想见他。
她以为他就是她想嫁的人。没想到遇到金臻少爷之后,才正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相思病,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在金臻少爷面前,她那里还有一点点公主的尊严,她只想做他的小女人,做他的奴家。
她以为允许金臻少爷叫她娘子,是对他最大的认可。
她的这点意思金臻少爷自然懂得,他就想看看她为他死去活来的样子。最好是半死不活的。对于她的这点恩许,他也是嗤之以鼻、
只是个有脸无脑的公主,就算长得再美也只是他胯下之物。
他浅浅一笑,嘴角不易觉察的扯出一丝嘲讽。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司马明珠的头发,说:“公主,这怎么行。你可是堂堂公主,小生只是区区百姓,能得公主垂怜已是万幸。哪里还敢奢求。娘子。小生可不敢随便乱喊。”
司马明珠撅着嘴说:“相公,难道奴家的心思你还不知道么。奴家这辈子就是相公的人,如果以后不能同相公在一起,奴家唯有一死。”
说完将脸更紧的贴在金臻少爷的胸前。
金臻少爷无声地冷笑几声、就是想看着她痛苦的死去。嘴上却说:“公主万万不可。公主如有不测,小生也只求一死。”
司马明珠轻轻叹了口气说:“相公,奴家实在是不愿离开相公。相公,不如这样,你带奴家走吧。回相公的老家。奴家愿做你金家的媳妇,每日陪伴在相公身旁,生儿育女,伺候公婆。”
说的好贤惠,可惜……。
金臻少爷温柔多情的眼里闪出一股寒气,鼻子轻轻地皱了皱。
想孝敬公婆得去地下。
他很轻很柔的说:“公主,小生何德何能,能的公主如此厚爱。只是小生的爹娘福浅命薄,恐怕没有这个福气。”
两人言来语去,一个真情实意柔情似水。一个虚情假意随口应付。就听得有人敲着大门:“金少爷,我家公子让在下送点年货过来,快开门。”
是书墨的声音,似乎大宝儿也在旁边。
金臻少爷懒懒的直起身子,狐媚十足的看着司马明珠说:“是书墨大宝。我们一起见见吧。”
司马明珠早已吓得脸色惨白。书墨大宝都同她很熟,尤其是书墨。她慌慌张张的坐了起来,一把拉过锦被半盖在身上,急匆匆的说:“相公,奴家的快点藏起来。绝不能被书墨看到。要不然相公就死定了。”
书墨可是金小光的贴身侍卫,也是朝廷命官。如果被他看到没有官职没有功名的金臻少爷竟然敢同公主同床,他便死定了,想活也活不成。
她到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金臻少爷。
金臻略显邪恶的笑了笑说:“公主。小生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只要公主没事儿就好。”
他心里很清楚,奸情被发现,他活不成,也许会连累无辜的“爹娘”及家人。司马明珠也不会活着。或许比死了更难受。作为一个公主,更要比一般百姓家的女子更守妇道。
司马明珠慌慌张张顾头不顾尾的下了床,慌乱之中拽了件衣服随便穿上,也不敢出门。因为这间正屋就对准大门,出了门如果书墨正好站在门口,便会被发现。、
金臻少爷却是一点也不慌乱,很淡定的拿过搭在床头的**亵裤,不紧不忙的穿好,穿上紧身棉衣裤,下了床,套上锦袍。这才对不知所措的司马明珠说:“公主,小生去开门。你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说完也不管司马明珠能不能找到地方,优雅的出了门,去开大门。
司马明珠来了,李竹山梅九公青莲紫莲都很识趣儿的找了借口去转悠,只留九儿在自己屋里。
金臻少爷没有发话,她也不敢去开门。
书墨大宝提着两只大蓝子等在大门外,见金臻少爷亲自来开门。俊美的脸上泛着红光,神采奕奕的。书墨打趣儿说:“金少爷,这么容光焕发。我们该不是搅了你的好事儿吧。”
大宝也跟着说:“对啊金少爷,这么久才来开门,还亲自来开。我们是不是不方便进屋啊。”
两人说话间还互相龌龊的对笑。
金臻少爷做了个请进的姿势,说:“书墨,大宝,你们变坏了啊。取笑你金大哥做什么。”说完贼不打自招的干笑。
书墨大宝进了大门,金臻少爷忙接过篮子,两只篮子都很重,他似乎提不动。
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