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福气在最美丽的时候绽放在最想遇见的那个人面前。
微微的寒风轻轻的吹来,空气中弥漫着甜丝丝的花香。被桃花美丽之余,心情也渐渐的沉重起来。
这次的遭遇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她差点成了被拐卖妇女。
她不得不好好的想想。
来这里的几年时间,危机似乎没有消停过。她几乎都想不清楚到底遇到了大大小小多少危险,个个稀奇古怪。虽然危险是一个个化解了,却让她越来越害怕,越来越怀疑。有时候好好的她也会突然害怕起来,害怕又会有什么意向不到的。
现在一想,这一步一步的危机,应该不是巧合。
哪里来那么多的巧合都给她巧合了。
而且这一次最奇葩,如果说以前的危险只限于菜园之外,每次遇险身边都有帅哥救她于危险之中。也侥幸是有惊无险。现在想来虽然后怕却也刺激。
但是现在家里也不安全了。以前只以为那个格格巫般般的林张氏只是对她刻薄,却没想到她会如此的歹毒。常言说得好,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回去以后,她该怎样防着这个可恶可怕可恨可怜的林张氏呢。她毕竟是爹的亲娘,就算她巴不得她现在就去死,回去后也一定会以牙还牙。但是爹那么愚孝,那个林张氏都年过古稀,她也不好下手。她也不敢保证她不会再对她下手。
她闭着眼睛摸着花树,闭着眼睛对着苍天呐喊:“都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好好的美好的活下去呢?为什每人都想害我。为什么呢?没什么让我变成人,如果真是一棵花树该多好。我不想做人,我要做花树!”
她只是一个被收养的孤女,只是菜园种菜的丫鬟。
她实在是不知道本尊五岁以前的身份,可是五岁以后直到她来绝对是在菜园的。
声音不大却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呐喊之后,闭着眼睛想着为什么。
就听头顶响起来金小光有点沙哑慵懒却绝对性感的声音:“你是想做谁的花树呢?想长在谁必经的路上?”
这一声吓得林株猛地睁开眼睛。刚才她明明左右看过,金小光书墨都在自己的帐篷里。只是抒发了点情怀发泄了点情绪,怎么就来了。
还这么悄悄的来,地里鬼似的。
看清楚是金小光书墨天人般的站在身后,金小光目光深邃,带着无限的探索。书墨蔓延疑惑。
她忙低下头说:“奴婢,奴婢是信口胡说。”
金小光慢慢走近她,侧脸看了看桃花,说:“桃花确实不错,但是它只是花儿。哪里会有人的心思。不过如果将人比作花,倒是很有意思。。”
他说完,看着书墨说:“书墨,你说是不是?”书墨连连说:“公子说的是。”
金小光转脸又盯着林株说:“如何让你遇见我,在你最美丽的时刻。为此你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是佛于是让你这棵花树变成一个女子,出现在小爷必经的地方。”
说完又回头看了眼书墨,很得意的说:“怎样,这样改不错吧。”
不错什么?一点不怎么样。糟蹋经典。不过这个金小光记性不错。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却能记得这么清楚。
林株很不以为然的皱了皱鼻子,做棵花树多好,美丽了自己美丽了风景。做人多幸苦。
书墨忙说:“改的好,改的好。”
这么优美的诗。权且将它当作一首诗。他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诗,被林株那样动听的读出来,实在犹如天籁。
他这会儿还没完全消化,只能是应着。
金小光转脸低头看着林株,他个子高,头预撞到了桃树枝。
良久才说:“株儿,你实在是个很奇特的女子。倒是很像这棵桃树。只是开花,却惊醒了整个峡谷。到了春天了,春暖花开。”
这个金小光也会诗情画意。这个比喻不错。
还以为他除了戏弄自己,永远都是冷酷的。她低着头看着脚下,没有说话。
只是应景抒发情怀,再说下去,有点浪漫的味道。
她可不想同金小光太过浪漫,这个男子是克星,能躲远就躲远一点,能少暧昧就少暧昧点吧。
书墨心里琢磨着林株刚才的诗,越琢磨越有感触。他早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虽然没时候,也会小小的憧憬憧憬。
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桃花般灿烂美丽的女子,这个女子从此以后应该如影随形的跟着他。
想的痴痴迷迷,猛一抬头,看到金小光看着林株的眼睛充满了深情,不,是含情脉脉。
跟随金小光十几年,从来没看到这样的目光。
他心里一惊,公子对林株这样,联想到这次的日夜兼程。难道并不是棋子这么简单?
他忙低头转身快速离去、这个信息量有点大,他一时半会儿的理不清楚。
他跟了金小光这么多年,很清楚他外表看起来冷酷的近乎无情,一般人都不敢接近他。也不近女色。即使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司马明珠也没有让他动心过。1
只有他知道那都协装。他其实对人很好,尤其是下属,所以他同云墨才这么死心塌地的视他为兄弟。他也是喜欢女人的,两人有次还说起了以后的生活。
只是应该从未遇上让他心动的。。
今天他看林株的眼神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很震撼。
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