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女子可是十五岁及笄,十八岁之前基本上都会将自己嫁出去的,只有那富贵人家的女子才会稍微迟一点,也都在二十岁之前。
九儿俊秀的脸庞稍微一红,小声说:“没有,我是丫鬟,婚姻大事的少爷说了算。”
林株奇怪的说:“我只听说过婚姻大事的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听说过少爷说了算的。”
就算是自家丫鬟,也不能取代父母为她做这样大的主吧。
不是说做丫鬟也是有合约的么,到了期限就可以自由了。
九儿红着脸说:“我是家奴,也就是从小就卖给了少爷家,什么都得有主人家说了算。就算是以后有了婆家,也还是主子家的下人,除非主子开恩,将卖身锲还给我。不像株儿你,也就是做丫鬟,到了年纪就自己做主。”
这样啊,林株想了想,自己也做丫鬟,也就是燕无忧对大宝说让他爹写个什么凭证,她也没见,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便小声说:“九儿姐姐,你的主子是金臻少爷,他长得那么俊,对人又好,你不如就嫁给他算了。”
说完看着她只管笑,笑的很猥琐。
九儿忙说:“株儿,不可乱说。我家少爷那样的人物,九儿怎敢奢想,只要他不嫌弃九儿,让九儿一直伺候在身边九儿就感激不尽了。”
这要求也带低了点了。
林株说:“有什么不敢高攀的,九儿姐姐也很好啊,长得好脾气好,最重要的是对金臻少爷还好。”
九儿听林株这么说,眼里闪过一丝亮光,看着她说:“株儿,你觉得可以?我也不敢想别的,只要公子能收我做妾就死而无憾了。”
这么夸张,只要做个妾,这妾可是没什么地位的。
她撇了撇嘴说:“说的那么卑微。做什么妾啊。要做就做他的娘子,我觉得你做他的娘子很般配。”
九儿睁大一双喜庆的眼睛,盯着林株看,眼里全是欣喜。
想她一个青春年华的女子。每天面对那么一个妖孽般的美男,内心的煎熬渴望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每天都幻想着公子的青睐,甚至想去投怀送抱。
可是她不敢,怕那样倒会让他看不起自己。
现在被林株一说。觉得很有希望。
而且林株的话是很有价值的,如果以后他们兄妹相认,少爷会听的。
两人喂完猪往回走,九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慢下了脚步说:“对了株儿,天晴了我跟少爷要回家一趟,家来来信了,说是夫人生病,这一去估计的半年时间,你要保重。”
“九儿姐姐。你要走啊。”九儿是她在这里唯一的闺蜜,她很舍不得地说:“真的要走?不能不走么?”
九儿低头说:“没办法啊,夫人想少爷。株儿,九儿就要走了,有句话想对你说说,你自己想想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林株忙说:“姐姐你说,你说的话一定有道理。”
九儿压低嗓门说:“姐姐给你说,你以后啊离那个金小光金公子远一点,虽然他也姓金,可是他一点也没我家少爷那么好。我觉得他就是你的克星。你想想你遇到他出了几次意外?都是很奇怪的。”
太阳暖暖的晒着,林株站在地头看着爹娘将满满一大筐的涂了草木灰带着嫩芽的土豆块埋进最大的一畦地里。问:“爹,这么大一块地都种土豆?我们去年的还有很多吃不完,现在都出了芽。我可知道发了芽的土豆不能吃,对人不好,怎么不种点别的呢?”
菜二说:“株儿啊,这土豆不比别的菜,是要吃一个冬天的,去年是老天垂怜。雨水好收成就好。今年不定就有这么好的运气,多种点,吃不完了喂猪都行,不够吃就是我们的不是了。”
爹说的也对,蔬菜瓜果半年粮,虽说燕府是不需要蔬菜充当粮食,但是每顿饭都离不开蔬菜,据说燕府内有一百多号人,这种常吃的菜多种一点的好。
菜二半蹲在菜地里,将筐子里的土豆种子一个个的拿出来,芽向上栽进松软的土里,菜二娘子在后面用脚将土壅平,菜二边下种还往一旁丢着种子,林株不解的问:“爹,怎么将种子扔了?”
菜二头也不抬的说:“都是些长不出来的坏种子,你看看那抹着灰的地方都坏了,种在地里坏得更快。”
林株捡起一块看了看,果然涂着草木灰的切口处腐烂了,有的只是一点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菜二将一行地载出去,返身栽另一行,行距很宽。
林株没见长在地里的土豆,却见过土豆秧,占地面积并不是很大,怎么会留这么宽的距离。
又不耻下问:“爹,留这么宽干什么,多浪费地。那中间是不是还能种一行?”
对于女儿的打破砂锅问到底,菜二依然表现出很大的耐心,说:“我们在中间插点豆子种几颗玉米,老太君爱吃嫩豆子鲜玉米棒。“
“哦。”原来是套种。
一家三口在菜地里忙碌,确切的说是菜二夫妻在忙碌,林株在外面视察般的转来转去,
这对夫妻实在是太爱惜这个女儿了,沾水粘土的事儿坚决不让她做,总是怕毁了她这双细嫩修长美丽的手。
林株便无所事事,绕着大大的菜地一圈一圈的转。
这片冬天光秃秃的地现在已经显出了勃勃的生机,林株数了数,菜地里已经有韭菜菠菜小白菜胡萝卜辣椒茄子豆角黄瓜小葱蒜苗芹菜,还有今儿下种的土豆。菜地的边缘处院墙根处黄花菜已经长得有半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