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曾管家是一个大忙人,林晨这么久了,就见过他一面。.. 。他昨天曾经来这里“看望”过他,表面上是看望,实际上是观察自己的身体是否是好了。因为自己装出一副下场就会晕倒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装的,当时他就甩手就走了,现在果然是将大夫也叫来了。
在他身后跟着的是一个五十多岁,有着一小撮山羊胡子的老头。
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一看就知道是这个老头的‘药’童了。
“林辰,你今天的身体好一些了吗?”曾然问道。
“管家,我的头还是痛得厉害,尤其是一下‘床’,就一阵眩晕,根本没有办法站起来啊。”林晨故意‘摸’着头说道。
“哼,我看你是故意想要偷懒,我们王府不养吃白食的人。王大夫,你替他看看,他这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曾然一脸厌恶地说道。若不是因为王府每年都要按要求送上十名小厮进宫去伺候宫里的人,他绝对不会想起这个人的。
十名小厮进宫,表面上说得好听是进宫有大前途,能够遇到大贵人。可是谁不知道,宫里是什么地方,那是龙潭虎‘穴’,进去了之后,能够‘混’出人样的,那绝对不是普通人了。很多小厮进了宫,不得半年几乎都是死路一条的。
那位山羊胡子的老头听到这话,走到了林晨的‘床’边,示意林晨将手伸出来。
林晨当下就将手伸了出来,送到了那个老头的面前。对于请大夫来看这一招,林晨早就有了防备了,蜀山派是名‘门’正派,装病这样的下三滥的手段,自然是不屑的。可是他的脑子里不仅仅只有蜀山派的修炼功法,还有唐‘门’的毒‘药’知识,要装出头颅有淤血的症状,对他来说还不是小意思?
那个山羊胡子的老头将手指搭在了林晨的手腕上,然后就闭目了,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用心倾听什么。
好一会人,他睁开了眼睛,皱眉头地看着林晨。
“王大夫,这个小子是不是在装病?”曾然问道,看曾然的意思,若是林晨在装病的话,他肯定会将林晨剥皮拆骨的。
山羊胡子老头摇了摇头说道:“他没有装病,他确实受了伤,他的头颅的血脉非常的不畅通,估计脑颅还有淤血,这淤血如果不散的话,他随时可能会晕倒,严重的话,还可能会死掉。”
听到这话,曾然忍不住看向林晨骂道:“真是一个贱命,养了一个多月了,竟然还养不好,王府里有你这样吃白饭的家伙,简直是‘浪’费王府里的粮食。”
他骂完了之后,又看向山羊胡子老头问道:“这小子还能够治好吗?”
“治好倒是可以。只是用‘药’很贵。他不过是一个小厮,只怕王爷也不同意用那么贵重的‘药’材来救治他。”老头‘摸’着他那把山羊胡子说道。很显然他在王府当大夫多年了,知道什么人该用什么‘药’,如眼前这个睡在柴房里,看起来瘦骨伶仃,一脸菜‘色’的孩子,那肯定是王府的罪人之子,这样的孩子王府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根本没有人会在意的。
“要用很贵重的‘药’?什么‘药’?”曾然问道。
“他的颅脑有淤血,要散了这淤血,不留下祸根,肯定要用到天蓝‘花’和九松草这两味‘药’,王府的‘药’库里是有这味‘药’,可是这些那都是外国的贡品,王府也不多。只怕用在这个孩子的身上不适合。”老头说道。
“就他这条贱命,还想要用这两味‘药’,他死了,直接抬出去,扔掉成为的野狼谷喂狼好了。走,真是晦气,去见了一个死人。”曾然说道。
老头看到曾然要走,又看到曾然的意思,估计要对这个孩子下狠手,他动了恻隐之心说道:“也不一定死,也许多养个三五年,他的颅内的淤血就会自然散了。”
“养什么,王府没有那么多米粮养这个要死的人,早知道就应该将他扔到野狼谷去。”曾然没好气地说道,对于没有用的人,他是不会多‘花’一点钱来养的。跟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他还是知道,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就经过处理掉了。
那个老头听到这话,不由看了林晨一眼,一副替林晨默哀的表情。
这两个人走后,没有多久,果然有两个小厮过来了。
还没有等林晨出声,那两个小厮一左一右,就将林晨架了起来,把林晨拖出了柴房了。林晨被他们拖着,忍不住问道:“两位大哥,你是要将我带到哪里去?”
“带到哪里去?曾管家说了,王府不养吃白食的人,你这样的人,对王府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的,你觉得王府还会养着你吗?自然是将你扔出去。”
“可是两位大哥,那位大夫说了,我只要养个三五年就会好的。”
“养个三五年?你当王府是善堂啊。”
“没有将你丢去野狼谷喂野狼也是好的了。我们兄弟两个人,将你丢到城外去,如果你运气好的话,遇到一些无儿无‘女’的人,收养了你,你还有一条活路的。”
“三弟,不要和他多说什么,赶紧处理完他,我们好‘交’差。”
这两个人将他拖到王府的一个偏‘门’,然后塞进了一辆马车里,驾着马车就走了。果然出了城‘门’之后,找了一个人来人往的路口,那两个人就将林晨丢下了马车,然后驾着马车扬尘而且去了。
看到有一辆马车丢下一个人,就走了,不少路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