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锋吃痛地“嘶”了一声“琪儿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干嘛非要动手动脚的?有你这么对待病人的吗?”文锋骂骂咧咧,脸上尽是不满。t/-好像刚才发生的事是黄粱一梦。
梦醒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你看你做的好事?伤口好不容易止住血现在又让你给‘弄’破了!若是留下旧疾我看你以后怎么办!”邵初琪毫不客气地往文锋的肩膀上拍打了一下,文锋吃痛地瑟缩了下身体。
“琪儿你就不能温柔点吗?你这个样子让有心人传出去以后还有谁敢娶你吖?”
话音刚落,文锋话锋立刻一转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带着些小傲娇地继续说道:“不过这样也好,光是凶巴巴的模样就能吓走一大堆人。省得其他对你不怀好意的人围着你打转,而你这辈子呢?嫁只能嫁给我,做我的妻子。”苍白到没有一点血‘色’的脸并不能形象他说这一番话时的心情,嘴角上挂着的那一抹笑容如骄阳般眀‘艳’,刺痛了邵初琪的脸。
邵初琪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来气,哪有人像他这样连自己身上的伤都不顾还有心情寻自己开心的啊?
她掰直文锋的身体,将他头上的伤口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之后,背对着文锋站起了身往‘洞’口外走去。
“琪儿,你去哪?”文锋蹙着眉望着邵初琪的背影逐渐远去,而邵初琪听到文锋的话后,在身体彻底消失在文锋眼前时才缓缓地说了声“我去外面采一些治疗你头上的‘药’材,你给我乖乖地呆在这哪都别去......”纤秀的身体彻底消失在文锋的面前,但那如同空谷黄鹂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却在这山‘洞’里经久不散。
文锋的目光紧锁着邵初琪离开的方向,视线迟迟未收回。
突然,文锋身体一震,眼睛里的双瞳往里面一缩,霎时脸白成纸,头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好像要活生生地炸开一样,额上出来豆粒大的汗珠。
文锋口中传来一声呻‘吟’,双手抱头,直直地晕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出山‘洞’俨然就是‘花’草树木的世界。这里的植被旺盛,各种草木纷纷都使出浑身解数去攻池掠地,抢占有限的资源,供给需求。
邵初琪是个爱‘药’惜材的人,在她看来自然界中生长的每一种‘药’材都有它存在的价值。而每一种‘药’材通过相互之间的搭配利用都能发挥不同的‘药’效,治疗不同的疾病。
所以,她先是站在‘洞’口外,凝神思考了一会儿。脑中重温要用到的‘药’材生长环境还有习‘性’,然后抬起头往四处张望了一会儿,结合脑中那几样要用到的‘药’材生活习‘性’还有环境,对准一个方向往那里找去,不用一会儿就将要用到的‘药’材找到了。
她沿原路返回,心中记挂着文锋头上的伤之余,更多的是担忧梅儿现在的状况。
行走在万绿丛中,周围的虫鸣声、哇叫声、鸟叫声还有由她身上的衣服与叶子相互摩擦的声音,一直陪伴她回到山‘洞’口。
自从墨‘玉’的手被梅儿挣脱开,眼睁睁地看着她落下陡崖。他的心就好像被人凌迟一样,‘抽’着痛,他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会痛得这么厉害。只是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辜负邵初琪所托,亲眼看着梅儿落下陡崖,生死未卜,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心里的痛是源于内疚......
他在陡崖上待了一会儿之后,回到千金派众人落脚的地方。却被小师妹告知,几位同‘门’师兄弟相约一起到附近的地方解手。却不知怎的,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连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小师妹心知,他们一定是出事了。正当她踌躇,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看看他们究竟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墨‘玉’回来了。
她连忙走上前去。将自己心里不安的想法告诉给他听,并跟在他身后,走上前去看看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见,他们的同‘门’师兄弟,去的时候还好好的,相约而伴一路上都打打闹闹的,只是现在......
均化为地上那一滩滩血水,妖冶鲜红的血映入墨‘玉’还有小师妹的眼中,将他们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染红。
墨‘玉’毕竟和死去的阿蓝一样,跟在文锋的身边长大,什么腥风血雨他早已见惯,自然心里承受能力也比站在他身旁的小师妹要强上一些。
只见小师妹看到之前还在自己面前活奔‘乱’跳,跟着自己打打闹闹有说有笑的同‘门’师兄弟,现在被人‘弄’成一滩血水,落得个惨死的下场。她一下子怔在原地,双目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切,然后毫无征兆一脸悲切地瘫坐在地上。
目若呆‘鸡’,眼角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墨‘玉’无言地将她搀扶起来,抬起手将她眼角处的泪水拭去,虽然他心中也像小师妹一样极为悲切。但人死不能复生,面对这个敌人在暗我在明的时刻,他只能强压住自己的情绪,努力保持镇定,让自己还有仅剩下来的小师妹能够安全离开这个地方。
躲在暗处的青烟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发出一声轻笑,脸上尽是轻蔑。
她现在还不敢跟墨‘玉’正面‘交’锋,因为在陡崖边从墨‘玉’朝她仍出来的光球就可以知道,墨‘玉’的实力跟文锋是差不多的。
她,不久前才在文锋手上吃过亏。现在的她既没有**保护,而且灵魂也受了不轻的伤,需要靠吸收大量的‘精’气才能卷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