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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明知道我跟你一样都不喜欢段奇,甚至...甚至害怕他,你还拿他来取笑我,你这不是故意的吗?”
邵初琪听到她的话,赏了红菱一颗“爆栗”,尔后说道:“好啊,你个红菱,枉我这么疼你,悉心教授你知识。vm)现在掉转头来,只允许你拿师父我开玩笑,我就不能开你的玩笑了?”邵初琪的声音一下拔高,颇为不悦地指责红菱。
红菱一听想起自己对邵初琪所做的事,脸蛋红彤彤的一脸羞愧。
身为师父的徒弟,将一些话来哄她开心,转移她注意力不要让她沉浸在漫无边际的担忧中,是她想要做的事,却好死不死拿段奇的事来说,这不知找打、找骂是什么?
红菱耸拉着脸,轻轻地扯了扯邵初琪的衣袖,一脸愧疚与自责“师父...是我嘴贱,我不该说那样的话,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徒弟我计较。”
邵初琪白了她一眼,声音不大但足以让红菱刻骨铭心“计较?你当我邵初琪是什么人,这么小的事情我也懒得跟你计较,若是我计较的话就不只是敲你的头这么简单了,早就跟你断绝师徒关系,看你还敢不敢拿我取笑!”
“不敢了不敢了。”红菱听到邵初琪的话满脸惊慌生怕邵初琪真的生气了,要跟她断绝师徒关系,那时就真的被自己的贱嘴害死了
所以连忙对邵初琪说道:“师父...徒弟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红菱一脸奉承地将自己的笑脸奉上,极力地讨好邵初琪。
但邵初琪现在明显不受她这一套,直接将她的头拨开,让她离自己远一点。
红菱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正在这时,门外的黑衣人商量了半天终于商量了一个结果出来,于是派出一个代表进来房间跟邵初琪协商......
“你说我毁掉这件嫁衣就是毁了你们,要推你们去送死?”邵初琪坐在贵妃榻上,眉眼一跳,看着面前站的笔直的黑衣人小五。语气平淡、慵懒,暂时不能从她的话中,听出她心里真实的想法。
无论如何都要劝服她不要毁掉这件嫁衣,要不然他们的小命就堪忧了。
“是的小艾小姐,主子说了如果我们保不了这件嫁衣,还是让您给毁了,那就是我们办事不力,要跟佩玲小姐一样流放极寒之地,未得允许永远都不能回来。”
“还请小艾小姐看在几条人命的份上,救救我们不要将这件嫁衣毁去。”他满脸恳切地看着邵初琪的双眸,希望邵初琪能答应他这小小的请求。
即使毁掉嫁衣也要等只有她和段奇两个人在的时候再毁,到那时尽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关他们的事了。
红菱听到黑衣人小五的话,紧蹙着眉,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东西。
邵初琪听到小五的话,简直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发出一声冷笑“要将你们流放到极寒之地,推你们上绝路的人是段奇而不是我,你跟我说这些也没有用。”
“更何况嫁衣也不是我要求你们拿来给我试穿的,你们大可拿回去,这样我也不用浪费力气将嫁衣毁掉。”黑衣人心里的想法邵初琪一看他的眼睛便知,他们的命关自己什么事?
她还没善良到要管敌人的死活。
“可是小艾小姐,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您要知道我家主子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被您毁掉嫁衣我们就真的要跟佩玲小姐一样流放极寒之地了。”一把辛酸泪,不关博不博邵初琪同情的事,他只是将段奇跟他说的话跟邵初琪谈谈,只希望她能乖乖地穿上嫁衣不要毁掉它,就这样而已。
邵初琪听到他的话,冷笑出声。
段奇说一不二?她怎么感觉不到?反而觉得他是个奸诈小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现在不是最好的证明了么?
要不然他干嘛把自己关押在这,逼迫自己嫁给他?
“我见死不救又怎样?你们又不是我的谁,要死要活关我什么事?”
“小艾小姐你不能这样,你这样做跟...跟秋烟小姐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我知道你一向菩萨心肠才来求你的,你真的不能这么做啊。”
“我给你跪下,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行吗?”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不会跪下。若家中只有他一个人,死了倒没什么所谓,只可惜家中有一位八旬老母,身患重病又无人奉养,他死了,家中的母亲也活不成。
生命重于泰山,百姓以孝为先。不听主人的话便是不忠,只顾面子任由事情发展最后导致自己丢了性命,害的家中的母亲无人照顾重病身亡就是不孝。
不忠不孝之徒,即使身死人亡也会被后人唾弃。
邵初琪看着此时的他眉头紧蹙,因为他低着头,无法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他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红菱站在一旁,眼睛紧盯着跪在地上的小五,一脸心痛。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身影就闯入她的视线,牵动着她的心。
兴许是上一次,她打扫段奇房间的时候,不小心碰碎了一个花瓶,原以为生命就因此终结,岂料上天送来一个他。
不但将证据消灭,而且不知从哪里搜刮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花瓶摆回原位。
虽然他和其他人一样,终日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但红菱感觉就是他,是他救了自己。
从此芳心暗许,在一个人的时候总在想他会否就在自己身边,像自己一样记挂着他。
邵初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