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直的盯着了然的眼睛,“了然,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对,我就是笃定了你不敢动我,你好好想想,我下台了能对你有什么好处可言,相信一定是弊大于利,若不然你根本不用亲自来跑一趟,直接想办法把我给解决了倒是利索。”了然虽然不像是君解语这般会读人心术,可是揣摩人心的本事却并不低,正因为如此,他拿住了君解语的七寸,才能够周旋在两个最厉害的女人之间,仍旧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的家里。

了然是个聪明的人,把君解语惹的怒极反笑,“呵呵!不错!我是动不了你,可是我能动的了知琴,你能为了她那么听大长老的话,相信也会为了她的生死而停止你现在所做的事情。”

“王太女,你若是这么做了,又与你口口声声所厌恶的大长老有什么不同,不过都是为了一己之私而去伤别人的性命罢了。”了然表面上不怎么参与朝政,实际上对朝廷里每天所发生的事情都一清二楚的很,装聋作哑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因此了然非常了解君解语潜在的对官员们是如何控制的,其中不乏使用毒药这一条,而且君解语所用的毒药可比孟云初还要高级上不少,至少是想让人家今日死,绝对活不到明日的那一种。

在往常,了然不觉得君解语的做法或对或错,只要是好用即可,然而她要是把这样的招数用在知琴的身上,他是坚决的不同意的。

知琴已经受了许多的苦了,了然绝对不能让她再跟着自己受委屈,别说是用毒了,就算是一丝一毫的伤害也不行。

“你这话说的有道理,但是从我决定回到璃琉大陆的那一天起,所有的仁义道德便已经离我远去。不过既然你对知琴那么深情,我成全你,我把她身上的毒解了,你帮我!”会制毒的人自然也是解毒的高手,不过对于君解语来说,她通常是只顾做毒药,解毒的事情全部交由白子勋来办的,她自己单独解毒的次数并不多,但是对于了然的态度,她并不准备把白子勋也暴露出来。

“这个条件听上去很诱人,可是王太女有没有想过,危险无处不在,躲过了这次,还会有下次,难道你会一直做知琴的大夫吗?”别怪三长老患得患失,实在是孟云初的人几乎无处不在,可以这么说,除了他自己与知琴以外,在整个三长老府上,他不相信任何的一个人。

“有何不可。”君解语的表情中带着一股笃定,麻烦虽然是麻烦了点,但是事到如今,君解语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她堂堂的一个王太女屈就给一个丫鬟一直做随叫随到的大夫,这已经很不容易了,三长老还想怎么样呢。

“呵呵,原来王太女是个有趣的人呢!然而今天中毒的人换成了王太女的白公子,你会愿意让他随时处于危险之中吗?”一度,三长老想让知琴离开,离开这个利欲熏心的地方,离开这个满是尔虞我诈的都城,回到他们相识的地方,然后幸福快乐的过完一生。

可惜知琴根本不愿意,三长老也无可奈何,自己的女人,没有比三长老更想去护她周全的了,然而事情摆在了眼前,他除了无能为力之外,还是无能为力。

听到了然的这一句话,君解语沉默了,所谓关心则乱,君解语在遇到这样的情况之时,也不一定能保持的住冷静,在无法与恶势力对抗的情况下,那么进入恶势力的内部也是个不错的选择,难道说三长老就是这么想的吗?

君解语把意识放在了然的心语上面,还真的让她了解了不少他内心深处的想法,对于一个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的人,如果还拼命的给她卖命的话,那绝对是傻瓜中的傻瓜。

很显然,了然不是,那也就是说她今日的到来在一定的程度上可谓是多此一举。

“不会,既然如此,三长老,我也不打扰了,这个瓶子给你,不说是能解天下之毒,但是解知琴姑娘身上的那点毒肯定是不成问题,至于以后的事情,希望三长老能够三思而后行,有的仇不能忘。”君解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整个人比来之前心里松快了不少,她把一个白色的瓷瓶递给三长老,里面的药可是在醉花葬里面带回来了,那效果自然是比璃琉大陆上的药效好上许多,必然会让知琴药到病除。

了然从来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是怎么写的,把瓷瓶收下后便是一扬手,“王太女慢走,不送。”

可以说,这是典型的用完就扔,然而君解语还真和三长老生不起气来,你说也是,她该说的说完了,还做的做完了,也没有理由要留在三长老府了,况且白子勋还在外面等她呢。

就在君解语跨出去了三步以后,三长老突然略微提高音量叫住了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来的真的有些莫名其妙的,让君解语微愣了一下,她也不知道是了然哪根筋不对说出来的,不过每个人的思想不同,他还没有重要到让君解语对他的每一句话都刨根问底的地步,于是背对着他点点头,便运行轻功,迅速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而了然呢,则是又站在了原地良久,不得不说在某一方面而言,君解语要比他坚持的更久,所受的苦也比他更多。

作为罪魁祸首之一的他,是他亏欠了君解语太多,然而现在还不是亮明身份的好时机,他必须再等等,等到孟云初山穷水尽的那一天,他一定要告诉君解语,其实你二哥也不是个坏人。

再后来,三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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