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语儿呢?”白子勋带着魂飞魄散的觉悟,却得以侥幸再得一命,他最想见到的还是君解语。
“忘川今身在明阁,为师刚刚通知了她,她一会儿就会过来。”轩离摇了摇头,白子勋哪里都好,就是在君解语的事情上常常乱了方寸。
在明阁内,君解语都快要被林潇逼的无可奈何了,婚礼上的每一个物件他都要亲自动手,有不满之处他就向她这里告状,君解语真的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无知者无畏呢。
好在有倾国经常救她于水火之中,君解语才不至于连点空余的时间都腾不出。
待她看到暗处的多多给她传递的消息时,她眼睛一亮,二话不说的就将林潇扔给倾国解决,自己跑去见白子勋去了。
“倾国,你看爹怎么可以这样!”林潇跺了一脚,天大地大,现在还能有什么比他成婚更大的事情吗。
“别烦岳父,他要做的事情多着呢,承受的压力也比咱们要多,你该多体谅一下。”倾国安慰着快要炸了毛的爱人。
自从他的身体大好,让林潇得知父亲同意他们在一起后,林潇始终出于打鸡血的状态,每天都兴奋的要命,生怕一切都不过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校园全能高手。
倾国有时不太明白林潇这种过于兴奋的心情来自于哪里,他们早就私定了终身,不管外界认不认同,他们在一起都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何必为了一场仪式就费尽了心思,不过倾国看着林潇高兴,也不愿意拿话来打击他,便也随着他去。
其实,这只是倾国单方面的想到,对于林潇来说,成婚是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一件大事,在娘亲在世时,他看见父母恩爱,也曾幻想着自己的新娘何种模样。
今虽然新娘变成了新郎,却同样是他的所爱,他当然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圆满,人生也别留下什么遗憾,更重要的事能得到他人的祝福,可以不用承受别人怪异的眼光,堂堂正正的站在彼此的身边。
“我总觉得爹最近怪怪的,你发现了没?”总归是父子,尽管林潇常年不在家,但是并不代表他连父亲的不同之处都感觉不出。
倾国的眼眸一闪,林潇的神经粗中带细,已经够小心了,还是让他发现了端倪,“你给他找了一个独一无二的儿媳,他当然和以前对你的态度略有不同了。”
“不对,不是态度的问题。”林潇微微皱了皱眉,细想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所有的痛倾国帮他来担着便是,对于这种无解的题目,倾国不想林潇多花心思,对着林潇的唇便印下了一个深吻。
倾国本就长的国色天香,再加上带了几分刻意,直把林潇迷的差点连自己是谁都给忘记了。
恍惚间他想起了一个词——美色误认,不过要是可能的话,他愿意被倾国误上一辈子。
两旁的家丁都识趣的低下了头,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起先他们都不太看好林潇这对,但是现在倒是有些羡慕他们,相爱容易相处难,而他们风雨同路,比寻常夫妻有过之而无不及。
倾国和林潇你侬我侬都入不了君解语的心,她千方百计躲过暗阁的眼线,直奔白子勋的所在。
白子勋望着直奔他而来的倩影,温柔的张开双臂,将他的所爱纳进怀里。
“子勋,我以后再也不会忘记你了。”君解语聆听着耳边规律的心跳,眼中情不自禁带上了一层薄雾,连带着声音都带上了三分的颤抖。
曾经的她无情无爱,是白子勋暖了她的心,她不允许他在她觉得温暖的时候再转身离开。
“语儿!”白子勋将头埋在君解语的发间,心里流淌着满满的感恩,感恩他们都不曾错失彼此。
“子勋,我允了林潇和倾国成婚,改日我们也成亲吧!”在君解语从前的观念里,婚姻就像是孟姒翊和君民安一般满满都是束缚和相敬宾,可是她现在明白了哪怕像他们之间又何尝没有一种叫做暧情的东西存在着,而她伤了秦瑾良的心,更利用了胡靖轩,同样辜负了白子勋,她欠了他一场婚礼,一个相守白头的承诺。
只要是君解语说的话,白子勋从来是无有不应,更何况是一直他所期盼的事情,白子勋将君解语又搂紧了几分,“好!等到此事过了,咱们就成婚。”
“忘尘基本没有大碍,不过还是静养些时日为好,为师还有事,就不在这里陪你们了,你们保重!记住得饶人处且饶人。”轩离言尽于此,人间的事情易了,可是之后等待他们的不一定是平顺和乐,还有许多的事情等待他们去做。
白子勋松开自己的手,两个人一起对轩离行了一礼,表达他们的感激之情,因为若是没有了他,他们能不能再次相遇都是未知。
“语儿,你身上的寒气太重,切记不能再动杀念。”早在几千年前,轩离就和魔界结下了梁子,虐无痕收集寒气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因为他,关于往事他不便多说,但是还是希望自己的徒弟能少招惹到虐无痕为妙地窖首席宠物。
“是!师父!”这次轩离的话君解语是真的听进去了,离开醉花葬时轩离就曾经嘱咐过,但是她却一意孤行,最终受苦的却是白子勋,她依然无情无爱倒也罢了,今又怎么忍心伤害白子勋呢。
轩离点点头,一个闪身飞往醉花葬。
君解语与白子勋十指相扣,仰着头问他,“你要和我一起去明阁吗?”
“当然,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白子勋笑容浅浅,今的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