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睨着眼,看了看‘花’蝴蝶胀鼓鼓的‘胸’脯,郭善有些着‘迷’。
许是发现郭善的狼眼了,‘花’蝴蝶忙紧了紧衣身。郭善大囧,忙撇过头干咳了一声后急忙岔开话题:“对了,说到令郎,怎么今天整天都不见他在家啊?”
‘花’蝴蝶听言,道:“他此刻或许在刘宮监那儿。”
“刘宮监?”郭善眉头一动,想起白日里自己去尚‘药’局给‘花’蝴蝶抓‘药’时那个替自己暂时照顾‘花’蝴蝶的宫‘女’。初时自己让她帮忙照顾‘花’蝴蝶她不答应,说怕刘宮监看见。那宫‘女’所谓的刘宮监就是此刻‘花’蝴蝶口中的那位刘宮监吗?
这刘宮监跟‘花’蝴蝶什么干系,而从‘花’蝴蝶口中所说,‘花’如意之所以一直没回来是因为在刘宮监那儿。
郭善好奇的问道:“这刘宮监是?”
‘花’蝴蝶忙道:“他是掖庭左丞的儿子。”
郭善一愣,忍不住说:“姓刘的那个公公?他有儿子?”
‘花’蝴蝶解释道:“是认得。”
郭善听言恍然了,心中却想这刘宮监的来头不算小啊。
郭善心想,这刘宮监会不会是给‘花’蝴蝶下毒的人?可如果刘宮监要给‘花’蝴蝶下毒,那么他的动机在哪儿?
郭善忙问:“这刘宮监跟令郎什么关系?令郎会撂下你去刘宮监那儿。”
‘花’蝴蝶苦笑,毫不避讳的跟郭善道:“回大人话,那刘宮监与我儿毫无关系。非但没什么关系,还有些仇恨。”
郭善眉头一挑,静静的看着‘花’蝴蝶,听‘花’蝴蝶解释道:“说起来事情全出于我...”
她解释了起来,而郭善也大抵听明白了。
事情很狗血很简单。之所以狗血简单,是因为这种事情在宫里经常发生。
刘宮监此人是个阉人,但同样是个好‘色’的阉人。这种好‘色’的阉人自古以来就不少,尤其汉朝时最胜。
宫里阉人好‘色’的不在少数,而寂寞难耐的宫‘女’也不再少数。这两种人凑在一起,很容易擦出事故来。于是,久而久之,宫里的阉人和宫‘女’为了寻求某种得不到的满足而做出一些乖悖的举动。
比如,他们也想要结婚。
反正太监已经糟了阉割,一辈子也是个不全之人了。而宫‘女’,虽说阉割不到她们,但她们的处境比起太监也好不到哪儿去。
在‘阴’盛阳衰的皇宫中一辈子如同被困牢笼的鸟儿,既得不到自由同样也无法享受天伦之乐。
太监身子残缺,宫‘女’身子纵然不残缺但幸福同样是残缺的。两类人过不了正常人的生活,那就选择一起堕落。而这种堕落就在于他们努力追求追求不到的和得不到的,越是不能得到的就越想要得到。
他们得不到什么?很简单的答案,无非就是得不到夫妻生活。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老天爷无法阻止他们的步伐,哪怕王法不允许他们成亲,但他们依然可以悄悄的成亲。
这种成亲叫做对食儿,而结为对食的太监和宫‘女’虽然得不到法律的保护但他们却可以背地里过上欢乐的夫妻生活。
‘花’蝴蝶曾经是官宦之家,后来丈夫因事而败,仍在妊娠期的她就被关到了掖庭宫里来。
在这个黑暗的地方,已她的姿‘色’自然会有人找她做对食了。
她的过去郭善不清楚,但是‘花’蝴蝶讲述了一下短暂的现在。
也即是说,她现在没有对食者,而刘宮监就看上了她想拉她结为对食。迫于无奈她想答应,但是这事儿她的儿子‘花’如意却不干。
可‘花’蝴蝶身为宫‘女’,考虑到如果自己不同意的话自己遭罪是肯定的,但连累了儿子可就不好了。可一向‘性’子懦弱的‘花’如意却在这个时候偏偏不答应,而今儿白天时,‘花’如意就是摔‘门’去找刘宮监算账去了。
“他找那位刘宮监算账,可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郭善道。
‘花’蝴蝶苦笑说:“刘宮监会武艺,又是个大人。我那孩儿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他的对手?此刻没有回来,想必是被刘宮监押在刘宮监的住处,等我去救他吧。”
这话出口,郭善无语道:“你怎么去救?”
‘花’蝴蝶叹了口气,说:“若我答应刘宮监结为对食,那他自然会放了我那孩儿。”
郭善听言眉头一挑,不说话了。
郭善又不是傻子,这‘花’蝴蝶说了这么多郭善还听不出来她的意思那他郭善也别‘混’了。
果然,就听‘花’蝴蝶道:“大人须要帮我。”
郭善道:“我哪儿帮的了你。”
‘花’蝴蝶嫣然一笑,看着郭善说:“大人一定会帮我的...”
她的模样果然美的妖‘艳’,让人邪火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