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就见云lang的手里多了一个草札的人偶,此时的云lang也把鲜血涂抹在了人偶上,人偶也频频抖动,装神弄鬼一般的开始动作.
远处,廖东风浑身嗤嗤的响,这回也确实像是被人用火点了一样,不光狂躁的在原地打滚,还不时的重击地面,不久,他身上冒出的黑气就在空中凝聚成一个人形,并忽然消散,而廖东风此时也栽倒在地,再也没有动弹。
看到廖东风恢复平静,彭建军和扎卡娜淇也赶紧跑上前去。
朵尔经过云lang身边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云lang手中的草人,小声问:“云lang老爷子,这是雌人偶吗?您老刚才用的是诅咒对吧?”
“没错,时间紧迫,老头子也只能出此下策了,还希望机关王不要怪罪老头子。”
“这些都是次要的,据我所知,诅咒术是南洋巫术的祖宗,之前我的同伴染上怪病的时候,有位小鬼子的医生就曾经怀疑过怪病就是诅咒,而且源自南洋巫术,不知道您老是怎么看待此事的?”
“怪病确实是诅咒,只不过老头子活了这么久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咒术,更不知道这咒术用的什么媒,也不知道用的什么引,老头子跑遍了大江南北找解咒之法,可苦苦找了十二年却一无所获,最后才知道这样的诅咒早已失传很久了。”
“很久是多久?大致总有个时间吧?”
“最少也有两千年以上了。”
两人说话的同时,彭建军已经把廖东风扛到了肩上,回头就朝朵尔喊道:“怎么办?回驻地呢还是就地治疗?东子好像伤的不轻呀!”
听完,云lang也赶紧插话:“赶紧带他跟我来。”
为防止多伦等人担心,海晨先回了驻地说明大致情况,而彭建军等人则跟着云lang去了他的住处。
找了地方把廖东风安置妥当,云lang这才坐下来查看廖东风的伤势,确定他无碍之后,才让其他人放心,随后云lang找来了大蒜和鸡血,混了一道黄符的灰烬在里头,直接让廖东风喝了下去。
喝完解咒汤,就见廖东风猛的坐起来,趴在地上呕吐不止,半响之后才又倒在了床榻上沉沉睡去。
此时,云lang松了口气,问道:“除了机关王之外,你们谁还能做主?”
听到这话,彭建军和扎卡娜淇也同时把目光投向了朵尔,这时云lang才跟朵尔交代:“机关王体内有魔障存在,不过暂时还威胁不到他的生命安全,但是老头子有个臆想,之前机关王救助老头子的二徒弟时,我看到有大批的火亮细线钻进了机关王体内,所以我感觉那些东西才是罪魁祸首。”
“火亮的细线?那不就是机关网吗?您老的意思是说机关网是活物?”
“对,活物,而且还是未知物种。想必机关王已经知道此事了,但却不知道他想用什么办法来处理这些危险的东西?”
“东子本人也从来什么都不说,这也许就是他不愿意教授其他人机关术的原因吧?云老,还是等他醒了再说吧?”
时间一直到了深夜,廖东风也没醒过来,折腾了一天,众人也都乏了,各自找了地方休息。
朵尔和云lang没有睡觉,还在床榻前等待廖东风醒来,此时他们两人也看到,廖东风的眼珠子不停的在眼眶里转动,猜他应该是在做梦。
这一晚,听云lang说的,人做梦也有因果循环,梦里发生的,也都意味着现实世界也会发生,只不过时间和方式有点不同而已,因为梦大多醒来之后都不记得,所以人完全不知不觉。
云lang在老家当地是有名的神算子,继承了观主的手段,因此威望极高,也成为了这一代玄风观观主的候选弟子之一。
不过听云lang自己说他是淡泊名利的,怕同门弟子间发生不愉快,所以也果断放弃了这个权利,之后就靠着自己的手段,和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游遍了大江南北。
一方面他是在找本门的逆徒清理门户,另一方面他也在寻找让爱徒齐鸣解脱的办法。
按说正道和邪教不应该搅合在一起的,当初齐鸣和一帮老家伙混到一块儿的时候,齐鸣的目的也不单纯,他是想把张舞天找出来。
可结果恰恰相反,他没见过张舞天本人,而且也不知道张舞天此人会的手段令人发指,几次错失了良机,这才染上了一身的怪病。
云lang听说了一切之后,决定亲自出山来解决本门的恩怨,可一直追寻了10多年也没能找到张舞天。
而这次遇到廖东风,听他说了张舞天的事儿,所以云lang也下定了决心,跟随廖东风一路前往瀚海,顺便也把张舞天永远的留在那里,决心必死,因为谁都知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还有可能就是同归于尽。
虽然不知道云lang说的是真是假,因为这个人既然称得上神算,自然也就知道今后会发生什么事儿,也许遇到廖东风也在他预料之中。
还有一件事朵尔也没问明,就是云lang有两位爱徒,齐鸣是其一,但另一位的名字他却一直没有交代,也许这个弟子对他来说是块儿伤疤,所以朵尔也没细问。
两个人聊了很久,朵尔也再也忍受不住困意,趴在廖东风身前沉沉睡去。
看到她也睡着了,云lang也慈祥的一笑,拿来大衣给她披上,随后自己转身出了蒙古包,回了齐鸣所在。
说实话,廖东风其实早就醒了,他也听到了朵尔和云lang大部分的谈话内容,就在云lang走后不久,廖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