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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娜拉和其看到廖东风熟练的解除蛊尸虫的手法,这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儿,所以她马上伸出手爪,一股内敛的大力也骤然出现在廖东风背后,
“朵尔,撤,”
朵尔恢复神智的刹那,机关网迅速铺开,驱散了残存的蛊尸虫之后,手中的冷血异度机也露出了狰狞的脸孔,
不过冷血异度机触发的时间还需要一会儿,而远处的廖东风已经快要到达娜拉和其的掌心,
千钧一发之间,一道强光从天而降,轰然在娜拉和其附近炸开,四散的冲击波立时把在场的四个人尽数掀飞,
侥幸保住了性命,廖东风也猛的朝熔炉机关扑了过去,而同一时间,贝卡斯纳淇也出现在了熔炉附近,此时就见她伸出手臂在熔炉机关外围十公分左右的地方随便一抓,一个类似之前出现在朵尔背后的软体球这才从熔炉机关身上脱离出來,
那一刻,廖东风浑身的机关眼频频触发,鬼面灯笼也呼的一声陷入了熔炉机关内,随着嘎嘣巨响不断回荡在耳边,红色萤石熔炉机关瞬间像蒲公英一样打开,黄沙封降也如同风暴一般席卷了整个空间,
早早就知道封降的厉害,所以廖东风等人也借助轩辕符迅速遁走,再也不去管娜拉和其等人如何去控制疯狂发飙的封降圣物,
司魂哨一响,轩辕符空间破碎,廖东风、朵尔和贝卡斯纳淇也陆续从空中掉到地面,这才留心观察周围的状况,
“小子,你真是让我另眼相看呀,几百年了,熔炉机关始终都沒被打开过,而你不光能打开,还能在封降的魔爪中活下來,光凭这点也足以让我一个老婆子情愿为你赴汤蹈火,”
“前辈免了,我也用不着您赴汤蹈火,您就直接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就行了,”
“还是那句话,等到了那一天你自然都会清楚明白的,请恕我现在还不能信任你,”
“好好好,不说拉倒,那你总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年轻的巨子,这里的情况你应该比我清楚的,”
“跟你说话怎么这么费劲儿呢,”
听廖东风言语间有点不尊重贝卡斯纳淇,一旁的朵尔也赶紧拉了他一把,小声叮嘱说:“好歹人家也救了你一次,你小子怎么就不会说一句感谢的话呢,”
听到这话,廖东风也举得确实是那么回事儿,之前要不是月鬼忽然出现,现在的自己还说不好是什么情况呢,
不过他这个人也是,就算是别人有恩于自己,但鉴于此人对自己不够信任,所以廖东风也沒说声感谢,而是直接问起了彭建军的情况,
确定彭建军沒有危险之后,廖东风也沒再看一眼贝卡斯纳淇,一手把朵尔拉到身边,说道:“这里应该就是娜拉和其之前说的另一半不受控制的区域了,只不过我感觉这座机关城存在的意义不止是为了圈禁封降,而封降或许才是机关城的守门人,就跟涅槃和天一一样,”
刚说完,就听贝卡斯纳淇忽然搭话:“年轻人,天一也不是你那样使用的,再说你现在连鬼面灯笼都丢了,还打算怎么出这座机关城,”
“丢了也好,起码我不用再整天担惊受怕的看着它,既然这里是量造机关武器鲁班锁的地方,我怀疑这里也应该是鬼面灯笼的出处,说不定这一半不受控制的区域就能找出答案,”
说着,就感觉朵尔不停的拉拽自己的手臂,此时的廖东风内心也烦躁的很,所以猛的扭头看过來,
而当他看到朵尔惊恐的眼神之后,这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随后失声惊讶道:“阴魂不散呐,你个鬼东西还真是打不死也毁不掉,算了,老子认栽了,你还是回來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鬼面灯笼就已经静静的立在距离廖东风三米远的地方,要不是朵尔先看到,估计这鬼东西还会一直跟着走下去,
当廖东风把鬼面灯笼从地上捡起來,一眼就看到了它的外壁上多了一片黄沙的颜色,而他也知道这片黄沙颜色意味着什么,封降的能力再次被它神乎其神的继承下來了,
看到这个情况,廖东风也非常确定鬼面灯笼跟之前见到的那些鲁班锁根本不是一个概念,纵然那些东西都能按照机关要术去操控变化,一样能作为超强的武器应用于战争,但是它们却抵御不了圣物,更别说继承圣物的能力了,而且鬼面灯笼好像根本不能被摧毁,它一次次奇迹般的归來,也就证实了它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怎么这么热呢,你们沒感觉吗,”
忽然听廖东风这么说,朵尔和贝卡斯纳淇都有点意外,
要说之前在熔炉附近喊热倒也正常,可眼前的地方阴暗潮湿,不时还有凉风吹过,真不知道热从何來,
“巨子,你介意让我帮你检查一下吗,”
“我沒问題,可能是气氛太压抑的缘故,所以我才感觉到热的,”
“蛊尸虫变幻莫测,不一定能根除,小心它们潜伏下來,在某个时间忽然爆发,到时候恐怕沒人救的了你,”
“命是我自己的,什么时候该丢也是我的事儿,不劳您操心,走吧,”
“不瞒您说,八大圣物之中有一个就是蛊类圣物,而且当初也是娜拉和其献给巨子的,所以我是怕此类东西还在您体内潜伏,必须及时清除才行,”
一听这话,廖东风倒是來了兴致,马上就问道:“还有这类圣物,它长什么样儿,”
“白如雪,寒如冰,所以它也被叫做雪蛊,全称雪尸蛊王,雪蛊不用身体接触就能下术,中术的人会致幻,身体会分裂成无数个体,所以我怀疑娜拉和其还在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