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这个问题你问我也是白搭,”大山掏出了一根儿烟,“老子醒的时候和你差不多,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哎?我的打火机?***……”
“那情形,我们怎么可能逃的出来?”我扭头看着梁墨。
“刘大哥,”梁墨看着我,“我也很奇怪,当时都听到爆炸的声音了,然后就出现了一片白光,在之后我醒来时,发现你和大山哥都昏迷不醒。”
“那些地王虱呢?”我总算清醒了一些,往周围看了一圈,发现我们在一片草地上,我的右前方则是一条很直,但布满裂痕和碎石道路。
“在那边呢!”大山把烟一扔,给我指了指,“刚才老子就过去看了,老刘,一大堆烤地王虱呢!!”
嗯?原来我们距离那地方不是很远啊?
“扶我一下!”
梁墨和大山把我扶了起来,我站定后,跺了跺脚,还算有劲儿,只是膝盖之前受的伤仍然有些疼。
慢慢走到了前面,往前方一看,这才发现我们所站的草地居然在南坪镇的高处。放眼望去,整个镇子又慢慢呈现在眼前。在我前方几百米处,看到了一大片仍然还冒着黑烟的地方。
“那是?”
“老刘,那些黑色的,一堆一堆的就是烤焦的地王虱!”大山说着兴奋地很,“丫的,还好是高浓度的硫化氢爆炸,速度快,不然就让它们给逃了。这些龟儿子,死的好!”
靠,我皱紧了眉头,身上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好恶心!”看到这里,不仅要感叹火真是厉害,再有强硬的外壳,那也不是火的对手啊。
“独臂机报废了?”我看到了那堆地王虱的尸体中间有一个很高的东西,不容怀疑,那就是之前我们乘坐的小型独臂,也还冒着黑烟。
“肯定没了,”大山叹口气,“你没醒之前,那火烧了好久呢!”
“我没醒之前?”难不成我又睡了很久?下意识抬头看了看这个仍然发黄的天,“我睡了多久?”
“一两个小时!”梁墨掏出手机,“具体时间没注意!”
“还是奇怪啊!”我无法心安,“独臂的位置距离这里估计有一到两公里,当时我们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都说了这个问题想不明白,”大山拍了拍了我,拍的很奇怪,第一下重,第二下轻,然后继续说到,“走啦,赶紧去找赵晓苍她们。”
“大山哥说的对,”梁墨接上话,“刘大哥,我们快走!这个地方确实太不安全,那些地王虱说不定还没有死完,万一再追上来就更麻烦了。”
我下意识看了看满地的裂痕和缝隙,娘的,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为好。可转头看了一眼石头,腹部上浸满鲜血,“他怎么样了?”
“刚才看过,”大山走到跟前,“暂时死不了……”
“暂时?”我听到这十分揪心。
“之前状态就不好了,又***流了很多血,”大山继续说到,“现在没了车,无法送他回成都。只能希望赵晓苍那边不要出大问题,不然……”
“是啊,只能依靠苍姐那边的设备能保住石头一条命。”梁墨说到。
梁墨这么一说,我赶忙接上话,“对了,你快点再用对讲机联系一下她们,看看现在能不能联系上了。”
“没法了!”梁墨摇摇头,指了指南坪镇,“我仅有的装备都在里面。”
靠,手机是一点信号都没有!我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石头,心里难受的要死。苍姐那边的情况,我不是悲观,感觉真的不太好。
大山再次看看我,然后把石头背到了身上,“走!丫的,这次不知道是来救援,还是准备被人救!”
“汪!”一直站在我身旁的黑子望着我轻轻地叫了一下。
“呵呵!”我蹲下去,摸了摸她的头,拍了拍她的脖子,“老伙计,走!”这会儿我发现黑子的鼻头上那些因为硫化氢刺激而来的小水珠已经没有了,虽然现在还有一点清鼻涕流出来,但看着问题应该不是太大。
没有车,人走在这样的路上,实在是有点艰难,加上我的膝盖的伤还没有好,这样更让我难受。天空的颜色依旧是那样发黄,按理说这样的天色,大雨早就应该下来了,可是都过了这么久,一滴雨都没有落下来过,这也不得不让人感觉奇怪。
大山的体力还是那样充足,尽管背着石头,但走的还是比我们快。
我们走了大概有一个小时,道路相对比较平坦,很明显人工才清理不久。不用多说,肯定是苍姐她们之前处理的。不过,都走了这么久了,依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想着最后一次和苍姐通的那个电话,看着大山背上奄奄一息的兄弟,我心里相当难受。
这时候,大家都停了下来。
因为我们前方出现了一处非常大范围的塌方,感觉比进南坪之前的那次塌方还要大,附近边坡的岩石几乎全都垮塌下来了。
“****的,”大山把石头使劲往上抬了抬,走到路的右边,往前看,回头,“老刘,这塌方面积也太大了?一眼都望不见头。”
“这应该是苍姐她们过去之后才塌的?”望见这巨大塌方,我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担忧。
“刘大哥,你别太担心了!”梁墨走到我面前,“苍姐她们肯定已经过去了!”
“她们车队有多少?”
“嗯……”梁墨回忆着,“记得老总说过,好像是2个越野,两个独臂。”
“才四辆车?”我自言自语,又往这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