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啊?”“肯定不是矿工。”“这些是什么东西,怎么都没见过?”
五六个物摆放到地上,还真是,一个我都没见过。
“这个像是用什么角做成的?”我拿起来一个金属做的柱形物件,长度大约10公分,表面镂空刻了很多花纹,在火光映照下闪着润泽的光芒。它的一头镶嵌着半透明的感觉应该是什么动物犄角磨成月牙状的配饰。
“这个圆盘是面什么镜子?”苍姐也拿起一个咖啡色的铜质圆盘,圆盘的表面竟然还刻了两条栩栩如生的龙。
“这些到底是什么啊?”我看了看其他几个东西,虽然都不认识,可肯定不是一般的玩意儿。
“给我看看。”一个兄弟凑了上来,拿起这些东西仔细端详了半天,“刘总,这些好像是墓鬼子的装备?”
“墓鬼子?”听他说完,我突然一惊,然后快速地再次打量了这些东西,又仔细看了看那具尸体,“这人是盗墓的?”
“应该是!”这个兄弟拿起我第一次拿手上的东西说,“这个估计是摸金符,辟邪用的。”说着他把这个“摸金符”转了一面,指着上面刻了两个图案,“瞧,上面刻着两个字。”
我扶了扶矿灯,仔细看了片刻,果然,上面刻着“摸金”。
“难不成那蹄子是‘黑驴蹄子’?”
“嗯!”这个兄弟点点头,他又拿起那面镜子,“这个应该是镇尸镜!”
靠,那就肯定了这个人的身份,还真是个墓鬼子。我又看了看这些所谓辟邪用的东西,摇摇头,笑了下,墓鬼子还真相信这些东西。
“这里怎么会出现盗墓的?”几个弟兄都问到。
我和苍姐对视了一眼,之前那三个人的情况只有我们知道,并没有告诉其他人,主要怕引起大家的担心和害怕。不过现在看来,这里100有个墓了。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扭头看着独臂机的司机,“继续,抓紧时间。”
“好!”
独臂机再次启动了,这会儿,我看到苍姐把这些东西都装进了背包里,嗯?
“拿这些干什么?”我问到。
“留着,要是这矿区附近真有墓,这地震一震,万一把什么东西震出来,说不定还能管点用。”苍姐左右在找东西。
“不是苍姐,”我真没明白,“你还信这些啊?”
“呵呵,小刘,有些东西是说不清楚的,我干了这么多年救援,还真碰到过一些事情。”苍姐还在找,“对了,那个蹄子你扔哪去了?”
“呃……”我听着些许郁闷,但回想之前遇到的那些现在我还无法想明白的事情,留着就留着,一向唯物主义的我,现在也动摇了,我扭头说,“蹄子在那边!”我伸手给她捡回来递给了她。
对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后来的时间里,独臂机谨慎而迅速地铲着我感觉应该是洞口方向的地方。在过了大约又半个小时后,当设备的铲子不知道已经多少次了再次插入土石,抽出来的时候,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顿时出现在我们眼前。
“小刘,真有你的,这样的也估计的这么准。”苍姐走到我身旁。
“苍姐,我都干快七年矿山了,这点方向感还是有的。”
“兄弟,把洞口全部暴露出来!”我如是给独臂机喊到。
司机*作独臂非常娴熟,一点都不亚于大山,很快,这个硫化铁矿的洞口就完全曝露在我们面前——这果然是个大矿山,整个洞口高度达四米左右,宽大约三米五。
我们打着矿灯小心翼翼的走到洞口跟前,往井下这么一打灯,娘的,没想到入口还是个斜井(斜井,成一定角度通往地底的矿井)。我估摸了一下这个角度,大概有30度的样子,这个角度对于斜井来说已经比较陡了,主斜井的灯还能看的见,只是现在没电,下面黑漆漆的,无法判断到底有多高。斜井的地面上能看见一根断了的钢丝绳,搞矿山的一下就能明白,这种钢丝绳是牵引斜井矿车用的。不过,现在已经见不到矿车的踪影,肯定在绳子断的时候,掉到斜井底部去了。我又向前迈了一步,捡起绳头。这绳头感觉是被巨大的拉力拉断的,断口处尖锐的铁丝直挺挺立着,矿灯一照,闪着寒光。龟儿子,以前我可是被这样的断绳给扎到过,锋利的很,扎皮肤的话,一扎一个孔。可是,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钢绳头,无法理解这么粗的钢绳,是怎么样被拉断的。而且在我的印象中,斜井提升用的钢绳好像没那么容易被矿车拉断?而且,地震更不可能把这样柔软的钢丝绳给震断。真奇怪……“怎么了?”估计是见我楞半天,苍姐上前问到。
“没什么?”事情没搞明白前最好不要乱猜忌,免得让大家都害怕,“对了苍姐,把硫化氢探测仪给我。”
“好!”苍姐回应着,把一个巴掌大的仪器从腰间扯给我了。
“哔”的一下,我按开了开关,并同时使劲吸了吸气,并没有感觉到硫化氢的味道,这会儿我心才放松一些。当探测仪上的数据显示出来,读数0.02的时候,我彻底安心了。
“看来这里硫化氢气体几乎没有。”我回头给大伙儿说到。
“那太好了。”大家听到这话。
苍姐长长舒了一口气,要知道,我和苍姐担心的问题和兄弟们担心的可不是同一个问题。地王虱的事情也没有告诉其他人,原因和之前一样。
“小刘,快看看生命探测仪,看能不能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