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算是什么办法也没有了,就凭着西廷玉这张嘴,定会被他闹的人驹知,纵然什么事也没有,可到时候我只怕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北堂雪深深望了向珍珠一眼,内心颇为同情,被西廷玉这种臭狗皮膏药黏上,实在不是能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来形容的。

向珍珠见北堂雪不语,急道:“你老看我做什么啊,你平时不是鬼点子很多吗,你倒是给我出出主意啊。”

北堂雪皱着眉摇头:“他若是正常人的话还能说得通,关键不管你怎么说怎么做他都听不懂,这哪里还有什么法子能想啊。”

“唉。也怪我,当时就不该给他开门。”

向珍珠话罢又深深叹着气,懊悔的道:“这肯定是我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如果再给我次机会,我死都不会给他开门!”

“现在后悔也于事无补了,这世上可没有卖后悔药的。”

“那怎么办啊,我总不能杀了他灭口吧!”

北堂雪眼睛一亮,起了身道:“等会儿,我有办法了!”

话罢便推门走了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消多会儿就回来了,将手中的盒子递给向珍珠道:“给他吃了,一切都解决了!”

这消香丸她一直想着能有什么大用处的,不曾想就要浪费在一块发臭的狗皮膏药上头了。

想到这里,北堂雪觉得有些心疼。

向珍珠接过,手有些颤抖:“真的要这样吗?”

“你想继续被他纠缠的话,大可还给我,我还不舍得呢!”

向珍珠踌躇的望着北堂雪,“我觉得事态还没有到杀人灭口的地步。不然我们再想一想其它办法好了。”

“我什么时候说杀人了,只是灭口而已。”

“啊?这是哑药?”向珍珠打开盒子,盯着那枚药丸,了然的道。

北堂雪叹了口气,自我检讨着,自己难道就是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也不是哑药,对身体没害处你放心,只是会让他忘记一小部分事情而已。”

“真的?”向珍珠一副狐疑的模样。

北堂雪一把夺过盒子,“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很容易。”

“怎么个容易法?”

“吃了不就不知道了。”

说话间北堂雪已然走到了床边,捏住西廷玉的两颊,待他嘴巴张开,便将消香丸给塞了进去。

若是换成其他人给的,她还真不能确定这药是否安全,但是对于璐璐和老林头,她还是十分的信任的。

“阿雪。这真的没事?”

“没事的,放心吧。”

“你所说是会忘掉一小部分事情,是什么事情?”

“这药因人而异的,会使人忘掉一些潜意识里较为重要的事情,反正八成是会把你那件事给忘掉的。”

依照西廷玉那脑子来看,重要的事情十成都该是同向珍珠有关的吧。

向珍珠恩了一声,给西廷玉盖上了被子后,抬起头问道:“该不会把我也给忘了?”

“应是不会的,只是会忘记一些事情,人应该是忘不掉的吧。”对这药效,她还真不怎么清楚,不过听璐璐说,对人各方面都没害处,她这才敢给西廷玉服下。

虽然她不喜欢西廷玉,但还总不至于拿他的性命开玩笑。

回想着向珍珠方才的话,北堂雪随即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情绪。

双手抱臂道:“我说你与西廷玉是什么关系,我总觉着有些不对,你虽然讨厌他,但是却对他十分关心。”

向珍珠低了头去,“哪里有什么关系,不是说过了,我们两家是世交,只不过是从小一同长大罢了。”

“那你不是讨厌他吗,为何还会担心他会不会将你忘了?”

“有时我是讨厌他,可他,他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向珍珠叹了口气,突然便回忆起从前,“以前小的时候,每次我被欺负,他都会护着我,站在我前面。”

北堂雪不由便想起了一个很老套的桥段,“后来他有次为了你,伤到了脑子,才变成了这个样子?”

所以他才变成了脑残,所以向珍珠才对他有着奇妙的感情?

“不是的。”向珍珠摇了头,对北堂雪的推测感到无奈。

不待北堂雪发问,她又径直开了口,“有些事情压在我心里很多年,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每回我看到廷玉这副模样,就觉得很难受,很不公平。”

北堂雪识趣的闭上嘴,安静的听着。

“西伯伯,也就是西廷玉的爹,是极疼我的,虽然那个时候我还年幼,但还是记得很清楚,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那一年,赫济刚坐上汗位,作为位极人臣的西伯伯,和手中掌握着大漠十分之九矿产的向家,便注定要成为他巩固汗位的垫脚石。因为我们大漠子世代信奉鹰神,赫济便借鹰神托梦为由,说向家和西家触犯了神灵。”

北堂雪了然,触犯神灵,还是触犯了他的权威。

不由得想到岳飞,便是用莫须有的罪名给诛杀了。

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也许正因如此,才有这么多的人费尽心机想坐上那把椅子吧,把天下人的性命都握在自己的手里,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确实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而这种吸引力,无疑是致命的。

每个上位者都会经过一条杀戮的血腥之路,方能登上那万人之上的位置,然后用光鲜亮丽,掩盖住那些丑陋和不堪的过往。

“而西廷玉之所以是现在的模样,据大夫诊断,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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