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少听些书吧。”

“小女且,我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徐眨巴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忽然又道:“对了小女且,宿公子的厨艺也是顶尖儿的,可不比我娘的手艺差啊。若是谁嫁了宿公子,那就有口福了。”

北堂雪听罢真的觉得这若是此生不嫁宿公子,白来人世走一遭啊。

徐极富有渲染力的话一直萦绕在北堂雪的脑海中,以至于当晚北堂雪便梦见了这么一幕。

轻柔的小雪花飘飘悠悠地落下来,忽然宿根便出现了自己身后,为她温柔的披上了一件狐裘:“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北堂雪点了点头道:“真是好才情。”

宿根温润一笑,敲了敲手中折扇,低声吟着不知名的诗词。

北堂雪正听得入神间,雪景全然消散,转眼已来到一处原始深林处,往自己走来,甩了甩飘逸的墨发,带着笑意道:“阿雪,你看看我刚打的猎物,怎么样?”

北堂雪望着宿根一手提着一头华南虎孔武有力的样子,眼珠瞪得快掉了下来,抹了抹鼻血道:“你,你好勇猛啊。”

还未等北堂雪看够,便又来到了一处酒楼中,宿根围着围裙,却丝毫不损英气,端着一叠叠的菜放到北堂雪面前的桌子上:“今日就这几道菜,你凑合着吃吧。”

北堂雪望着桌子上少说也有上百种的菜,道道色香味俱全,一时不知如何下手。

北堂雪还没来得及吃,便被宿根拉着飞了起来:“别怕,有我在!”

北堂雪不明所以的望着后方追着自己的山贼们:“他们。”

话还未能说出口,宿根便带着北堂雪站到了一棵大树的顶部,北堂雪的身子抖了抖,不由的抓紧了宿根的衣服,只听宿根道:“哼,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恶贼,今日能死在我的手下,是你们的荣幸!”

北堂雪只见树下的山贼头子一副哭丧着脸的模样道:“宿公子,您行行好吧,我们这些年在您的熏陶下早就不做山贼了,天天勤苦劳作,但由于我八十八岁的老母亲实在是得了重病,我才迫不得已抢了三文钱,但您刚刚去了寨子里,把我们兄弟们辛辛苦苦攒的几十两都拿走了!”

另个瘦些的山贼抹着眼泪道:“宿公子,我求求您了,把我家的四十文还给我吧,那是我娘子要买稻种的钱,只要您还给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求求您大发慈悲好歹给我娘子还有孩子们留条后路啊!”

话罢,众山贼们便纷纷跪下磕头。

北堂雪看着实是觉得可怜,刚想为他们求情,却又来到城楼之上,只见宿根一身白衣,似天神下凡,城楼下的百姓纷纷膜拜着。

“宿公子啊,您真是个活菩萨啊,去年若不是您我母亲早就撒手西去了!”

“宿哥哥,我听我娘说,当初她外出剜野菜,突然肚子痛,多亏您为她接生,她才能安然的生下我,您还给我取了个小菜的名字,我去学堂先生都夸我名字好听!”一个长相很像野菜的男童开心的道。

“宿公子,我女儿当初为情自杀也是您救下了她,如今她一心想以身相许,还请宿公子收了她吧,就算是做个丫头也行啊。”

“切,你女儿哪儿配啊!宿公子啊,我是城南的媒婆,李尚书家的千金要我给您提一提,愿意做个小妾,李尚书也愿意把家产全给她女儿当嫁妆,您看怎么样?”

“宿公子啊,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婆婆也是爱慕您很久了,不过您别怕,她今年也才七十岁,我也没什么过分的要求,就请您把她带回府里,为奴为婢随便您,她每日在家不是弹琴就是跳舞,我们一家子实在经不起她折腾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含着泪道。

北堂雪又见一个白衣女子,长的倾国倾城,扬着完美的下巴,仰望着宿根道:“宿公子,我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扶起摔伤的王大娘,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我求求你看我一眼吧,如果你不看,我就。不活了啊。”

一直不开口的宿根,定定的俯视着城楼下骚动的百姓们:“各位冷静一下,相信大家早已知道,我是有了心上人的,今日我来此就是想跟各位说清楚,我宿根,此生此世都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说完便径直走到北堂雪面前,温柔的抚了抚她的脸道:“阿雪,你可愿意让我陪着你,天涯海角,不离不弃。”

北堂雪一愣,还没来及回答,城楼下的人群开始变得激动起来,昏倒的,破口大骂的,自杀的,互砍的已混乱的一发不可收拾。

北堂雪看着这血腥而又暴力的场面,不禁有些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小女且,小女且,您快醒醒!”

北堂雪被着突如其来的椅,惊得蓦然睁开了眼睛,难道她们还要杀了自己?

睁开眼睛后的北堂雪看着眼前的堆心一副紧张的神情,一时反应不过来。

“小女且,您可算醒了,您方才发恶梦了,您看这满头的汗。”小心的为北堂雪擦拭着额头的细汗。

北堂雪长吐一口气幸好只是个梦。

不对,为什么要说幸好呢?随即愣住。

转眼已入深秋。

北堂雪望着窗外缓缓飘落的秋叶,在心底微微叹了一口气。

卫国皇帝得了不治之症,早已不是个秘密,但不曾想,最先按捺不住撕破脸的竟是代代通婚,友好邦交的西宁国。

北堂雪的亲姑姑北堂清,以及前几年嫁过去的华玉公主攸芩,在两国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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